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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劇情情節為虛構。劇中人名、地名以及企業及事件背景等均與現實無關。
第十四集
知惠對彩玲說,她每次和孝彬在一起的時候,都有聊不完的話。冷落了彩玲,她很不好意思。彩玲表示沒關係,別放在心上。本部長今天的計劃,是帶彩玲去吃西餐。抵達餐廳以後,知惠硬是坐在本部長的旁邊。一開始,她便問孝彬,什麼時候要去打高爾夫球。然後又說,父親買了遊艇,他們找一天上船什麼的。
聽他們的對話和討論的內容,曾經也是彩玲會和朋友討論的話題。彩玲沒有嫉妒,只是心裡有點不舒服。本部長一直把話題拉開,知惠有點不在狀況內,說著、說著,又把話題拉到彩玲身上。話題內容,有點貶低馬來西亞和馬來西亞人,彩玲越聽越不對勁。彩玲說,馬來西亞不是落後的國家,馬來西亞和韓國一樣,有富有,也有貧窮的人。
彩玲是用很委婉的語氣說,她沒有其他意思。知惠像個傻大姐,一直不在狀況,等到她發現的時候,才知道自己說錯話。她急忙道歉,她說她沒有矮化馬來西亞和馬來西亞人的意思。她突然見到彩玲手上的古董錶,她說,這支錶是限量版,全世界只有一百支。彩玲說,是她生日的時候,父親送的。知惠帶著懷疑的眼神看著彩玲手上的錶。
彩玲帶著一些些不滿對知惠說,這支不是紡織品。知惠趕緊道歉,她說,她沒有那個意思。本部長對彩玲說,知惠本來就是這樣,每次說話沒經過大腦,請彩玲別介意。彩玲沒有開口,只是安靜的吃飯。吃飽以後,彩玲看了看時間,她今天還沒有打電話給母親,她對本部長說,她有點事處理,先回去。
本部長說,他送彩玲回去。彩玲搖搖頭,她說她要去買點東西,買了才回去。她說完,便站了起來向本部長和知惠道別,本部長連想叫住她的機會也沒有。知惠問孝彬,彩玲是不是生氣了。孝彬說,彩玲的父親不久前去世了,也許是想到父親的緣故。知惠說,都是自己不好,說多了,讓彩玲不愉快。
本部長見彩玲離開餐廳,他馬上結賬。他對知惠說,他有事情處理,如果知惠打算慢慢吃的話,她吃飽以後,自己回去。本部長從餐廳出來,便打電話給彩玲。知惠納悶,孝彬幹嘛這麼緊張,是緊張彩玲,還是真的有事。彩玲見本部長打電話來,便接聽了電話。本部長問她在那裡。彩玲說,自己在巴士上。
本部長問彩玲現在在哪一個車站,他現在過去找她。彩玲說,她今天很累,想早點回去休息。本部長聽得出,彩玲很疲憊。雖然他知道彩玲很受傷,但是,他是不是應該讓彩玲有喘氣的空間。他說,既然彩玲累了,那麼她先回去休息,他們明天再談。彩玲在巴士上,看著自己心愛的手錶。她知道知惠是無意的,卻覺得她的話,有點侮辱父親。
抵達巴士站以後,彩玲步行回去的時候,才發現,她今晚答應和本部長吃飯,是為了提住宿的事。可是,她剛才在氣頭上,什麼都忘了。就在彩玲快抵達公寓的時候,有人從她的身後快速跑過,把她的包包搶走。彩玲為了不讓包包被搶,她緊緊的抓住包包的肩帶,拉扯之間,彩玲摔在地上。
為了護著手錶,在彩玲跌倒的時候,她握著手腕,所以一隻手的手指,和一隻手的手掌擦傷了,膝蓋也擦破。周邊的人見彩玲的包包被搶,便上前關心她。有居民報了警,警察沒一會兒便到了,還把彩玲接到警局。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令彩玲措手不及,她完全不在狀況內。她現在最擔心她的手錶,見手錶沒有受損,她才放下心來。
