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會議結束後,我哭了。Baw無法理解的關心著:「妳怎麼了?」我說:「我不曉得,有一股衝動化成淚水,不顧我的阻攔衝了出來。」
在看完Baw初稿完成後,我再也克制不住我的眼淚,邊笑著自己有多蠢,邊讓眼淚肆無忌憚的湧出。Baw用一種嚇死的口吻問:「天啊,有什麼地方要改進嗎?妳告訴我,我來修⋯」
表達障礙如我,我慢慢地說:「謝謝妳!」我看到Baw頭上充滿問號,我知道她真心不懂。我也為我的荒謬感到抱歉。
一直以來,我長期處在受命任務的身分,無論是唱歌、演戲⋯每當我想主動做些什麼,這件事情絕對無疾而終,屢試不爽。我把這種慣性當成一種安逸。就這樣到老吧!也挺好~
一直到這次,事情就這樣一直推進,速度快到我趕不上自我調頻。
在一次朋友聚會中,久違的垃圾話及充滿著笑聲的桌上,我提出我想試著記錄我的童年。Baw說:「寫!」我說:「那我寫著童年,妳願意幫我插畫嗎?」Baw:「當然,你寫我就畫!」Baw各種身分中,其中一項就是插畫藝術家。
這一段對話,埋在充滿垃圾話的聚會中,在狼來了的日常中,我自然不當一回事,應該說,這樣的對談,她能說不要嗎?(笑~。我也就自然歸類成,禮貌性的相挺寒暄資料夾裡。何況我哪有「本」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