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權力掠奪》中,我們一窺這些億萬富翁的「操作手冊」,而拉姆·伊曼紐爾的名言「絕不能讓一場危機白白浪費」更是被他們發揮到了極致。想像一下,一群全球權勢人物在危機過後,眼神銳利地看著未來。他們不僅看到問題,更看到潛力!於是,故事開始了:在控制寡頭眼中,「危機」其實就是「掌控」的機會,這些自封為宇宙管理員的億萬富翁們,開啟了他們的行動。
這章節以世界經濟論壇(WEF)創始人克勞斯·施瓦布為主角。當他呼籲「大重置」時,這並不是隱晦地建議大家多做回收或使用節能燈泡。不,這是一場更高層次的宏大構想,一步步邁向由科技統治、更綠色的全球化星球,一場危機接著一場危機。施瓦布的全球重置藍圖在政府、企業高層甚至媒體中找到了熱情的支持者。這是一個烏托邦——當然,僅限於那些已經站在頂端的人。
這次的「權力掠奪」以「永續發展」和「綠色經濟」的旗幟展開。每一項政策都包裝得很美好,然而結果卻是更多的集權與更少的個人選擇。西方國家已經背負龐大公共債務,但仍投入數十億在綠色計劃中,對農業、能源等產業造成衝擊。央行們則奉行「印鈔與花錢」的政策,加劇了經濟壓力,生活成本不斷上漲,而這些億萬富翁與其盟友們則聲稱這是經濟「轉型」的必然步驟。
當喬·拜登加入其中時,他的風格也相當有特色。他捲起袖子,戴上他標誌性的飛行員墨鏡,宣布氣候變遷進入「紅色警戒」,像極了氣象主播在預告風暴將至。他的氣候議程與施瓦布的夢想不謀而合,承諾將化石燃料轉向綠色能源,卻伴隨著通貨膨脹,逐漸侵蝕了大眾的購買力。同時,施瓦布和WEF確保任何反對聲音都會被貼上極端主義、錯誤資訊等標籤,甚至更嚴厲。
「重建更美好」的口號成為了一種口訣,而西方世界則悄悄地轉向這個充滿環保意識、高度監控的未來。儘管滿是承諾,受益的始終是那些控制寡頭——那些每年出席達沃斯會議的億萬富翁。而「大重置」到頭來並不是為了大眾的福祉,而是為了讓這些權勢人物更加富有、更加強大。這場「大重置」其實就是一場權力的集中控制,那些權勢人物們在每場危機中駕輕就熟,就像豪華遊艇輕鬆穿過小小的漣漪。
於是,《權力掠奪》向我們揭示了這個劇本:創造一場危機、呼籲「重置」,而最重要的是,更加緊握控制權。在這場精心編排的戲劇中,公眾成了旁觀者,而那些億萬富翁們?他們早已寫好了下一幕。
在《控寡巨頭》(*Controligarchs*)第五章「對農民的戰爭」中,以輕鬆的筆調描繪了現代氣候倡議對農業的影響,真是讓人啼笑皆非。以下是一個幽默的改寫版本,從一個農民的視角來看這些高科技「解決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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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對農民的戰爭」中,以輕鬆的筆調描繪了現代氣候倡議對農業的影響,真是讓人啼笑皆非。以下是一個幽默的改寫版本,從一個農民的視角來看這些高科技「解決方案」。
想像一下農夫老張的震驚,他突然發現,他家那群勤勞的奶牛竟然成了「甲烷怪獸」。多年前他開始養奶牛「小花」和她的夥伴們,但現在,一些高層人士竟然認為,奶牛的「甲烷排放」簡直是生態罪行。別擔心!大佬們已經準備好拯救世界的農場(當然得先從農民手裡「拯救」出來),並且為此提出了一系列奇妙創新,雖然這些創新完全沒人要。
首先來談談肥料。老張記得以前牛糞是好東西,被當成天然肥料使用,但現在,政府卻說他使用「太多氮肥」了。老張得知這一消息是來自那些大企業家們的聲明,這些人碰巧也在出售「綠色」肥料,當然價格不便宜。是的,肥料現在也成了大企業的生意。新肥料不僅貴,還有專利!老張一邊納悶著如何負擔得起,一邊看到大佬們忙著安裝AI感應器,監控他撒肥料的「效率」。
荷蘭的農民們,老張的農業同道們,選擇開著拖拉機、帶著糞肥上街抗議,把高速公路塞滿,把拖拉機停在議會大樓外,甚至把糞肥撒向政府建築物。為什麼?因為政府決定要「幫助」農業,並計劃削減多達30%的牲畜數量。簡而言之,「幫助」的方式是可能讓數千家農場關門大吉。
而故事並不止於肥料和奶牛。比爾·蓋茨等億萬富翁們有一個宏大的構想——「合成肉」和「蟲子漢堡」。是的,他們幻想著未來老張不再販售牛奶和牛肉,而是販賣實驗室培養的肉類、真菌漢堡,甚至還有額外的蛋白質來源——蟲子。與此同時,蓋茨和他的夥伴們在達沃斯的聚會上享用和牛牛排,並大肆收購美國的牧場,以防自己哪天也想吃口「真牛肉」。
