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是看完傅崐萁的三讀演講、記者會影片,以及范琪斐專訪黃國昌影片之後生出來的,莫名其妙是一篇甜文,但是他們兩人各有各的算計。最近國會的局勢詭譎,各黨派各自心懷鬼胎,唯一能確定的是,蔥花二人不會讓大家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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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國民黨合作推出國會改革法案,對阿蔥最大的影響是什麼?就是真正「證明民進黨做不到的事,他做到了」。
世界線沿著青島東路一切為二,從阿蔥的手機裡鏡像分裂為兩個世界。
在三讀通過的那天晚上,他們在議場辛苦了一整天,阿花的司機載他們回家。
「今天辛苦你了,忙了一整天。」
「不是只有今天而已,我從2012年接受民進黨智庫的邀請,幫他們寫政策開始就在辛苦了。」一講到民進黨阿蔥就生氣:「不過如果沒有這次的合作,我們也沒有機會成功推這個法案。」
阿花知道蔥的意思是感謝他,溫溫的笑了。回想起這幾週排班、守夜、相互協調合作的經驗,他也覺得自己真是辛苦了。
奇怪的是那些街上的群眾。花知道民進黨的宣傳體系十分厲害,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可以動員這麼多人,背後一定花了不少錢吧,他光是動員幾千個人來監獄為他接風洗塵,就花了不少。
「我從來沒有直接被民進黨認知作戰大規模攻擊,這次算是看到大場面了。」阿蔥說。
「你覺得他們會派人傷害我嗎?」
「這個傅總召不用擔心,他們還不至於會做出這種事。」阿蔥望著越來越遠、越來越小的群眾:「他們不過是一些頭腦不清楚的年輕人而已。」
在車內狹小的空間,兩個人各自想著心事。
阿花轉過頭去,默默凝視阿蔥的側臉。阿蔥略微昂起下巴,板著臉的表情,總是讓阿花湧起征服的慾望。他想把白營的所有人鎖在他的控制之下,國會改革法案過了,接下來的花東三法、國會特偵組、選罷法、黨產條例、財政劃分法……這個男人還會聽自己的話嗎?這種「可見而不見得可得」的感覺,最能刺激男人的慾望。
阿蔥的臉上一陣一陣畫過路燈的光影,他知道花在看他,疲憊的大腦使他感到有些暈眩。花告訴他當年他「被民進黨定罪、關押」的事,控訴民進黨的宣傳系統、認知作戰。熟悉法學的蔥知道事情與花講的不太一樣,但是他完全能同理花的主觀感受。他是可以把主觀想法跟客觀事實分開的人,現在他無法避免的覺得,民進黨的認知作戰真的很可怕。但他也是操弄語言的人,在他的世界裡,他可以保持自己的正確性。
世界一分為二,看著流瀉的光影,阿蔥感覺到有些沈重,還好這輛車上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