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甸.源 二部曲-第七章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7 分鐘

安德肋.齊克坐在病床之上,眼神空洞的看向窗外。

窗外的風景十分美麗,樹枝粗壯、葉子翠綠,蟲鳴鳥叫悅耳又不致吵雜,秋天的風吹入房內,使房間中充滿了大自然的味道。

他此刻正位於人族總部的醫療館,這裡環境優越,適宜療養,西滿為他安排了一間最好的單人病房,使他可以好好療傷。

距離那場北面的戰爭已經過去了兩周,安德肋身上的傷也已經由僅剩的草木族俘虜進行治療,基本已經痊癒,但是,他依舊維持著這樣的狀態。

作為「十一神本」,安德肋的待遇自然非常好,每餐都有美味的食物送來,也都有醫療人員在旁服侍,但他卻一直沒有與他們對話,餓了才吃,困了就睡,大多數的時間,就是這樣呆呆地看著窗外。

沒有人知道他為何會是這樣的狀態,但那些醫護人員也不敢議論,因為西滿明確的下達指令,此事必須保密,就算是醫療館中的人員也不可談論。

此時,病房的門被緩緩地推開,一人走進了病房之中。

「原來醫療館長成這樣,我還是第一次來。」

一把有磁性的女聲傳來,聽見這把聲音,安德肋第一次有了反應。

他回過頭,看向門邊。

「十一神本」之八,瑪竇.塔莉亞站在病房門口,向他打招呼:「好久不見,安德肋先生。」

今天,瑪竇並沒有穿軍裝,而是身穿著一襲簡單純白的洋裝,洋裝的裙襬住繡著一圈太陽花的花紋,作工精細,與她的髮色呼應,十分的美麗。

瑪竇的手上提著一個竹編籃子,這樣的打扮下,她看起來就像是某個貴族家的千金大小姐。

安德肋呆呆地看著她,眼神與剛剛看樹時有些不同。

「因為大家都太忙了,我就當作代表看看你。」

瑪竇說道,走到了床邊的椅子上坐下,將手中的籃子放下,裡面放著的,是幾個色澤鮮亮、個頭飽滿的柿子。

「印象中,安德肋先生是喜歡吃柿子的吧?」瑪竇輕笑一聲,看向安德肋。

雖然瑪竇的臉上滿是笑容,不過她心中卻是一陣淡淡的悲傷。

「不過,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我還是用以前的方式叫你吧?阿克。或許只有在這樣的狀態下,你才會允許我這樣叫你。」

安德肋沒有看一眼她手中的柿子,也沒有回復她的話,只是靜靜地凝視著她的臉龐。

瑪竇注意到他的視線,微微苦笑。

「我知道,阿克你本來是個單純的人,」

她緩緩開口,有點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是從何起,你的性格變得偏激又難相處呢?」

事實上,瑪竇知道答案。

安德肋、也就是齊克與瑪竇從很小就認識了,準確來說,他們倆人是一起長大的,當時,瑪竇的名子還只叫做塔莉亞。

在一間由教會改建的孤兒院中,他們一起度過了童年的時光,被年邁的牧師養大。

只可惜,那間教會位於城牆之外。

在齊克的姐姐被鬼族凌辱殺害,赤裸裸得展示在全人族面前時,是戰爭開始的第二年,齊克十四歲。

從此之後,齊克便離開了孤兒院,沒了去向,而他再度見面後,塔莉亞與齊克已經成為了瑪竇與安德肋,而安德肋已經不是瑪竇認識的那個他了。

「阿克,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的想法與痛苦,你也才二十三歲,但是,你得要振作起來才行。」

