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蝕

更新於 2024/06/25閱讀時間約 20 分鐘

你正在上升。

 

帝國軍校的舊式電梯狹小而逼仄,蒼白又昏暗的燈光讓空間變得更加內斂,彷彿落腳之處僅剩能被光照射到的一點範圍。

 

你身穿黑色的軍校制服,倒映在電梯金屬門上的模糊人影除了大面積的黑,就是極致的白,修長又高挑,那身制服之下是充滿爆發力的肌肉,你身姿挺拔又端正地等待著電梯在你所要的樓層停下。

 

在即將抵達的前一個樓層,電梯門敞開了。

 

一名駐校軍官與兩名外校的中年男子出現在電梯門口,你安靜地行了個軍禮,接著退到陰暗的邊角,讓駐校軍官及客人進入,從你低下視線前的眼角餘光,瞥見客人那臃腫的臉上迅速地閃過一個鮮紅的裂口,而後又快速地隱沒。

 

那是擬態的異星人。

 

帝國長達數百年的敵人。

 

永無止盡的戰役造就了這所全齡制軍校。

 

驕傲的帝國人民無論是什麼年齡和地位,最優先的身份都是軍人,全民都為了帝國的不落星辰而戰。

 

你沈默地盯著軍靴上的綁帶,想起今天是什麼日子——

 

帝國與異星的和談會議。

 

這倒不是什麼人盡皆知的的消息,純粹只是因為你是年級首席才有權限從師長那裡得知。

 

但不論是誰都不會看好這場和談。

 

數百年的犧牲永遠不可能達成和解,特別是當帝國人民正好在異星人食譜上時,更不可能了。

 

你無法理解這場和談的目的,但作為軍人你也不會去質疑帝國政府的決定。

 

服從。

 

服從。

 

服從。

 

刻印在你腦子裡的命令就是沈默與服從。

 

電梯停下,金屬門緩緩地敞開。

 

你先是跨出電梯後,接著在電梯門關上前又快速轉身面對駐校軍官行了個軍禮。

 

在駐校軍官回禮之後,金屬門正好準備閉合,兩片相對的銀色金屬板逐漸靠近,縮小的縫隙中正對著異星人那張擬態成人型生物的的臉,上揚的眼尾、笑紋的皺摺和勾起的嘴角弧度,全都像是設計好的人皮假面,既不自然又噁心。

 

那個,就是異星人。

 

直到電梯門徹底關上後,你才赫然發覺你全身的肌肉早已不自覺地緊繃起來,進入到隨時能戰鬥的狀態 。

 

一直以來異星人都是作為敵人的存在,你會有這樣的反應也是情理之中。

 

你長吁了一口氣,將心中的那份在意連同這聲吐息一起流放到這座樓層裡的空白長廊中,接著邁步前往下一堂課的教室。

 

 

 

——

 

 

 

「——班長!下節戰略課的作業借我抄一下吧!拜託了大大!我昨天在靶場練槍完全忘記有作業了!」

 

才剛踏進教室,你的黃毛同學就快速地湊了過來,哥倆好似地勾住了你的脖子,哭喪著臉拜託你借他抄作業。

 

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黃毛每次戰略課的作業都會因為各式各樣的理由拖延或是忘記做。

 

你冷酷無情地推開對方靠得太近的臉,然後熟門絡路地將黃毛原封不動地丟在課桌抽屜的練習卷拿出來放到桌上,接著道:

「自己做。」

 

想了想,你又補充:

「不懂的問我。」

 

戰略課的試題多是根據情境題分析戰況或是根據條件寫出最有效的攻敵戰術,這對只喜歡實戰課的黃毛來說確實是無聊又毫無動力完成的作業,對方是個完全靠肌肉學習的類型。

 

除非能多死個幾遍下去身體力行學習戰略,不然黃毛大概會繼續不及格下去。

 

「啊——不要啊啊啊!再兩分鐘就要上課了,完全不可能做完啊?!」

黃毛抱著頭趴在桌上哀嚎,那聲音聽起來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抱歉,就算是這樣你也不會心軟。

 

一週就一門戰略課,明明有大把時間準備作業,是拖到最後一刻還不完成的人有問題。

 

「嘿,各位同學,上週提到的《五百年戰役第一章——擬態物種侵略》要有一個突擊小考,等等鐘一打就立刻回到座位上,我會把試卷發下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進到教室的戰略課老師敲了敲黑板吸引住大家的注意力後,丟下了一枚重磅炸彈。