由於包包被搶,彩玲身上沒有證件證明自己的身份,她還被警方誤認是妓女。她一直告訴警方,她不是妓女,可是警方就是不相信,令她受盡委屈。無奈之下,她只好打電話給研智。還好她的手機放在口袋裡,當她把手機拿出來的時候,發現手機的熒幕,碎裂了!她輕輕的滑了滑熒幕,感覺還能用。
彩玲嘗試打電話給研智,還好,手機能正常操作。她告訴研智,她被打搶了,現在在警局,沒有證件證明自己的身份。研智知道以後,便告訴彩玲,她馬上過去。可是,研智想了想,能證明彩玲身份,還有比較有說服力的人,應該是本部長才對。她打了電話給金代理,請金代理轉告本部長,彩玲發生了事故。
研智擔心金代理沒有轉告本部長,隔了五分鐘,她又打電話給金代理,問金代理有沒有聯絡本部長。確認金代理已經聯絡了本部長,而且他已經前往警局的路上,她才放下心來。知道彩玲出了事情,本部長是飛奔到警局。抵達警局的時候,他見到彩玲低著頭,坐在一名警員面前,一臉委屈的樣子。
其實,彩玲很不願意打擾本部長,她也不曉得研智會聯絡本部長。但是見到本部長出現的時候,她仿佛像見到救星一樣。本部長緊張的走到彩玲身邊,他拉了一張椅子坐在她的面前,問她有沒有怎麼樣,然後往她的身上打量。見彩玲的手擦傷了,本部長輕輕的握著她的手,問她痛不痛。
彩玲被嚇壞了,一個人在國外遇到這種事,還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女生。彩玲滿腹委屈,悄悄的掉下眼淚。這是本部長第一次見到彩玲在他面前哭,見彩玲落淚,本部長很不捨,他輕輕的將彩玲摟近懷裡,一下一下的拍著她的背,安撫她受傷的心。彩玲哽咽的說,她沒有證件證明自己的身份,警方誤會她到韓國賣淫。
本部長知道彩玲被冤枉,他很生氣。他先是擦拭彩玲臉上的淚水,然後叫彩玲放心,他會解決問題。他遞了自己的名片給負責的刑警,再告訴對方,彩玲是這家公司的職員。他拿了手機,在手機上滑了一下,找了一張照片,再把手機擺在刑警面前。他說,這是彩玲的護照印本,她的資料都在上面。
彩玲沒想到,一年前,她發給本部長的護照檔案,本部長還保存著。存在她自己手機的檔案,她老早就刪除了。本部長責備警方,怎麼可以隨便冤枉他們家的職員是妓女,簡直是在羞辱她。刑警見名片上顯示的公司是大公司,而且人家是本部長。在被本部長責備的時候,這位刑警有一些尷尬。
局裡其中一位比較資深的刑警從外頭回來,他見到本部長,便問他怎麼來警局,是發生了什麼。他認識本部長,是本部長的朋友。本部長說,公司的女職員被搶了,由於是外國人,證件都在包包裡,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身份,局裡的警員竟然說她是妓女。這位資深的刑警責備負責的刑警,怎麼沒有好好的調查人家的背景。
經過一番協調,彩玲才開始描述自己被搶的經過。本部長見彩玲的情緒還有點不穩定,便讓她慢慢說。在彩玲陳訴自己被搶時,他拿了手帕,先簡單的將彩玲的傷口包扎。其實,本部長只是不想讓彩玲的傷口感染細菌,簡單包裹而已。他包扎了彩玲的傷口以後,便握著彩玲的手。
