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路經我家樓下那條不甚齊整的柏油路嗎?應該說你還會刻意嗎?曾聽你說起一種我覺得有點類神話的推演。
後來,才知道那其實是我自己不願意去相信,就假裝在看一本眾夢紛揚的繪本,不專心的跳頁、翻頁外加嘀咕。
你說:「這人啊!這樣走著走著,有可能在某一個地方就巧遇了。這世界是這樣的。」
這彷彿就類似,坐著溜滑梯當接觸到地面之時,這片塵土絕對不會辜負我們的重量的一種善護。我知道這種比喻很難理解的,就是帶著理應如此的理應如此。
那時我問:「那你在那段都不曾相見的日子裡,有遇見我,或者遇見我的靈魂嗎?」
你微小的沈吟,稍後便說:「有,有一次在....。」簡直不敢相信,我的世界一直在你的掌心上規律坐走,小許翻滾或跳躍時,你那邊的地殼居然無動於衷。
三年了,你與我的方向是有了不一樣的顏色,十七年以來從來都不曾經歷這種分歧,分裂。你說:「我該為自己努力了。」
原來努力的新定義,就像是壁虎斷尾,差別是在,這是壁虎他自願性做了的自割。而我曾是你身體裡的一根肋骨啊。
剛剛,就剛剛收到你噹的一聲「晚安。」想噹我?no way,只有我噹你的份。
其實這一篇我自己也不知道在寫什麼,臨睡前的一種收心瑜伽吧!是愈收愈火。
恩,當做是好轉反「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