 

這下不止是黃毛在哀嚎了,整個教室都哀鴻遍野。

 

「不是吧老師?!第一章根本還沒上完啊?!整個章節足足有一百五十幾頁吧?!!!」

一名大概是有稍微複習和預習過的同學立刻提出抗議。

 

其他人一聽到一百五十幾頁也都臉色大變,不約而同地露出了抗拒的神色。



「哈,別天真了,敵人可不會等到你們準備好了才攻擊,或是按照教科書給你們打指導戰,輸了就是死!感謝帝國讓你們還有時間在這裡抱怨吧!」


老師發出一聲嗤笑。

 

確實是如此,即使全民皆兵,也是多虧那些抵擋在前線的前輩們,才讓你們有時間在這裡學習能有效攻擊異星人的戰術。

 

你又想起了剛才遇到的兩個異星人。

 

也不知道和談現在進行的怎麼樣了。

 

原本就已經是即將要上課的時間,老師一說完鐘聲就立刻響起,頓時間除了迴盪在大樓裡的鐘響聲,教室裡是一片靜默。

 

「班長,發試卷。」

要論冷酷無情,大概要像戰略課老師這樣才稱得上是標準範例,說考就考,沒有絲毫動搖。

 

「是!」

你行了一個舉手禮。

 

在帝國軍校,老師除了是教授知識的師長也是上級,任何指示都等同於軍令,必須以軍禮回應。

 

但就在你即將接過試卷的時候,異變陡生——

 

 

 

乓!

 

 

 

伴隨著這聲巨響的是建築被破壞後的大量粉塵,所有同學的身影都被籠罩在紛飛的砂石碎屑中,驚呼聲此起彼落,突如其來的襲擊根本防不勝防,這種情況下,你也只是反射性地立刻蹲下護住頭部。

 

直到煙霧散去後,所有人才看清了,那是——

 

 

 

異星人!

 

 

 

解除擬態的異星人有各式各樣的型態,這一只大約是教室四分之一大小的異星人是級別一階的下位種,像是某種軟體動物的觸手扒在破碎裸露的建體上,露出那張捕食用的裂口,裂口之中是在混亂中被觸手撈進嘴裡的同學。

 

「該死!還活著的人立刻離開教室!拿上你們的槍!是襲擊!」

眼看觸手又要撈住一個學生,老師立刻開了一槍。

 

紅色的汁液濺射在觸手上,讓觸手像是燙到了一樣縮了回去。

 

這是對異星人專用子彈,取自星辰之花,只有這種花的汁液才能傷害到幾乎能無限自愈的異星人。

 

可惜的是戰略課老師因為舊傷的緣故,這一槍打偏了,並沒有徹底地給異星人帶來傷害,觸手只是稍微縮了一縮就又立刻捲土重來。

 

這次輪到你快速地連射三槍,一槍落在朝著老師而來的觸手,一槍打在另一只即將要捲向黃毛的觸手上,最後一槍則是直接穿透對方的腦袋。

 

即使如此,被射穿大腦的異星人,殘存的觸手仍像還有意識一樣的存有反應,你又補上了一槍,才徹底地讓這只下位種僵死不動。

 

你手裡現有的子彈還剩十發。

 

「老師,還好嗎?」

趁著終於能喘口氣的時候,你望向因為拉扯到舊傷而手臂不停抽搐的老師。

 

放眼看去,短短不過幾分鐘的時間,整個教室就變得像廢墟一樣,被掀飛的課桌椅倒在地上,有些同學被飛散的玻璃割傷,有些同學被落下的水泥塊砸傷,還有幾名同學在衝擊之下直接失去意識,大家在下位種死後才得空彼此攙扶、查看傷勢。

 

所有人都沒想過,他們直面異星人的這一刻會來得這麼快。

 

但沒有一個人因為這突發的狀況而驚慌失措,即使紅著眼抖著手也沈著地按照過往訓練的那樣緊急救治周圍的同伴。

 

被吃掉的同學有兩名。

 

前幾分鐘還一起說過話的人就這樣直接變成異星人胃袋裡來不及徹底消化的糧食。

 

「沒事,大家快點趁現在離開教室!到地下避難所等待救援!」

老師的臉色也不好,下位種出現的太過突然,直接一個照面就將原本多少有戰鬥力的學生轟倒了一片,就算大家身上都有配槍,也只是能自保的程度而已。

 

現在還不清楚軍校裡是什麼樣的一個情況。

 

你和黃毛一起在老師的指示下,緊急幫失血過多昏迷休克的同學快速包紮傷口,然後就要一起扶起傷員——

 

 

唰!

