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回家後,我休養了幾天。一剛開始,安思翰陪著我,但後來隨著刺青工作室預約的客人增加,他又回到工作室工作,但每次休息時間,總會上來陪我,或者我在家裡無聊了,就下樓去工作室找他。 草太和間太看我們兩個人親密的樣子,慢慢也就明白了原因。他們經常意有所指的說一些奇怪的話,打趣我們之間的關係,或語帶戲謔地喊我「嫂子」。而先前反應很大的安思翰,對於他們的取笑顯得無動於衷,只是臉色可疑地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