筆錄做好以後,本部長對刑警說,後續有什麼進展,直接聯絡他。本部長見事情辦妥,便向那位資深的刑警道謝,然後扶著受傷的彩玲起來,離開警局。刑警覺得這位本部長和下屬的關係不一般,負責的刑警說,這位本部長來到警局,見到彩玲的時候,叫她名字時,感覺就不一樣。
安慰對方時,又是抱抱,又擦眼淚的,完全不像上司和下屬的關係,比較像情侶。這位資深的刑警,其實是本部長的表哥,他經常會和孝彬小聚。雖然知道孝彬身邊有很多女人,但是那些都是玩玩的,從來沒有見過他對女子這麼細心。當然,孝彬也有比較要好的女性友人,只是,感覺起來不一樣。表哥把自己的疑惑放在心裡,沒有問孝彬。
從警局出來,本來彩玲打算自己回家。本部長問她,她現在身無分文,她要怎麼回去。她這才想起,自己的東西被搶了。即使她身上有錢,本部長也不會讓她自己回去。其實,本部長很生氣。因為彩玲在發生事情的時候,沒有第一時間聯絡他。在車上,彩玲看得出,本部長生氣的樣子。
送彩玲回去之前,本部長把車子停在便利店,他下車買了消毒藥水、藥膏和膠布。回到車上的時候,他直接走到副駕駛座。他開了門,握著彩玲的手,輕輕的為她處理傷口。彩玲怕痛,在本部長為她擦藥的時,她忍著痛,不敢發出聲音。可是,她臉上的表情,卻隱藏不了她的痛楚。
手上的傷口處理好了,本部長問彩玲,還有那裡受傷。彩玲輕輕的掀起裙子,她的膝蓋有一個面積比較大的傷口。本部長見到傷口以後,便說,這個傷怎麼這麼大,剛才應該先處理。彩玲只知道膝蓋好像受傷了,卻不知道傷口這麼大。本部長小心翼翼的為傷口消毒、擦藥和貼上膠布。
在本部長為彩玲處理傷口的時候,她全程閉上眼睛忍著痛。本部長見她這個樣子,覺得她可愛又心疼。夜裡的天氣很冷,寒風不斷往彩玲吹,讓她冷到不行。本部長知道她怕冷,快手快腳把傷口處理了,把車門關上。他上了車以後,便讓彩玲給他,她住宿的地址。彩玲拿起破損的手機,輕輕的滑行。
本部長見彩玲的手機碎裂成這個樣子,趕緊叫她別用,萬一被碎玻璃割傷,又多一個傷口。彩玲說,她想把地址發送給本部長。本部長拿了彩玲的手機,他問彩玲,地址儲存在哪一個檔案。本部長擔心彩玲會割傷,彩玲也同樣擔心他會割傷。彩玲說,反正她都受傷了,不在乎多一個傷口。
本來,彩玲打算把手機拿回來,本部長卻很生氣的看著她。彩玲見本部長這個樣子,她的手懸在半空中。本部長生氣的說,什麼叫做反正都受傷了,不在乎多一個傷口。彩玲覺得委屈,沒有開口。本部長又問她,地址儲存在哪一個檔案。由於彩玲的手機設置是中文版,本部長看不懂,所以需要彩玲協助。
彩玲指了指地圖的標誌,本部長開啟地圖以後,彩玲又指了指上面顯示的地址。本來彩玲想教本部長如何轉發,但是本部長看了地址,便直接把地址輸入到車上的導航系統,然後開車。抵達彩玲入住的公寓,本部長才得知,她的住宿距離公司這麼遠,而且環境這麼差的地方。他問彩玲,她住的地方到公司,是需要花多少時間。
彩玲說,一個半小時左右。本部長生氣的自言自語,他說,這個金代理是怎麼辦事的,叫他找一間像樣的單位,他怎麼找這麼破舊的公寓。本部長當下就打電話給金代理,本部長問他,怎麼找了一間這麼破爛的單位給彩玲住。金代理說,前一陣子很忙,沒有時間親自去看單位,他是看照片選的,不知道照片和實體相差這麼遠。
本部長命令他,明天重新找一間,要找靠近公司,環境又好的單位。金代理表示明白,他明天就辦。由於時間不早了,本部長想讓彩玲休息,便送她上樓。她下了車,膝蓋痛就算了,天氣又冷,剛剛才被打搶,她還在怕,樓梯間的燈,有一些又壞了,讓她上樓的時候,又痛又害怕。