 

 

誰也沒能反應過來瞬間,手臂間還扶著的同學就失去了腦袋。

 

從脖頸上噴射出來的血液濺滿了你和黃毛一臉,你什麼都還來不及想,就只是立刻反射性地向著襲擊者的方向開了一槍。

 

被血液沾黏住的眼睫間,你看見『那條』黑影因為被子彈射中而僵直了一瞬。

 

然後下一刻,你快速地拉住黃毛兩人壓低身體,險之又險地閃過另一道攻擊。

 

如果不是反應及時,你和黃毛的腦袋此刻就不會還連在脖子上。

 

你抹去臉上的血污,這才看清襲擊你們的到底是誰——

 

 

 

人形擬態三階上位種。

 

 

 

那是有著人類中年男性外觀的異星人,就跟之前你在電梯間看到的差不多。

 

像是刀刃一樣的尾部從異星人人類型態的尾椎處延伸出來,而對方正捧著同學的頭顱從中掏吃著大腦,堅硬的頭骨被削去,露出裡面柔軟的組織,而那張微妙又僵硬的人皮正流露出一股令人噁心的滿足感。


 


與只會囫圇吞食人類的普通異星人不同,這只上位種是異星人中的美食家。

 

美食家會追求儀式感,在進食完畢之前不會輕易動手——當然前提是沒刺激對方。

 

「⋯⋯把多餘的彈匣給我,我來斷後,你和老師他們先走!」

你緊緊盯著『優雅』用餐中的上位種,指向對方的槍不敢有絲毫偏移。

 

「別開玩笑了班長?!怎麼可能讓你一個人面對上位種?!我也要留下!」

黃毛同樣也是將手裡的槍指著異星人,沒有要妥協的意思。

 

平時或許你還會欣賞黃毛這樣的性格,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只覺得有些煩躁,便不由地帶上了些許不耐煩的語調:

「叫你走就快走!你以為你的射擊能力跟我一樣嗎?」

 

你說這句話並非是自大,而是作為年級首席的你,論槍法甚至能與教授射擊的老師一較高下,現在這個情況的最優解就是讓有能力抵擋異星人的你斷後,以確保讓更多的同學們活下來。

 

相隔幾步距離的老師聽見了你與黃毛之間的對話,雖然露出了有些不忍的表情,但也並沒有反駁,只是沈默著將手裡的星辰之花子彈全數交給你,最後拍了拍你的肩膀,拉走了像是還要說什麼的黃毛。

 

聽著身後逐漸遠去的腳步聲,你心裡多少鬆了口氣。

 

你為有能力守護同伴的自己感到自豪,為此你絕不會後退半步,亦不會因為恐懼退縮,身為帝國之子,能為帝國犧牲是你的驕傲。

 

「為帝國的不落星辰而戰!」

你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對準了同樣觀察著自己的上位種。

 

打出了孤軍奮戰的第一槍——

 

 

 

 

砰!

 

 

 

 

 

——

 

 

 

哈、哈、哈、哈⋯⋯

 

你在狹長的走道上,把周圍被砸開的牆體當作掩護,不停地一邊奔跑和閃躲、一邊向著信步走來宛若看著不懂事的孩子鬧事的異星人開槍。

 

手裡的子彈有限,每一發都十分珍貴,你必須確保你打出的每一槍都能對異星人產生有效的打擊。

 

你的呼吸紊亂,這比平時的訓練更加高強度,因為大腦持續運轉而感到疲累,偶爾的分神都是在想著離開的老師和同學們是否順利抵達地下避難所。

 

這樣打帶跑的情況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或許是一個小時、又或者是兩個小時?

