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會跟胡興華一起?」以潞話中似乎有些許的怒氣。
「我...我沒有,我...我是要去把事情講清楚....的。」齊悅解釋。
「講什麼?」以潞的口氣怒氣又增了些許:「難道你不知道他有未婚妻嗎?」
「我知道....」齊悅還想解釋什麼。
「知道還不離他遠點?還跟他出去?」接著又說道:「要不是剛剛蔣勤跟我講,我馬上定位你,我真不敢想後面會發生什麼事?」
「你定位我?」齊悅不可思議地望著他問。
「這現在是重點嗎?」
以潞的口氣很差的又接著說道:「蔣勤跟我講興華最近跟一個學妹走得很近,居然沒想到那個學妹就是在說你....你可知道我剛剛為了你開多快的車嗎?」
齊悅沒有回應以潞的話,只是看著他,心裡想著一些事。
以潞又說道:「你這個傻丫頭,這胡興華一直在物色好騙的女孩子,你知道他未婚妻盯他盯得多緊嗎?你什麼都不知道還跟他出去,他下一步就是要帶你汽車旅館,你知道嗎?」
齊悅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這...簡直說不出話來了她。
「他都先用故事騙取你的同情下一步就帶你剛剛那片草地,說他的苦,在你同情他之後,他就帶你去旅館了,笨丫頭....」
聽到以潞敘述得如此真實,又加上齊悅這陣子遇到的,無不相符的,這讓齊悅著實有點小小驚訝和大大的驚嚇,但....在以潞面前,並沒有明顯的表現出來。
以潞這才看著齊悅,並問道:「你....難道都沒有話要說的嗎?」
齊悅這才故作冷靜,並淡淡的回應:「我是不知道後來他會做什麼?但我確實一次次的拒絕他,只是他一直糾纏我,我並沒有被他騙....」
「那...你可以打給我啊?」以潞說道。
「我打給你幹嘛?」齊悅回應。
「你.....」以潞被齊悅有點氣到說不出話來。
正當以潞要說話時,老闆在此時上菜了,打斷了他們的說話....
以潞只得說:「吃吧!先吃飯。」
久沒有見到夏以潞,覺得他吧!好像又變帥很多.....
我是花癡嗎?真是的....我到底都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齊悅不只一個聲音的問著自己,以潞...卻是什麼都沒說的就把齊悅送回學校,並看著她上樓。
齊悅從下車到進宿舍大樓,都沒有等到以潞喊她,這讓她很悶,便在宿舍樓下大廳定住了腳步,但卻遲遲沒有回頭,那是因為齊悅在想什麼藉口回這個頭,以潞本想開走的同時,卻發現齊悅定住腳步原地不動,腳也一直踩著煞車,兩人都不知道在等什麼...
終於,...齊悅轉身過來,又朝著外面走出來,走到駕駛座邊用手敲著以潞的窗,這讓以潞按下車窗...
「你都沒有話...要跟我說的嗎?你...」齊悅很是不悅的說道。
以潞抬頭望著齊悅:「我還在生氣,說出來的話很難聽..」
「生氣?」齊悅聽了更是生氣,心想...該生氣的應該是我吧?便又說道:「生氣?我也很生氣,為什麼你會不信我?」說完,轉身就走進宿舍大樓。
看著小學妹扭頭離開,小學妹...真的生氣了。
這個社團課,真的讓齊悅十分抗拒。
因為去上,一定又會遇到那纏人的胡興華。可是不去,這曠課...又得去銷課,也是麻煩。
方芝從後面跟上,勾上了齊悅的手肘,說:「幹嘛走這麼慢?是在等我?還是...不想進去?」
「真是的...什麼課都沒有上這課的困難...」齊悅困難的說道。
「那我們待會進去就說肚子疼,你看...怎樣?」方芝轉眼就生出了主意。
齊悅撇了眼看她,說:「就你這點心思...」
齊悅還真是怕了見了這胡興華,深怕他又來糾纏,才剛一進門,一眼就看見了胡興華,而胡興華看見齊悅,滿是開心的打算上前,這沒想到才上前兩步,就被一西洋劍給擋了下來,那西洋劍不偏不倚的就落在胡興華的脖子邊...
蔣勤則是嚇了一跳,連忙上前阻止說道:「小夏,你這是幹嘛?」
夏以潞劍指胡興華,說:「胡興華,我記得我上次警告過你了。」
胡興華並不害怕這肩膀上的西洋劍,反倒是把劍給小心地拿下,說:「夏以潞,我不是怕你,只不過...你..憑什麼?」
夏以潞臉不紅氣不喘的回了胡興華:「憑什麼嗎?你可是有未婚妻的人了,還要我說在白一點嗎?」
胡興華是也不避諱的回應:「我從來沒有迴避這件事,齊悅,你不是也知道?」還點名了齊悅一起下水。
夏以潞又將西洋劍劍指胡興華,說:「胡興華,你聽好,齊悅,不是你可以碰的,我們上個禮拜才定好的婚約,你不要來污了齊悅的名聲。」
話才說完,齊悅,不要說齊悅,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夏以潞的話給嚇到了,全都聚焦在夏以潞和齊悅身上。
這又是什麼話?什麼叫做我們上禮拜才定的婚約?怎麼這件事我都沒有參與到?現在是什麼情形?
方芝小小聲說:「妳訂婚拉?怎麼沒聽你說?」
齊悅有點呆傻,不僅僅是眼前的情況是她意料之外,還有夏以潞的話更是讓他搞不清楚狀況?
這比上次同學會事件更嚴重的謊話了,這又是....為了解救我?
這是害我更深吧?(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