還有那些所謂的「自肥植物」計劃——這些由拜耳和孟山都等生物技術巨頭設計的「超級種子」,通過基因編輯技術實現了「自我施肥」。老張家的農場經歷了乾旱和蟲害,但他真心無法與這些大佬們競爭,後者瘋狂收購農田,用來建立企業控制的、由人工智能驅動的超大型農場。
儘管有了這些充滿專利的「解決方案」,老張的番茄和玉米顯然不在大佬們理想的食物金字塔之列。億萬富翁們的願景非常明確:大眾吃蟲子,大佬吃牛排。老張一邊喝著早上的咖啡,一邊看著最新的新聞,忍不住對這一切的諷刺意味報以苦笑。
想像一下這個「開放社會計畫」,在這裡喬治·索羅斯不僅僅是一位富有的慈善家,更是掌控著「開放社會」願景的大師。現在,我們不妨把他想像成一位法力無邊的巫師,揮舞著一根鍍金的魔杖,不過他施放的不是咒語,而是遍及全球的捐款——幾百萬、幾十億資金源源不斷地撒向四方。
在索羅斯的開放社會世界中,國界已成過去式,民族身份是古老的標誌,每個人都在他的理想之下和諧共處。這不僅僅是慈善事業,還是一場精心策劃的影響力與理念之舞。索羅斯曾坦承自己有「上帝情結」,他的使命可不是沒有點戲劇效果。
比如,他在中歐大學(CEU)上的「冒險」。這所大學在柏林牆倒塌後成立,曾是匈牙利高等教育的燈塔,直到其政治立場變得過於濃厚,讓匈牙利總理歐爾班感到不滿。這位保守派領袖不太喜歡索羅斯的思想影響,最終將中歐大學趕出布達佩斯。但對索羅斯來說,被驅逐不過是個小小的挫折!中歐大學隨後遷到維也納,並重新定位,肩負起為他的「開放社會」理念培養新一代領導人的使命。索羅斯甚至稱這所大學是他的理想世界的「訓練場」。
然而,對索羅斯來說,中歐大學似乎還不夠宏大。他隨後投入十億美元創辦了「開放社會大學網絡」(OSUN),這個網絡旨在成為一個「無國界大學」,讓理念自由流動。索羅斯在達沃斯論壇的演講中稱這是他一生中「最重要且最持久的計畫」。有人或許會認為索羅斯對他的開放社會烏托邦有點過於熱情,但嘿,每個億萬富翁都有自己的理想,不是嗎?
但是,有了「帝國」又怎能缺少法律戲碼?索羅斯從不畏懼地緣政治的風波。他的「顏色革命」行動在全球各地屢見不鮮,從烏克蘭的橙色革命到阿拉伯之春,他似乎擁有一張全球棋盤,隨時調動他的思想棋子。對體制不滿意?索羅斯有著一套準備好的「革命配方」,隨時可以利用他廣泛的網絡和資金來全球「激盪」一番。
因此,雖然有些人認為他的努力是前瞻性的,但其他人則看到一個像交響樂指揮家般的人,帶著「毫不隱藏」的手在操縱世界事務。無論被看作現代的「慈善奧林匹斯山的宙斯」,還是只是個擁有巨額資金和宏大理想的人,索羅斯的「開放社會計畫」無疑是一場全球實驗。
第七章「跟著錢走」探討了金融世界如何推動社會走向數位貨幣。想像一下,來自像是貝萊德(BlackRock)和世界經濟論壇(WEF)的金融大佬們聚在一起,一邊啜飲拿鐵一邊策劃著如何終結現金——畢竟,現金早就過時了。根據這一章的說法,貝萊德的 CEO 拉里·芬克甚至暗示「行為將必須改變」,彷彿在發號施令,讓我們其他人適應這個新的「無現金時代」。
劇情越來越有趣了,當 WEF 的大腦克勞斯·施瓦布(Klaus Schwab)宣稱要「重塑社會的各個層面」。施瓦布的社會重建提案不僅僅是一個概念——它是一場全面的無現金革命,以數位貨幣為核心。現在,如果你曾經擔心過你家銀行的職員知道太多你的財務狀況,想像一下央行能夠監控你花的每一分錢。這種無現金社會的設定不僅僅是便利——它對政府和企業巨頭來說是個夢想成真,因為他們可以隨時隨地掌控一切。
這種新貨幣,被稱為中央銀行數位貨幣(CBDC),本質上就是電子現金,只是少了你能實際持有的那部分。所謂的優勢?完全可追蹤。對隱私來說,這是壞消息;對那些熱愛「老大哥」的人來說,這是一個理想的未來。這個數位現金計劃意味著你再也不能把錢藏在床墊下——或埋在後院的咖啡罐裡。一切都必須經過「系統」,這無異於打開了監控和「取消銀行服務」的邀請函(換句話說,當你表現出違規行為時,他們隨時可以切斷你的資金來源)。
這章的結尾提到了 WEF 的一段視頻,標題聳動地稱為「具有 COVID 特性的大規模網路攻擊?」在這裡,WEF 警告說,數位病毒的傳播速度可能比生物病毒快十倍。而方便的是,無現金系統可能正好是這種緊急情況的解決方案,使得權力者可以在需要時按下「病毒」或「銀行帳戶」的關閉按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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