 

也有可能早已過了半天,你總覺得天光似乎黑了又亮、亮了又黑,無法感知具體到底流逝了多長時間,你只是有些麻木地一心想給同學們爭取更多時間撤離。

 

你又打出了一槍。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錯覺,你總覺得星辰之花的子彈效果似乎變弱了。

 

原本能對異星人產生腐蝕作用的星辰之花汁液,現在只是不痛不癢地讓異星人觸手放緩動作而已。

 

你無法確定這是異星人的個體差異問題,還是說在帝國不知道的時候他們有了未知的進化。

 

無論是哪一種可能都令你毛骨悚然。

 

星辰之花已經是帝國長年以來能找到的、針對異星人這樣的強勢種族能產生傷害的最佳武器,當然帝國也從未放棄過尋找別的殺手鐧,只是全部都以失敗告終。

 

幾次射擊時看到的、上位種臉皮上那對你露出的詭異笑容,讓你有了非常不好的預感。

 

你早已放棄殺死這個像在耍著你玩的異星人,這個上位種的武力值遠遠高出一般的異星人,用手裡這把軍校統一配置的槍殺死對方顯然不是一件現實的事,子彈也是用掉一顆就少一顆。

 

不幸中的大幸是軍校範圍內都是你的主場,佔著熟悉環境的優勢,你至少能做到遛著對方在各種錯綜複雜的走道裡轉。

 

只要能擺脫對方,你就有辦法去確認同學們的安危。

 

希望所有人都平安無事。

 

你估算著對方視線裡的死角,在一處倒塌的柱子和被破壞了一半的教室門的遮掩下,順著大樓的樓梯快速一路奔向下層,遠離那個有上位種的走道。

 

也是在暫時脫離危機後,你的大腦終於有了餘裕去思考別的事情,這才驚覺軍校裡似乎過於安靜了。

 

如果是來自異星人的襲擊,那作為培養帝國軍隊候補的帝國軍校不應該沒有絲毫反應,就算是一開始攻擊太過突然,也應該會有來自廣播室的警報。

 

然而什麼都沒有。

 

整個軍校校區安靜的異常。

 

你加快了腳步,同時估算著手裡還剩多少發子彈。

 

二十三發。

 

不算少,打下位種綽綽有餘。

 

不算多,面對上位種大概只會浪費子彈。

 

咬了咬牙,你忽然感到有些迷茫。

 

在昏暗狹窄的樓道裡,只有你一人在奔跑。

 

在偌大的校區裡,只有你一人在反抗。

 

就像被所有人遺忘的異常。

 

連槍響都無比寂寥。

 

 

 

不,別想了。

 

 

 

你是帝國之子,注定要守護帝國的不落星辰。

 

你所捍衛的一切都絕非沒有意義。

 

你的背後是親友的安危與星辰的榮耀

 

不能質疑、不能退縮、不能害怕。

 

你是驕傲的帝國之子。

 

「⋯⋯為帝國的不落星辰而戰。」

你低聲默念。

 

 

 

——

 

 

 

一路向下,你終於來到了地面的樓層。

 

不確定校區裡是否還有別的異星人,你謹慎地按照實戰課所學的潛行技巧,在牆體的陰影間穿梭。

 

空蕩蕩的一樓走道上你沒有遇上任何的異星人或是帝國人,反而是窗外偶爾會有他人走動的聲音,聽步伐聲應該是人類,但作為敵人的異星人有著十分強大的擬態能力,你無法確定在外面的究竟是同胞還是敵人。

 

本來不應該繼續在這裡耽擱下去的你,最後還是按捺不住地向外望去了讓你無比後悔的一眼——

 

 

 

在外面的無疑是帝國人。

 

 

 

然而,曾經有過幾面之緣的、軍校低年級的孩子們,臉上沒有絲毫過往的鮮活,而是與異星人如出一轍的僵硬與詭異。

 

他們在外走動就像是在學習模仿人類的行為,看起來似乎是那麼一回事,卻又毫無意義。

 

肌膚上偶爾出現的裂口無一不顯示那些曾經的帝國的孩子們,變成了異星人的軀殼。

 

「嘔——」

你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乾嘔。

 

有什麼比曾經認識的人、被怪物侵佔身體,變成了連原本的物種都不是的狀態還要噁心?

 

那些都曾經是活生生的人啊!

 

被同化、被侵蝕。

 

那些孩子們還那麼小,連和平都未曾見過。

 

在被吃掉、被取代之前,是不是曾經試圖反抗?是不是也覺得害怕?是不是⋯⋯呼喊著爸爸媽媽?

 

要是連軍校都淪陷了,那帝國會怎麼樣?

