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冗員清除箱|D33|用著我那千篇一律的便利商店店員微笑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13 分鐘
我放下酒杯。一股模糊記憶從我胸膛開始蔓延。那25年陳舊的酒精慢慢流入我的臟器,與此同時我也好像被點醒了什麼。我需要靈感,也需要刺激。我拿出陳舊的古典唱片CD,播放「Fantasia in D minor , K397」這是我唯一喜歡的古典樂,也可能是最後一首。
現在伴著我的不是早晨五點的微光,而是漆黑的夜空,K397剛好適合這種場景。我在腦中倒帶從遇到Angus的第一天開始到最後。這可能是我唯一過人的才能,我想認真思索出些線索。
他不可能把任何蹤跡消除,肯定會留下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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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到三坪大的舊空間時,我下意識地走到櫥櫃邊,拿起深藏在裡頭從未開封的25年起瓦士(Chivas) 。這支酒是研所同學送我的,始終捨不得打開來喝。我拿出酒杯,帶著無力地顫抖,讓香醇的液體流洩在酒杯中。我隨口大飲,任由酒精揮灑在我的口腔之中。被那嗆辣給緊緊地擁抱,擁抱那空虛的靈魂。


我很想冷靜,但是雙手不自覺地顫抖,有時,知道已知的既定事實時反而是恐懼的。因為你內心永遠不清楚要到來的那一秒究竟恐不恐怖。許多恐懼的發想都來自於此。


倏地,我放下酒杯。一股模糊記憶從我胸膛開始蔓延。那25年陳舊的酒精慢慢流入我的臟器,與此同時我也好像被點醒了什麼。我需要靈感,也需要刺激。我拿出陳舊的古典唱片CD,播放「Fantasia in D minor , K397」這是我唯一喜歡的古典樂,也可能是最後一首。


現在伴著我的不是早晨五點的微光,

而是漆黑的夜空,K397剛好適合這種場景。

我在腦中倒帶從遇到Angus的第一天開始到最後。

這可能是我唯一過人的才能,我想認真思索出些線索。


他不可能把任何蹤跡消除,肯定會留下些什麼。


是吧……

溫酒店嗎?

那個多次使用的308房肯定做了必要的事後修正吧?


有什麼事情是他有可能忽略的?

時間可能會有點久的?

又或是整體而言看起來像是微不足道的事情?


我躺在霉味四溢的床單上,

探索著那一絲記憶可能有的微弱線索。


啊……對。

我再次拿起酒杯輕輕地碰觸起瓦士。


我想起來了,當時的我非常不專心。都在看Angus跟Grace大唱雙簧。沒錯。當時Angus看起來只顧著唸稿,而我google美食部落客的文章也只是想要知道Angus是不是在背稿而已。


「Cream Coffee」──


一開始對這間店名沒有任何概念,我拿出新的智慧型手機進行無痕搜尋。當時正在交談中,我沒有仔細看到地點。而我再次用google地圖搜尋看見地點時,不禁打了一個冷顫。我反覆瀏覽著google地圖裡的街道名。確認自己應該沒有眼花。那席捲而來的虛無感反覆地打著我的牙根。


惠中二街26號,

老妹還在學手沖咖啡的地方。


我永遠還記得喝著她的手沖咖啡的時候,

還有在她的婚禮上哭得很慘的時刻。


然而這樣的她卻意外地從我的生命中消失了。婚宴過後的幾週後,她再也不讀訊息、不接電話。一切都像是蒸發一樣,我以為她只是因為某種理由而暫時沒辦法回覆我。甚至我有因此用訊息聯絡上她的老公,確認她的安危。


『她現在不太好,需要多休息。勞煩你擔心了,我會告知她。』


而這樣的說詞慢慢變成一種冷淡的事實,

慢慢要讓人之間沒有交集,只要有這種東西存在就好。

冷淡會為這樣的故事套上結局。


『抱歉了,她換手機了。』

『我們現在過得很好,感謝你的關心。』

『她的確身體還沒恢復,你的心意我都有轉達了。』


每次的問候就像是被簡單謊言搪塞的小朋友,

我相信這其中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原因,

也許我可能有做錯的地方。


雖然在以前的樹木描繪測驗上被判定需要進行適度的心理輔導,但這一切我應該早已做了適度的調整了,不是嗎?我應該不會失去理智地做些什麼瘋狂的事,我早已封閉那個狂妄的自己,而成為不折不扣的草食男,而我的心思應該躺在封閉的沙灘上許久才對。屢屢被她老公打發之後,她捎來一封訊息說明自己因為生病要好好休息。疑問沒有消失,最後他們拒絕與我聯絡。

甚至換了社群帳號,她近乎停滯的限時動態就像是我從她的生活圈永遠離去了。一切都像是迷霧一樣。這種失重讓我沒辦法認真看待自己的新人生,我沒辦法在專心做些什麼。我知道我再這樣下去,就得吃些藥才可以,即便靠著音樂與酒精也沒辦法鎮壓的躁鬱好像緩緩地從地底爬出。


