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很真實的夢,夢裡收到東海大學的通知,查到當年差3個學分才算畢業,必須補足3個數學學分,學業才算完成,即便我早已領到畢業證書,離開學校多年。
當我回到學校,發財胡與益賢林也在,還有另外兩位隔壁班的同學,一切都很自然,我們分開走進位置坐下,身旁都是稚嫩臉孔的同學,一邊聽著屬於他們年輕人的說話方式,一邊也專心的聽教授講課與看著書本上的數學公式,夢境的感受舒服且平靜,好像我真的回到年輕時在校園上課的時光。因為真實,醒來更顯失落,哀傷時間不復返。如果有時間,我真想好好的哭一場。
在另一個夢裡,我是個靠船艦移動的工作者,往來出差各國都是搭乘船艦,今日來到日本的一個港口,聽著四周日本人員急促的工作對話,我從船艦上(或是高樓)的窗戶向外望去,由高處往下眺望,視野開闊,海岸是一個一個巨型窟窿的峽灣,巨大窟窿裡有人在游泳或駕著機械工作,也有海洋生物悠游著,一隻黑白色的虎鯨緩緩游入峽灣,身上覆有鐵片與鍊繩,日本人告訴我那是訓練來工作用的鯨魚。
峽灣很美,藍綠色的海,那條壯碩巨大的虎鯨優雅且威嚴,吸引著我無法移開視線。夢裡的我在各片海洋間穿梭,往來八方漂泊,是一個單身的人,但卻無意識地喃喃自語:好美,我將來要帶心心來看。
看那峽灣裡的鯨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