「忍耐,不准。」一直很喜歡這種簡短、語氣強烈的命令句,尤其是在禁慾的時候。經過一段時間的禁止觸碰,明明慾望已經使自己渴望生理上的快感渴望得不得了,腦袋卻更願意去服從眼前人的命令,直覺上的服從硬是壓過了生理上的渴求。即使委屈巴巴地苦苦哀求,得到的仍是一個拒絕,地位的差距、孰高孰低,一下子就顯現出來了。明明是自己的身體,卻好像這是別人的物品一般,我並沒有使用權。這總是使我興奮得不得了。比起生理上的快感,臣服於對方並因此認知到自己的低賤,更能使我由衷地感到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