因此我只能跟從我的心,我在她有可能會出現的社區附近選了一間便宜的學生套房,也變成了那社區最近的便利商店店員,土法煉鋼地記錄自己曾經收發的包裹,自詡為社會觀察家,從三坪大的小窗戶看著社區,期望自己會有一天可以找到她的資訊。


我甚至多次回到那間在惠中二街的店家探訪,

而她早已離職許久。


而那間店,

最後是否變成了知名的檸檬塔專賣店,

已經不是我人生在乎的方向了。


在這已經陳舊的小小空間之中,要是沒有老麥找上我,

而因此漸漸鑿開一道未知的光的話,

我似乎已經快忘記許多過去的瘡疤。


我望著烏雲密佈的天空,突然感到既寬廣又渺小。看著桌上那支即將不能使用的智慧型手機,既恐懼又無法相信。我再次反覆倒帶我腦中的聲音,對照著最後聽到Debby電話那頭的聲音。雖然不想相信,但是因酒精與音樂串連起來的靈感卻讓我如此恐懼。我相信Angus絕對不會做出留下任何證據的事情,會選上Coffee Coffee的檸檬塔絕非只是一個巧合。


就像是Debby電話那頭發出的聲線也一樣,

就像是她用食指拇指玩著髮圈的習慣動作一樣,

那既視感的起源好像回溯到了某日早晨。


那個被我早已掩蓋的早晨。

而我還依稀想得起陽光透進窗戶的光線,

床單上被曬得暖烘烘的味道,以及她用髮圈綁著髮尾的早晨。

我為她做了一份吐司夾蛋,至今仍是我的早晨儀式。


明明是擺在眼前的事實,卻無法相信。

明明是不同的臉龐,卻像是兩個一樣的人。


就像不是同一個人,Angus他們應該也不是隨性讓這些巧合發生。我突然想起那天在Angus家聊天,他的神情。如果這一切都是他的惡趣味呢?就算不做也沒關係,就算不設計那些令人在意的巧合也無所謂。但是若有人會因為檸檬塔、髮圈、聲線這些事情而在意的話,似乎好像也是賺到了。


我好像就站在雙層公寓內,或許真的有攝影機正在拍我的表情?就像是薛丁格的貓一樣,我或許永遠沒機會打開這盒子,因此我永遠只能猜想這盒子裡的答案疊加性。雖然這些只是臆測,但光是沿著這個令人崩潰的現實往下走,我開始領悟另外一個被我忽略的可能。


這樣的我,為何會被秋錢挑上?

我有什麼理由讓人看上嗎?

站在虛無的人生之上,我有什麼值得被人看見的嗎?

基於某一種理由,我成為了不折不扣的目標;

基於某一種理由,對他們來說「算是可使用的對象」?


從頭到尾,我是否根本沒有見過「秋錢」的人?

無論是房子還是老麥都只是一個稱職的演員?

那這樣選上我,好像一切都說得通了。


我就像是一個沒人知曉的後門木馬,

被他們這群人植入到了M公司內?


順著已經寫好的劇本前進,

可以收割的時候加以利用。

不能收割的時候就留給秋錢收爛攤子?


無論是Angus、老麥,那種渾然天成的細膩,

讓你感覺到不應該會需要懷疑的程度。


而是最高維度的詐騙不就是如此嗎?

穠纖合度的真實與謊言,

讓你沒有可以判斷的依歸。


我深呼吸,拿起牛皮紙袋,試圖用真實去撥開我腦中盤旋的臆測。我翻開銀行帳簿,只有開戶一千元的記錄。我想……也有可能只是忘記刷簿子,對,肯定是如此的──Motherfucker,我真的很想相信戶頭裡真的有60萬。這代表最後這樣的我,還是可以掙扎的傢伙。


溫熱的恐懼淚滴不知不覺地迫降在我的手上。

我拿出牛皮紙袋裡新的3310手機,深呼吸開機後,

正要按下速撥鍵1時──

發現手機無訊號的標誌沈默地躺在螢幕桌面上,


一股無力的沈重讓我頓時感到眼前一片黑暗,

我雙手用力地扳開手機上下蓋。

下一秒,手機及上下蓋就像是玩具一樣墜落到地面,

那發出極大的噪音對我來說像是無聲的刺痛。

我試著呼吸換氣,但剩下的只有無盡的痛苦。


沒有Sim卡,What the──


為什麼,所以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為什麼到最後還得這麼做?

為什麼?


我很想相信最後我拿著的牛皮紙袋內容還宣稱著一種「活的可能」,一種「新的開始」。但這無訊號像是宣判了結局。我拿出牛皮紙袋的新身份證,一個與我無關的身份躺在上頭。如果我沒有打給老麥呢?對他們有什麼影響嗎?不,他會主動聯絡上我,我在這種無助的情況下,很容易就跌入了「因為無助,而渴望被救」的漩渦之中。


原因是什麼?

目的只是讓我拿到牛皮紙袋的資訊與一本像是電話簿的名冊?


