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原廠設定應該就是這麼任性,只是工作時會鎖在禁止觸碰的盒子裡。
但不知道是壓力續航力即將用罄,還是身邊都是極度信任的人們,孟婆客棧台北場演出前一天的總彩那一天。我走進國家戲劇院,鏡子裡的我,頭髮被我的糊塗,搞得跟聖誕節一樣的多彩。
原因很簡單,習慣早上洗頭來防止坍塌髮型的我,睡眼惺忪地走進浴室,兩瓶外身一樣的的瓶子,一個是「護色洗」一個是「矯色洗」,那一瓶矯色洗是兩年前染紅色系時買的。
接下來要說的,我想應該猜得到⋯當沖水時發現為何水是紅色的??我完全清醒了,衝到鏡子前⋯我很想Sa 了自己⋯瞟了三次的頭髮,就像洗完衣服後,發現白T被染得亂七八糟那樣的厭世,越看越不耐,戴上麥,等待試音走位時,遇到了梳化姐,我向她走去。
「妳可以幫我剪頭髮嗎?」我開口向她詢問。見她盯著我荒謬的頭髮說:「妳認真?但我沒有帶剪刀來~」
想著曾經的歲月裡,我拿著文書剪刀在家裡,一刀剪去過肩的長髮,我覺得那應該不是問題。
不知道是因為看着我像鞋貓劍客的求助雙眼,還是因為真的怕我在戲劇院裡真的去找一把文書剪刀給她,她開口說:「我翻一下嬌姐(髮型師)的工作箱,看看有沒有。」我興奮地抱著她~
「妳接下來的工作沒問題嗎?」「你真的敢喔?」她確認過一輪之後,我開心的去試音及走位。
工作至一個階段時,我走向她的工作間,見她真找到了一把些許生鏽的剪髮刀,我開心的坐了下來。凱凱經過,瞄到我與化妝師的鬼鬼祟祟,進來瞭解狀況後,當天的髮型師從化妝師變成凱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