 

你無法想像。

 

也不敢想。

 

「那邊的帝國人!停下!」

 

你順著聲音望去。

 

——又是兩名被異星人侵蝕的軍官。

 

你握緊了手裡的槍,沒有打算聽他們說話地對準了他們。

 

感覺出這兩個異星人並不是上位種,你有自信能在一秒內轟爆他們的腦袋。

 

「把槍放下!你不想知道你的同伴在哪裡嗎?!」

其中一個異星人說道。

 

這句話成功地讓你產生了猶豫。

 

你堅持到現在的理由就是因為想為同學們爭取時間。

 

但如果他們都被抓住了呢?

 

作為異星人食物的帝國人被抓住只會成為糧食。

 

現在這些異星人卻一副要跟你說同伴在哪裡的模樣,到底在打些什麼主意?!

 

你不敢輕舉妄動。

 

事情從異星人到軍校進行和談之後就變得越來越詭異,你發現這些異星人的行為不能再以過往你學習到的一切輕易定義。

 

「⋯⋯他們在哪裡?」

你沒有依言放下槍,但也沒有隨意開槍。

 

「跟我們來。」

 

雖然戒備,但你也沒有選擇。

 

你想知道同學們和老師的狀況是否還好。

 

跟在兩個侵佔了帝國軍官身體的異星人後面,你和他們來到了地下避難所的位置。

 

厚重的大門有著極佳的防禦性,也遮掩了門後的一切。

 

你突然感受到了想要退後的恐懼。

 

這扇特殊合金的大門反射出鋒利的光芒,像是刀刃似地劈在你的瞳孔上。

 

即使如此,異星人並不具備什麼情緒感知能力,他們只是推開了那扇合金門,讓你看清裡面的一切——

 

 

 

先前追在你身後的上位種就站在中央。

 

 

 

面對著你的美食家好整以暇地露出了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僵硬的面皮貼合在對方的臉上順著臉部肌肉起伏。

 

「嗚嗚⋯⋯啊啊啊啊啊⋯⋯不要、不⋯⋯不不不不不不!!!!!!!!」

倒在上位種腳邊的是看起來精神已然崩潰的老師。

 

原本有著舊傷的手臂被整個撕扯下來,正源源不絕地湧出血液,按照這樣的失血速度,老師也很快就會死去。

 

「我很高興。」

那個上位種突然說話了。

 

「什、什麼?」

你機械性地反問,事實上你對自己說了什麼並沒有真正通過大腦思考。

 

這種情況下,你根本無法思考。

 

你感覺自己像是被趕入籠中的家畜。

 

你以為的逃脫,只是一場獵食者給你的錯覺。

 

「我很高興,你真是我見過最優秀的獵物。」

上位種順著你的疑問再度重複了一遍剛才說過的話,只是這次多加了一句解釋。

 

但這並沒有讓你更好受。

 

在對方的身後,你看見了——

 

 

黃毛被吃的支離破碎的身體。

 

 

內臟被掏空,只剩下一層薄薄的人皮和骨頭,你只是從對方的髮色認出了那個是你的朋友黃毛。

 

「喔——那個也不錯,我很喜歡。」

發現你正注視著黃毛的殘骸,美食家極為誠懇地發表了進食感想。

 

「哈⋯⋯」

槍從你的手裡滑落。

 

暈眩感向你襲來。

 

這算什麼?

 

這到底算什麼?!!

 

「哈哈⋯⋯」

朦朧的視野中,血色鋪滿了整個避難所。

 

那裡不僅僅是有黃毛,還有曾經與你一同進行戰鬥的夥伴。

 

過去守護彼此後背的同伴變成了殘缺不全的屍塊。

 

什麼都沒有了。

 

你什麼也沒保護到。

 

劇烈的抽泣聲從你的胸腔裡傳來,你甚至無法止住痙攣的氣管讓自己別在敵人面前丟臉的大哭。

 

你跪在被鮮血浸濕的地面上,紅艷的色彩沒能在黑色的軍服上留下絲毫痕跡。

 

「哈哈哈⋯⋯」

你幾乎覺得自己已經瘋了。

 

這一切到底算什麼?

 

你的努力就像個笑話,娛樂了這些擬態生物。

 

眨掉眼中的淚水,你從腰帶上抽出了軍用小刀。

 

即使如此,你也是驕傲的帝國之子——

 

 

 

 

「為帝國的不落星辰——獻上生命!」

 

 




這篇就是星際科幻文啦~並沒有影射什麼XDDDDDDDD


雖然寫的過程中小蟲稍微有覺得好像跟那啥有點像(供三小


但這真的是小蟲夢到的內容XDDD

就是這麼的驚心動魄又充滿戲劇性(?