瑪竇的聲音輕柔,雖然,她不太確定安德肋是否聽得見自己得聲音。

「作為現在排名最前的『十一神本』,你得要帶領人族撐過這段時間。」涼風吹入房內,一股寒冷慢慢襲來,瑪竇再度苦笑,說:「對了,冬天快要來了。」

此時,瑪竇感受到手掌一陣溫暖。

她低下頭,看見安德肋的右手握住了自己的左手。

她看向安德肋,安德肋依舊是那副有些呆滯的模樣。

瑪竇輕笑一聲,說:「你是故意的吧?」

瑪竇知道為何其他人會讓自己當作代表還看安德肋。雖然不明顯,但所有的「神本」基本都看的出來,安德肋對瑪竇有些好感。

「但是,我喜歡的人不是你喔。」瑪竇沒有放開安德肋的手,而是喃喃自語。

「但如果可以讓你安心一點的話,也是沒關係的。」

瑪竇靜靜地被安德肋握著手,沒有再說話。

 

不久之後,瑪竇離開了醫療館。

她快步走過走廊,向著市中心的方向去。

她來到了廣場,之前被伊莉安娜弄得滿是鮮血的噴水池早已清理乾淨,那個臨時帳棚也已經變成了一個稍大的木屋,更方便「十一神本」使用。

瑪竇推開木門,進到了木屋之內。

屋內擺著諾大的長桌,但此刻只有「十一神本」的五人坐著,他們沒有按照排位該坐的位子,隨意的選擇坐位。

「還是不行嗎?」若望率先開口。

瑪竇搖搖頭,在西滿旁邊坐下:「不行,他似乎連我說的話都聽不懂。」

「這樣嗎?」巴爾多路茂有些可惜的說。

「那麼,我們就開始這次的會議吧。」西滿說道,與之前相比她的神情憔悴了不少,那股優雅的氣質也減少了些。

「現在,雅客伯已故,伯多祿、達陡下落不明、安德肋精神狀態不佳,撇去叛徒斐理伯,目前『十一神本』能作戰的只剩下六人。」

雖然在場的人都知道這些消息,但聽見正式的彙整,還是不經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過,有一個不知道算不算好消息的好消息,有幾乎四成的人民決定加入軍團,現在已經在訓練階段,資質都很不錯。」

「這麼說的話,『神本』減少,兵力倒是增加了。」猶達斯說道,撫了撫下巴上微微泛白的鬍子。

「那鬼族那邊呢?」巴爾督祿茂看了瑪竇一眼,說:「我們之前似乎聽過,他們想要停戰。」

「確有此事。」說話的人不是瑪竇,而是若望。

若望掃視在場的五人,說:「之前的北面之戰中,鬼族明確的表明希望與人族停戰,合力去對付天靈族,讓世界和平。」

瑪竇輕輕點頭。

「停戰?」多默有些驚訝的開口:「他們是認真的嗎?」

「估計是的。」西滿說:「在之前的戰鬥中,一直都是人族占優勢,他們當然會想要所謂的和平,因為他們是被索取方的。」

「不過,他們不會心懷怨恨嗎?」多默反駁:「他們大概會想打著和平的名號,在我們放鬆戒心時進行全面攻擊,反正,我不相掠食者與被掠食者可以有好的生活在一起。」

「不要忘記,現在已經和以前不同了。」

若望面容平靜,說:「天靈族的出現,改變了太多事情。」

在場只有若望與天靈族正面交鋒過,其他人還沒有真切得感受過天靈族的可怕,不過依照她的表情,可以感受到一二。

「對了,若望小姐,之前妳失蹤的那段時間,究竟是去哪裡?又為何失蹤後突然回歸,並且與『神槍鬼』、『惡魔』及奇怪的物種待在一起?」多默提出了大家心中的問題。

聽見這個問題,若望微微低下了頭。

「關於這件事情,還是有些難以啟齒。」若望摸了摸自己的頭髮。

「事實上,我之前會失蹤,是因為太過害怕,在天靈族面前失去了戰意。」

聽見這句話,西滿與多默皺起了眉,瑪竇與巴爾多祿茂則是面露驚訝,猶達斯繼續撫摸鬍子,沒有什麼明顯的表情。

「接著,我就有段時間神智不清,之後便遇見了剛剛提到的那些人,他們很特別,而且是真的貫徹著理念,想要世界和平。」

若望抬起頭,微微一笑:「反正跟他們相處了一段時間,我的心態調正回來了,並且非常同意他們的想法。」

「原來如此嗎?」多默意味深長點了點頭。

「既然妳已經表明想法,那我們大家都來說說自己的觀點吧。」西滿看向眾人:「我沒有太大的差別,因為我所重視的東西不是這種族之間的關係,但如果沒有戰爭,我覺得會挺好的。」