我突然想起老麥的叮嚀:

「你有一個晚上的時間可以跟你的房間道別以及收拾行李。」


我擦了擦眼淚,從衣櫃裡抓出從未用過的後背包,收拾自己的個人用品與衣物。對,肯定有什麼理由,是老麥想讓我待在這裡的,對吧?雖然我沒辦法完全參透,但肯定代表了什麼。


假設老麥真的不是秋錢的人,那黃民App為什麼可以停下來呢?還是他們這群人早已可以擅自操作黃民演算法?報廢事件主角被冤枉的邱子祺,剛好是第三輪任務所需要的詐騙主角?第二輪的Derek驚喜包任務內容剛好就是Angus與Grace超前部署的佈局?一切的順遂只要靜下心來思考,就會發現一切也太順利了吧?


我就像個自以為的犯罪天才自嗨仔,被那狂熱的成功慢慢地餵養,不知不覺成為「忘記怎麼會有這麼多剛好」的善良主角。就像是被社群圖譜及演算法餵養的現代人一樣。只有走出同溫層才能破除演算法餵養給你的城牆。


而無論是什麼,這都宣告著我必須要離開。

越快越好。


我從牛皮紙袋拿出另外一隻iPhone手機,

四位數密碼寫在便條紙上,

密碼沒有問題。我打開所有社群網路、App以及相簿照片,從可以找到照片的任何地方試著對照這個身份證上的樣貌。沒錯,這隻手機的使用者就是這個身份證上大頭貼的男人。因此我現在的身份已連接上了另外一個「秋錢」可能可以找得到的人?所以名冊跟這牛皮紙袋的東西似乎都象徵著一種身份match?或許老麥登場的這最後一道工法只是要讓一切都成為軌道上不可或缺的部件。他精闢的解說,就像是他真的是秋錢的人一樣。


『讓每一個秘密客都像是免洗的社群獨立角色。

每一個人各自作業,獨善其身,

讓被社交滲透的機率降到最低。

要是一旦有了問題,也可以輕易切割。』


就是靠這個設計去偷天換日的嗎?


我打開手機裡的「設定」選項──

接著來到了「隱私權」選項──


好的。手機定位是打開的。

我苦笑地看著窗外,

再次寧靜地看著這三坪大的自由。


霎時,我聽見旋扭轉動的聲音。

而我就像是石像一般動彈不得,

靜靜地看著門縫緩緩地透出人影。


迎接我的是初次與「秋錢」的正式會面。

當現實的殘忍準時地上門時,你會怎麼面對它?


我能怎麼辦,我只能哈囉問聲好。

用著我那千篇一律的便利商店店員微笑,

然後期待看得到明天的太陽。



【秋錢系列 Season 1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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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黃民的誕生只是要拋出一個設計,讓所有該執行的任務跟監控系統綁在一起。並且讓每一個秘密客都像是免洗的社群獨立角色。它的優點也是缺點,每一個人各自作業,獨善其身,讓被社交滲透的機率降到最低。要是一旦有了問題,也可以輕易切割。從黃民之後誕生的經濟模式甚至得到東亞這一區洗錢個體戶的青睞,無論是印尼、中
當我看見App登入失敗的時候,Angus只是露出無比緬懷的表情。 他禮貌地說:「很高興與你的合作。」 「這是怎麼回事?」 「我原本可以直接離開的,但是還是想跟你道別一下。」 「不是……這為什麼啊?」我邊說邊點開黃民的App。任務倒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冷卻時間表。
正當我凝視著這個小小的暗門設計時, 突然有股詫異的感受緩緩地從腦海深處爬出。 也許我是腦海裡的強迫症緩緩制約著我。 這若是用木工施作……應該要耗費不小改裝費用。畢竟整體房間內部都採一體成形的設計。我仔細觀看鏡子的角度,這房間的各類鏡子簡直就是多到難以細數。但唯一的唯一,就是沙發左側扶手的角度卻是完
「是有誰派妳來嗎?小歡?還是說我真的被竊聽了?」Vincent開始到處張望。所以一開始進房間禮貌性地張望時已經有所防備了嗎?Angus佈線跟所選用的攝影機應該都算是專業等級,雖然不至於秒被發現,但要是對方不是想我們想的這麼菜,說不定真的會找出些什麼。 『要趕快做點什麼。Vincent開始到處張望。
「這房間的格局是這樣。沙發區有茶几與另一側簡易辦公桌前的鏡面成為兩面互相映射的鏡子,而沙發區的隔壁大樑柱在格局視覺上算是切開了沙發區與床鋪休息區。沙發區後面這面鏡子其實是滑門設計,由於前面擺著沙發的關係,基本上不會有人會特別去注意這落地鏡實際上是否可以滑動。滑門的後側空間僅能頂多讓一個大人進入的大小
有這種可能嗎?還是Angus真的被Grace飼養成一個忠心不二的護衛隊?我只知道在氣頭上的Angus正發揮他的全力在思考怎麼護衛他的主子。原本我還想跟他討論飯店準備細節的,看起來他應該會像是Level 5的自動駕駛把所有事情完成。 沒錯,我不該開玩笑或者小看Angus的。 因為在我眼前的男人可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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