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和尚一食一禪,禪中之有妙之覺。爭先棋手一步一進,進中之有棋之品。高僧行者一拜一揖,揖中自得自之在。新舊棋王一模一樣,樣中自得真之我。我寫了次生新活法,好像對僧人大不敬。僧人怎麼可能和棋手一樣有異曲同工之妙?為什麼不能?是不是真如我說,僧人在這個時代,無法做一個最好的人?因此我必需交待,次生新活法只是一個小說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