「同上,」瑪竇微微舉手,說:「我想要的,只有找到『伯多祿』大人他們。」

「雖然我滿喜歡戰鬥的,但打了那麼多年仗,總歸還是覺得有點不好,」巴爾多祿茂抓了抓頭,笑了笑:「而且就算世界和平還是可以找鬼族的強者過招,對吧?」

猶達斯依舊在撫摸自己的鬍子,一面點頭一面說:「年紀漸漸大了,準備退休了。」

這是猶達斯最喜歡說的一句話,雖然有些意意不明,不過還是可以大概明白他的意思。

多默靠在椅背上,攤了攤手:「既然這樣,也沒什麼我發表意見的需要了,不過,我還有一點想說。」

他看向若望,眼神一如既往的銳利:「你們不覺得,失蹤的伯多祿與達陡,很有可能就在鬼族手上嗎?」

聽見這句話,西滿的瞳孔一顫。

他們不是沒有想過,只是一直沒有提出來。

「他就是在北面之戰消失的,據我所知也不可能會是天靈族帶走的吧?」多默說的極有道理,在場也無人有意見。

「談和沒有問題,重要的是該如何向人民解釋。並且,我想到了一個計劃。」多默說道,眼神中閃爍著一股異樣的神色。

avatar-img
7會員
87內容數
07年生的年輕小說家,喜歡文學、音樂、舞蹈、唱歌、表演藝術。愛好驚悚小說,期望用一頁頁的故事築起夢想。
留言0
查看全部
avatar-img
發表第一個留言支持創作者!
夜筑小說 的其他內容
此時,伊莉安娜似乎發現了什麼,說:「請停車。」 但是,車並沒有停下。 此時,其他四人也感受到了不妥。 伊莉安娜一把拉開馬車的門簾,驚訝的發現原本駕車的車夫已經不見,不光如此,連那兩匹馬也消失無蹤。 此時,原本一直能聽見的馬蹄聲也消失了。 「這是怎麼回事?」凱爾也站起身。 此時,車的速度突
再起行前,伊諾克想起了傑登。 不知為何,他特別想去與傑登說些話道別。 伊諾克穿梭一間間木屋的中,尋找傑登的身影。 「伊諾克?」一把清亮的女聲傳來,是伊莎貝兒。 「妳得傷都好了嗎?」伊諾克停下腳步,看向她詢問。 再那場戰鬥之中,伊莎貝兒受了比較嚴重的傷,她笑了笑,說:「好的差不多了。」 伊
「大致上就是這樣,然後黛妮卡發動了她的能力,我們就飛到了空中,打天靈族一個措手不及!」凱爾手舞足蹈地說,似乎非常開心。 「神的使著嗎?挺酷的。」艾斯拉說:「不過,那個弓箭你一拿到就會用了?」 「對啊!我也覺得很奇妙。」凱爾回想起之前使用弓箭時的感覺,說:「那把弓好像跟我是一體的,能最直接的發揮出
在模糊中,若望聽見了一把聲音。 「翻過這座山,游過這片海,紅綢身上穿,終究會歸來。」歌聲輕柔,似乎是個非常溫柔的女人在唱歌。 歌聲停止,若望看不見那名女人的臉,但卻知道她在笑。 「阿蕾亞,我們會等到的。」 一時之間,若望有些疑惑,為何這女人叫自己阿蕾亞。隨後她才想起,自己的全名叫做若望.阿蕾
大戰經過兩天後,鬼族的士兵終於安頓下來。 回到了自己的家鄉,生還者也都脫離了險境,伊諾克等人也終於有機會聚到一起。 「我本來準備要休息了,結果看到伊莉安娜開的門,一回來就看見你們竟然都回來了,這到底發生什麼事?」這次唯一沒有參戰的艾斯拉看著眾人,一臉的不解。 凱爾看了黛妮卡一眼,說:「這是一個