 

老樣子的來說說原始夢境~

夢裡的身份小蟲是個男生,是帝國軍校的班長

帝國軍校就跟文中描述的一樣是一個全齡制學校,從幼兒園一路到大學都在這學校一條龍服務(?

在到班上前也跟文中描述的一樣,小蟲在電梯遇到了擬態生物

根據夢裡設定擬態生物是來跟帝國進行和談的

然後就是擬態成中年大叔的模樣XDDD

別問小蟲為何擬態生物選擇變成中年大叔XDDDD


夢裡就是這樣,可能是這個物種的癖好吧(亂講


然而後面好像就是和談談崩了,對方大舉入侵學校要佔領校園

人類又正好在他們的菜單上,根本如魚得水

當時作為班長,小蟲又是班上槍法最好的人

小蟲在夢裡就超級激動地叫同學們和老師快走!!!!

跟他們說把槍和子彈交給小蟲之後小蟲斷後

此時還有同學堅持要跟我一起奮戰(這時已經有人被吃掉了

小蟲就一直叫同學快走!!!!

喊到小蟲在夢裡都有點不爽了(欸

叫你們快走就快走是在????

好啦總之後面接下來小蟲斷後就是打帶跑

然而擬態生物好像是覺得小蟲在軍校學生中比較有價值之類的

沒有直接對小蟲下手反而有點像是在耍著小蟲玩

夢境到了這裡小蟲也注意到手裡的槍不是普通帶子彈的槍

而是能噴射出紅射液體的槍

當時在夢裡小蟲還困惑了一下那是什麼XDDDDDDD

後來夢裡小蟲突然自己回神知道了那是能對擬態生物產生阻礙效果之類的某種植物的汁液

這裡和文中不太一樣的是,夢裡的這個子彈比較廢XDDDDD

對擬態生物只有大概緩一下的效果

然後擬態生物此時對小蟲露出了詭異的表情

之後夢境快速轉場

小蟲發現到校園裡的所有人好像都被控制住了,就是那種很僵硬的表情

接著小蟲逃到一個教室被兩個外星軍人叫住要小蟲跟他們走

小蟲在夢裡本來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想幹他們(?

但他們跟小蟲說小蟲的老師和學生是人質

那還能怎麼辦 Σ(;゚д゚)

小蟲只能乖乖跟去了

然而最後小蟲看到老師和同學的時候,同學一大半都被吃得血肉模糊

老師則是整個精神崩潰

夢中小蟲整個大崩潰XDDDDDDDDDDDD

夢裡整個哭爆

就是那種大抽泣的哭

然後被抽泣的那種感覺驚醒

 

說是這樣說啦,事實上醒來的瞬間,小蟲瞬間冷靜,然後還很認真想小蟲有哭嗎???

結果當然是——

沒有XDDDDDDDDDDD

 

講真的這個夢超級離奇又超級詳細的

小蟲後來想想該不會是跟宇宙裡的某個星球上的某個人同步了吧???

如果是這樣班長真的很可憐啦

努力去保護了但什麼也沒保護到

希望大家關愛班長(?

夢裡帝國的科技程度其實跟地球有點像

甚至電梯還沒我們現代的電梯好(失禮

可能預算都拿來打仗了吧

畢竟打了幾百年耶

超級花錢

請體諒他們的科技水平(欸

 

這篇夢境懸疑的部分還好,當然還是有幾個疑點啦

像是帝國跟異星人和談到底是要談三小XDDDDDDDD

欸你們是捕食者與被捕食者的關係耶XDDDDD

其他的部分就等看完這篇文的朋友們來挖掘吧!(ง๑ •̀_•́)ง

希望大家喜歡!

