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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我二十一歲,在我一生的黃金時代,我有好多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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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我二十一歲,在我一生的黃金時代,我有好多奢望。


我想愛,想吃,還想在一瞬間變成天上半明半暗的雲。


後來我才知道,生活就是個緩慢受錘的過程,人一天天老下去,奢望也一天天消失,最後變得像挨了錘的牛一樣。


可是我過二十一歲生日時沒有預見到這一點。我覺得自己會永遠生猛下去,什麽也錘不了我。』


《黃金時代》,王小波


二十一歲生日的時候,我給自己送了這句引文,勸誡自己要珍惜時間。


對這句這麼有共鳴,或許是因為我長久以來的生活形態真的太頹廢,才深感在二十一歲的時候就早已像挨了錘的牛一樣迂緩蹉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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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以後,才覺原來我比想像中更懷念香港。出走並不是結束,而是開始。你將會發覺你和你本土的根,比想像中牽纏得更深。 在私人的IG裡,我會裝作不在乎,「扮無野」。每天在story裡,假裝自己在異地過得逍遙快活,貼滿旅行、美食,醉生夢死。
有個熱愛香港文化的馬來西亞朋友問我:「現在的香港,是否真的有很多人離開?」 我不假思索的應道:「沒錯,大家都感覺到這裡的一切已不是從前的那模樣。即使尚未改變的,也能預見將會在某個未知的時候被摧毀。反正繼續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思了,還不如離開。」 我帶點疑惑地裝作沒看到她聽這話時黯然低頭的
記得我應徵過一間旅遊公司,面試題目是選一個曾經到過最沉悶的地方寫推薦稿。我選了新加坡,因為即便只是去旅行,我也深感這城市的一切太可預測太實在,毫無刺激可言。 那為什麼之後我會到了新加坡呢?一當然為謀生,二也為想放逐自己到他鄉,不想再理香港的那些愛恨情仇糟心事。但即使避世如我,也是不可能孤獨一人
大學學籍失效了,意味著我已不能再去見那陪伴過我四年間走過不少情緒低谷的大學輔導員。每次見面前,我總期待是否能在隱蔽於廣場大樓某一角,佈置舒適、溫馨的素色房間裡,把內心中壓得我寸步難行、透不過氣來的厭世陰暗面卸下一小塊,換回一點點對未來前路盼望的火花。
回到香港後,我並沒有太感知到一切有沒有變,因為好像我也不知不覺的忘掉了離開前的香港曾是怎樣,即便中間其實只隔了一年。 其實好像我也沒有說離了哪個地方不能生活,離開前雖預想了會呼天搶地的思鄉,而事實上也的確無時無刻在批評宜居的移居地沉悶乏味,但卻一直沒什麼要必定要回去一趟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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