達陡不知道自己深陷何處。 他記得,不久前自己照著西滿所吩咐的來到北面城牆查看情況,意外加入了「北面之戰」,並被伊諾克一招打敗,昏迷過去。 此刻,達陡不知道自己是否清醒。 雙眼好似被矇住,四周一片昏暗,沒有一點聲音,甚至聽不見自己的呼吸與心跳。 感覺,自己似乎在一個神祕的地方,身體沒有任何著力
此時,伊莉安娜似乎發現了什麼,說:「請停車。」 但是,車並沒有停下。 此時,其他四人也感受到了不妥。 伊莉安娜一把拉開馬車的門簾,驚訝的發現原本駕車的車夫已經不見,不光如此,連那兩匹馬也消失無蹤。 此時,原本一直能聽見的馬蹄聲也消失了。 「這是怎麼回事?」凱爾也站起身。 此時,車的速度突
再起行前,伊諾克想起了傑登。 不知為何,他特別想去與傑登說些話道別。 伊諾克穿梭一間間木屋的中,尋找傑登的身影。 「伊諾克?」一把清亮的女聲傳來,是伊莎貝兒。 「妳得傷都好了嗎?」伊諾克停下腳步,看向她詢問。 再那場戰鬥之中,伊莎貝兒受了比較嚴重的傷,她笑了笑,說:「好的差不多了。」 伊
「大致上就是這樣,然後黛妮卡發動了她的能力,我們就飛到了空中,打天靈族一個措手不及!」凱爾手舞足蹈地說,似乎非常開心。 「神的使著嗎?挺酷的。」艾斯拉說:「不過,那個弓箭你一拿到就會用了?」 「對啊!我也覺得很奇妙。」凱爾回想起之前使用弓箭時的感覺,說:「那把弓好像跟我是一體的,能最直接的發揮出
在模糊中,若望聽見了一把聲音。 「翻過這座山,游過這片海,紅綢身上穿,終究會歸來。」歌聲輕柔,似乎是個非常溫柔的女人在唱歌。 歌聲停止,若望看不見那名女人的臉,但卻知道她在笑。 「阿蕾亞,我們會等到的。」 一時之間,若望有些疑惑,為何這女人叫自己阿蕾亞。隨後她才想起,自己的全名叫做若望.阿蕾
大戰經過兩天後,鬼族的士兵終於安頓下來。 回到了自己的家鄉,生還者也都脫離了險境,伊諾克等人也終於有機會聚到一起。 「我本來準備要休息了,結果看到伊莉安娜開的門,一回來就看見你們竟然都回來了,這到底發生什麼事?」這次唯一沒有參戰的艾斯拉看著眾人,一臉的不解。 凱爾看了黛妮卡一眼,說:「這是一個
達陡不知道自己深陷何處。 他記得,不久前自己照著西滿所吩咐的來到北面城牆查看情況,意外加入了「北面之戰」,並被伊諾克一招打敗,昏迷過去。 此刻,達陡不知道自己是否清醒。 雙眼好似被矇住,四周一片昏暗,沒有一點聲音,甚至聽不見自己的呼吸與心跳。 感覺,自己似乎在一個神祕的地方,身體沒有任何著力
你可能也想看
Google News 追蹤
Thumbnail
隨著理財資訊的普及,越來越多台灣人不再將資產侷限於台股,而是將視野拓展到國際市場。特別是美國市場,其豐富的理財選擇,讓不少人開始思考將資金配置於海外市場的可能性。 然而,要參與美國市場並不只是盲目跟隨標的這麼簡單,而是需要策略和方式,尤其對新手而言,除了選股以外還會遇到語言、開戶流程、Ap
Thumbnail
嘿,大家新年快樂~ 新年大家都在做什麼呢? 跨年夜的我趕工製作某個外包設計案,在工作告一段落時趕上倒數。 然後和兩個小孩過了一個忙亂的元旦。在深夜時刻,看到朋友傳來的解籤網站,興致勃勃熬夜體驗了一下,覺得非常好玩,或許有人玩過了,但還是想寫上來分享紀錄一下~