讓我們為了帝國的不落星辰而戰!!!(ง๑ •̀_•́)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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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前戰爭下的旅行物語,跟活在現下的普羅大眾所想像的,其實很不一樣。你的旅行當然可以因戰爭而取消,但我要在烽火漫天繼續我的行程,也實屬合理,小孩子才做選擇,我全都要!
時間是1983年4月1日,東京電視台播出了不屬於愚人節卻荒謬的寫實機械人作品、裝甲騎兵VOTOMS。 鋼鐵的人形棺材中,沉默寡言的少年兵胸中,熊熊燃起向大宇宙的意志的反抗─那是身處高位、遠離戰場煙硝充滿算記者所未能感受,超越會計、彈藥數字、兵員人數與地圖名字以外的「東西」,其名生命。
對於傷痛的過去,該忘掉,還是記得,才能好好的繼續往前走?為什麼,有人會做損己利人的事情?看完《讀報人》之後,會對人們的行為有更多的思考,理性上,人應該是會做最符合自己利益的事情,然而,如果某些人,如電影中的基德,做的事情看起來是違反常理的,那麼,或許他的心中,有比我們眼中世俗價值更大的東西。
大四時的通識課堂中,老師給所有學生發了一份問卷,裡面有幾道題目令筆者印象深刻,題目大意是,在戰亂時期,人們對於宗教的信仰是會更堅定,還是愈加不相信宗教? 這近乎哲學詰問的問題著實難倒許多人,正反兩面答案都各有擁護者,筆者看見題目,腦中便浮現爺爺參加對日抗戰、國共內戰及八二三炮戰的經歷,以及歷史上大大
如果你是間諜,那我就是間諜之妻。   聰子是誰呢?或者說優作的妻是什麼呢?這便看完《間諜之妻》後最深刻的疑問了。如同這部以兩種角色結合而成並命名的電影,如同泰半戰爭類型電影中,以戰爭下的個人映射時代之暗面的理念起點,在「間諜」與「妻子」的意義下,企求平衡是種憨傻,那企求愛也會是嗎?
千年前的歷史榮光,透過物質遺跡被挖掘,製作、使用這些器物的人,卻早已灰飛煙滅,人類的軀體多麼脆弱不堪;歷史的長河悠遠擺盪,千年的時光,只是一瞬,個人的一生,也就更遠遠相形見絀;然而「從人類在洞穴牆上留下第一個手印開始,我們都是時間延續的一部分,人不會真正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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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聲明與警語: 本文係由國泰世華銀行邀稿。 證券服務係由國泰世華銀行辦理共同行銷證券經紀開戶業務,定期定額(股)服務由國泰綜合證券提供。   剛出社會的時候,很常在各種 Podcast 或 YouTube 甚至是在朋友間聊天,都會聽到各種市場動態、理財話題,像是:聯準會降息或是近期哪些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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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藝創作者透過AI技術進行創作,AI的快速生成能力提供了新的可能性,然而這也對文藝創作者的工作帶來了競爭和挑戰。翻譯工作也面臨AI的威脅,但AI協助創作也提高了作品的品質,對學術界和文藝創作產生了深遠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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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要及時;因樹欲靜而風不止 ,子欲養而親不待。 他一直堅信「孝順是一種不間斷的關心和付出」,這個領悟來自於他坎坷的經歷,尤其在母親的陪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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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陸工作時,相親遇到的女孩都只是尷尬的線上聊天,認為在大陸與台灣女孩互動很困難,最終決定返台。回到台灣後,社交圈變得有限,但透過媽媽的幫忙介紹和參加聯誼活動,開啟了大相親時代。
幻想有兩個層級,跟禪宗一樣。 「何處惹塵埃」內到外、上至下;「莫使惹塵埃」外至內、下至上。 兩者境地不同,但可自然融為一體。 而幻想不同的是,只有原生純粹無雜質的存在,才能始終完整經得起考驗,而不破滅。
有時急速飛行 有時緩慢流動 有時太空旅行般跳躍過去與未來 時間是想像的翅膀 有時漸漸耗損 偶爾驟然熄滅 生命本是空間的嘆息 落葉飛不過暴風雪 山泉水侵蝕絕崖峭壁
在被接管的期間,世界由彩色逐漸退為黑白,喜怒哀樂也變成為哀與悲;在轉變的過程中,完全沒有徵兆默默地逐漸吞噬!侵蝕!毫無遭受任何的反抗,接管這一切而不自知…… 只知道,原本心思的細膩,反而轉變為它(在本篇憂鬱症的代稱)的幫凶,助長它在任何時間、地點肆意的流竄,混亂了思考與判斷,讓所有的思考模式僅有最壞
全球通脹持續飆升,尤其是美國通脹持續創下30年以來最高,不僅影響著美國經濟的複蘇,也持續牽動著美聯儲收緊政策的計劃,投資者的交易主題也隨之變化,如何選擇跑贏通脹的增值型類別資產再次受到關注,那眾多產品中,有哪一些可能會這種時候受到青睞呢? 商品類別 作為實物資產,黃金和白銀都有內在價值,所以也作為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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