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跌倒了,那是站上了巔峰掉下來的疼痛——當我端詳他眼睛那傷口,感覺和我沒有不同,我們都一樣——在某一刻看不見了。我們的眼睛變成了裝飾品,變成了冰冷的機器。他有他的生存方式,我也有我的。
我們只是在某一刻開始,沒辦法再看清楚世界真正的樣貌,人與人真正的樣子,因此獨自在那無人紛擾的房間裡躲了好久。
也許那樣的孤獨能夠讓人達到一次真正的自我超越。
所以,必須不斷地去撫摸那些在心中亙古不變的定律。
唯有那樣做,我們才能離解脫又更進一步,唯有那樣,我們才能永遠記得自由真正的形狀,而不是被洪水淹沒,被暗潮捲走,被無形的繩索絆倒,被心懷嫉妒的人冠上罪惡的刑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