Thumbnail
離院須知由先前四人房的眼鏡護理師負責, 也算有始有終吧,這才是現實, 再美好的夢總有睡醒的一天。
空間的核心圍繞著公領域、光線和戶外露台展開,簡約、理性和平靜便是初見空間的第一印象。設計師李靜敏將原始隔間重新佈局,改造成一處舒適寫意的生活場域。 業主夫婦皆為外科醫師,如同預備術前步驟的習性,整潔與秩序是他們的共同追求,生活空間亦如此
我個人診間的電燈亮著。 「有人?」我一邊自問,一邊加快腳步走近門前。 會是誰在裡面? 我急急忙忙推開了門。 沉甸甸的門後映入眼簾的是,充滿自我風格的小小室內空間。 堆滿雜物的厚實辦公桌以及寬大的人體工學椅,對比著一旁訪客用的黑色皮墊矮圓椅以及可臨時躺下休息用的淡粉色窄小病床。
窗外的天空透著一絲陰涼,空氣瀰漫著濕氣、麥香,以及塗在木頭家具上的防腐漆料。夜晚的雨珠殘留在玻璃窗,向清醒的世人留下晨雨到訪的證明。一條水痕自窗沿滲下,經過一夜的累積,已在傾斜的小角落積出明顯的水灘。 搖椅嘎吱作響,提德動了動有些沉重的雙腿,以挪動卡在椅墊裡的毛毯。他覺得腳有點癢,不過舒托耳提面命
藍帝羅學院,黃昏時刻的醫療班內一片寧靜。 依絲帖坐在醫療櫃前進行晚間整理,金屬製器具在夕陽餘暉下折射微光,在她手下發出輕微的敲擊聲。聞足聲抬頭,映入眼簾的是個頭嬌小的醫療班領班。 「依絲帖,有個傷者需要你照顧。」 冉的神情與平時一樣淡漠無波,外表如一名俊秀的男孩,穿著醫療班的白色掛袍,草綠
Thumbnail
一到了病房放下背包披上白袍後,突然感受到了緊繃緊張的氛圍, 以及聽見了護理師們看著一支手機竊竊私語。 沒有錯,我們醫院上直播了。
Thumbnail
香火縈繞的大殿,奇異古怪的書籍 隨著與記憶不同的事物出現 永冬國度的秘辛將被逐步揭露!?
我躡手躡腳走進房間,老師在床上沉沉的睡著。 這一天正是秋高氣爽的時節,怡人的風吹動薄紗窗簾,斜照的陽光照亮一半的房間,可惜是夕陽無限好。我坐在床邊的搖椅,思忖著等一下要聊什麼若無其事的話題,聽說老師做了第一次化療,大概是不適應藥物,腹瀉的厲害,原本就不舒服的身體被折騰得不成人形。 老師動了一下,
在安寧緩和療護病房的工作者分享每日的服務經歷,以及對於安寧護理的信念與價值,並推薦愛瑞克的「內在成就」。
Thumbnail
生病那些事(10) 這家醫院是最後一家醫院,他是跨縣市的醫院!我來返有五次吧⋯醫院看起來外觀破舊破舊⋯可是醫院內房間倒是還蠻新的!重點是空間很大還有一張桌子,但沒有電視之類的⋯可以打發時間,但是那邊的護理師都不錯⋯我記得當初我跟女朋友提分手,因為我知道自己不會好了,就算好了⋯未來生活也變了!不想拖
Thumbnail
隨著理財資訊的普及,越來越多台灣人不再將資產侷限於台股,而是將視野拓展到國際市場。特別是美國市場,其豐富的理財選擇,讓不少人開始思考將資金配置於海外市場的可能性。 然而,要參與美國市場並不只是盲目跟隨標的這麼簡單,而是需要策略和方式,尤其對新手而言,除了選股以外還會遇到語言、開戶流程、Ap