本部長送彩玲上樓,走到一半的時候,有一盞燈突然閃了一下,把彩玲嚇得半死。她轉過身,整個人貼到本部長懷裡。本部長抱著她,拍了拍她的背,他說,沒事,只是燈壞了。彩玲見燈再次亮起,才轉過身繼續走。本來,本部長以為公寓最壞的部分,他已經看到了。送彩玲到房子裡頭,讓他傻眼。
屋內的裝潢除了老舊,而且沒有床,需要打地鋪。床褥的旁邊有一件,一看就知道是一次性使用的雨衣。他很生氣的問彩玲,她是否睡得習慣。他生氣,不是因為氣彩玲,而是氣這個單位。他問了彩玲以後,又發現自己問錯問題。他說,這個環境怎麼可能睡得習慣,他讓彩玲馬上收拾行李。
彩玲問本部長,收拾行李是要去那裡。本部長問彩玲,她在這個住了多久。彩玲說,一個星期。他說,怎麼能讓彩玲在那裡住一個星期,一天都不行。他讓彩玲收拾行李,他讓彩玲先住到旅店。彩玲覺得不需要這麼麻煩,她說,本部長不是叫金代理明天找一間新的單位。她不想搬來搬去,她將就點,再睡一晚。
本部長說,這個環境怎麼能住人。彩玲苦笑了一下,無奈的說,她已經住了一個星期,不在乎多住一天。何況,她現在已經很累,不想跑來跑去。見彩玲這麼堅持,本部長只好無奈的答應,他讓彩玲再忍一天。臨走前,本部長對彩玲說,若遇到問題就馬上聯絡他。彩玲點點頭。
本來,本部長已經開車離開。他才開到路口,想到房子也不是一、兩天說找,就能找到的。他不想像這次這麼草率,隨便找一個單位給彩玲。他實在不放心讓彩玲留在那間房子,他馬上折返。抵達公寓時,他見到有個陌生的男人在開彩玲單位的門。當時,彩玲嚇得,躲在房裡不敢出聲。
本部長喊了這個男子一聲,他問這個男子,現在是在幹嘛。他說,自己是前租戶。本部長問他,難道不知道現在已經有別人入住了。男子心虛的說,他見電子鎖的密碼沒有改,以為沒有人住,才想回來拿點東西。本部長說他說,他再不離開,他就報警。這下,男子才嚇得落跑。
本部長見男子走了,便趕緊按門鈴,叫彩玲開門。彩玲在房內聽到本部長的聲音,趕緊跑到門前,她開了門,見到本部長在面前,馬上撲向他,緊緊的抱著他。本部長感受得到彩玲顫抖的身體,他對彩玲說,沒事了,那個男人走了。彩玲冷靜下來,才慢慢的從本部長身上離開。本部長見彩玲驚魂未定,便問她,現在還好嗎?
彩玲望了望周邊沒人,才減緩了自己的呼吸,說自己沒事。本部長問她,這個男人是不是常來。她說,她在家的時候,他來過幾次。在家的時候,她反鎖了門,所以他進不來。本部長說,彩玲在家的時候他來過幾次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表示,彩玲不在家的時候,他也來過。彩玲說,有一次下班回到家,發現家裡的東西有被人動過的痕跡。
本部長緊張的問,怎麼不把密碼換掉。彩玲說,她不會換密碼。本部長說,萬一那個男人闖進來,對彩玲做了什麼....他想了想,現在不是討論這件事的時候。即使換了密碼,這裡也不安全,他也不會讓彩玲繼續住在這裡。他覺得彩玲的處境很不安全,他叫彩玲馬上收拾行李,不能拒絕。就在他們走進房裡的時候,隔壁的情侶又在開工,他們叫床聲音,大到.....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