Thumbnail
嘿,大家新年快樂~ 新年大家都在做什麼呢? 跨年夜的我趕工製作某個外包設計案,在工作告一段落時趕上倒數。 然後和兩個小孩過了一個忙亂的元旦。在深夜時刻,看到朋友傳來的解籤網站,興致勃勃熬夜體驗了一下,覺得非常好玩,或許有人玩過了,但還是想寫上來分享紀錄一下~
Thumbnail
離院須知由先前四人房的眼鏡護理師負責, 也算有始有終吧,這才是現實, 再美好的夢總有睡醒的一天。
空間的核心圍繞著公領域、光線和戶外露台展開,簡約、理性和平靜便是初見空間的第一印象。設計師李靜敏將原始隔間重新佈局,改造成一處舒適寫意的生活場域。 業主夫婦皆為外科醫師,如同預備術前步驟的習性,整潔與秩序是他們的共同追求,生活空間亦如此
我個人診間的電燈亮著。 「有人?」我一邊自問,一邊加快腳步走近門前。 會是誰在裡面? 我急急忙忙推開了門。 沉甸甸的門後映入眼簾的是,充滿自我風格的小小室內空間。 堆滿雜物的厚實辦公桌以及寬大的人體工學椅,對比著一旁訪客用的黑色皮墊矮圓椅以及可臨時躺下休息用的淡粉色窄小病床。
窗外的天空透著一絲陰涼,空氣瀰漫著濕氣、麥香,以及塗在木頭家具上的防腐漆料。夜晚的雨珠殘留在玻璃窗,向清醒的世人留下晨雨到訪的證明。一條水痕自窗沿滲下,經過一夜的累積,已在傾斜的小角落積出明顯的水灘。 搖椅嘎吱作響,提德動了動有些沉重的雙腿,以挪動卡在椅墊裡的毛毯。他覺得腳有點癢,不過舒托耳提面命
藍帝羅學院,黃昏時刻的醫療班內一片寧靜。 依絲帖坐在醫療櫃前進行晚間整理,金屬製器具在夕陽餘暉下折射微光,在她手下發出輕微的敲擊聲。聞足聲抬頭,映入眼簾的是個頭嬌小的醫療班領班。 「依絲帖,有個傷者需要你照顧。」 冉的神情與平時一樣淡漠無波,外表如一名俊秀的男孩,穿著醫療班的白色掛袍,草綠
Thumbnail
一到了病房放下背包披上白袍後,突然感受到了緊繃緊張的氛圍, 以及聽見了護理師們看著一支手機竊竊私語。 沒有錯,我們醫院上直播了。
Thumbnail
香火縈繞的大殿,奇異古怪的書籍 隨著與記憶不同的事物出現 永冬國度的秘辛將被逐步揭露!?
我躡手躡腳走進房間,老師在床上沉沉的睡著。 這一天正是秋高氣爽的時節,怡人的風吹動薄紗窗簾,斜照的陽光照亮一半的房間,可惜是夕陽無限好。我坐在床邊的搖椅,思忖著等一下要聊什麼若無其事的話題,聽說老師做了第一次化療,大概是不適應藥物,腹瀉的厲害,原本就不舒服的身體被折騰得不成人形。 老師動了一下,
在安寧緩和療護病房的工作者分享每日的服務經歷,以及對於安寧護理的信念與價值,並推薦愛瑞克的「內在成就」。
Thumbnail
生病那些事(10) 這家醫院是最後一家醫院,他是跨縣市的醫院!我來返有五次吧⋯醫院看起來外觀破舊破舊⋯可是醫院內房間倒是還蠻新的!重點是空間很大還有一張桌子,但沒有電視之類的⋯可以打發時間,但是那邊的護理師都不錯⋯我記得當初我跟女朋友提分手,因為我知道自己不會好了,就算好了⋯未來生活也變了!不想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