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身只剩沾濕的絲質小褲、白色蕾絲大腿襪時,你會選擇留在室內,與只有一面之緣的半陌生人相伴,還是與可靠但充滿邪念的男友一起,去樓下有兩位陌生男店員的咖啡廳買蛋糕?
珊鼓起臉頰瞪著我,她從來不是優柔寡斷的人,但巨大的羞怯逼得她無法立即做出抉擇,威邦和我一樣在等待珊做出回應,不同的是,我望向珊的雙眼,而威邦悄悄望向珊的下身。
「我跟你一起去。」從嘴型判斷,珊原本應該還有個不太好聽的語尾助詞,但可能因為威邦站在旁邊,她硬是吞了回去。
才走出工作室,珊立即發出凶猛的連環掌擊,「你是不是早就計畫好了!剛剛在咖啡廳也是故意的?真的很壞欸你!」
「有你壞嗎?穿這樣…還不乖乖待在威邦工作室,自告奮勇要去樓下買咖啡?」我抓住珊揮舞的手腕,將她整個人拉進懷裡。
「最好自告奮勇啦!我跟威邦又不熟,一個人留在那邊超尷尬的,你都不怕我…我被怎樣喔?」
「怕,我當然怕呀!怕我下去買個咖啡,威邦就被你…畢竟有人連在辦公室拍個照,都可以拍到自己濕答答,超級色…」
「哪是!」珊大聲抗辯,試圖掙脫出我的懷抱,「那個…又不是、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那現在下去買咖啡,被那兩個帥哥店員看光光,你是不是又要濕答答了?」我戲謔地問,「還是…現在已經濕答答了?」
「我不知道!」珊將頭撇向一邊,拒絕正面回答問題,「是你讓我被看光光的。」
「放心,我沒那麼壞心,怎麼可能讓你這樣去買咖啡?我有幫你準備下半身可以穿的東西。」
「真的嗎?」珊訝異地回過頭,「怎麼可能,你才沒那麼好心,當我第一天認識你喔。」
「真的有,你不想穿就算了,那我們下去吧。」我作勢去按電梯的下樓鍵。
「等一下!」珊用比平常快一百倍的速度扯回我的手,「我要穿,拿來!」慾望顯然尚未完全熔斷她的理智線,珊當下應是相信,無論加上任何東西,都比下身只有一件小褲來得好。
「拿了就要穿喔。」我邊說邊從背後的包包裡,掏出剛才在路上添購的裝備。
「很短的裙子嗎?怎樣也不會比現在誇張吧,我現在下面是什麼都沒穿欸!這是什麼…?」珊接過東西,翻看著包裝外的示意圖,「…是…吊帶襪嗎?」
我點了點頭。正確說來,那不是「吊帶襪」,而是「吊襪帶」,以四塊白色倒三角形布料繞成一圈的蕾絲吊襪帶,兩個倒三角形在正面、兩個在背面,尖端各連著一條細細的白色扣帶,末端的小圓扣可以直接扣在大腿襪上。
「你竟然還偷偷準備這個!」珊將吊襪帶舉高到眼前檢視,「加上這個不是更引招搖?然後還是什麼都遮不住呀!」
「你自己說要穿的,快點!」我換成命令的語氣。
「我後悔了…還你。」珊將吊襪帶塞了過來。
「你這樣…濕答答的地方很明顯喔…」我沒有伸出手,只是盯著珊下身,「建議你還是穿上比較好,至少多一層。」
根據我不精準的估計,吊襪帶應可擋住小褲上半部,雖是蕾絲,但多少還是能增加一點遮蔽效果。
「這樣哪會比較好…」雖然嘴上止不住碎念,但珊反覆翻看了幾眼後,最終還是順從地將吊襪帶往下身套,穿著高跟鞋的她,跨腳進圈時,因重心不穩往牆邊傾倒,我連忙向前穩住她的身軀,扶在胸部側緣的手,順勢輕輕滑弄起躲在衣服內的乳尖。
珊滿是慾望地瞧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像想將我就地正法般,俯身調整吊帶時,她胸前的雄偉則透過懸垂的開闊領口,全力勾引著我的目光,惹得我忍不住將手掌整個包覆到她胸上。
「好看嗎?」整裝完成,珊抬起頭問。
「很好看呀,我本來還擔心會不會跟你大腿襪的花紋不搭,看起來完美融合。」我用雙眼細細品味珊美艷的下身,由於吊帶將大腿襪頭往上提,她軟嫩的大腿肉被襪緣勒得更緊了些,使俗稱的「咬肉」效果更加明顯,可惜上身的針織衫稍長,無法露出整件吊襪帶來,不過只看見吊帶的畫面,有另一種難以言喻的誘惑感。
「你這樣…你這樣弄我,我會更濕啦…」珊讓她小小的手掌貼到我手背上,試圖減緩胸前的按摩強度,「你喜歡…喜歡我這樣穿嗎?」。
「喜歡!你可以盡量濕,如果完全濕透,整件小褲變成同一種顏色,別人就看不出你濕答答了。」我按下下樓鍵,等待電梯來接我們前往咖啡廳。
「說什麼鬼話…」受不了乳尖被不斷玩弄的珊,進電梯時,不自禁讓後背緊貼我身前,微微扭動身軀,用她豐滿的臀部在我褲襠外磨蹭。
但隨著電梯抵達一樓的提示語音響起,珊薄弱的羞恥心馬上又回到了身上,她刻意停在電梯內,待我先踏出電梯,才像個影子般黏在我背後前進。
重新回到那間時尚的咖啡廳。
「歡迎光臨。」推開大門,櫃台內的短鬚店員與外場的年輕店員異口同聲招呼道。
兩人目光聚焦過來的同時,我右手向後一彎,將藏在身後的珊摟到身側,這是我對付膽小鬼狀態的珊,最常使出的招式。
其實珊的針織衫下襬,並沒有短到可以讓人一眼察覺她下身的空白,但因為加上了難以忽視的吊帶,店員的視線不自覺地被吸引過去,這使得要不發現珊下身失蹤的秘密,反而變得非常非常困難。
我牽著珊直直往櫃台走,她高跟鞋踏下的每一步,都讓吊帶和大腿襪相互角力,一下鬆一下緊,牢牢鎖死外場年輕店員的雙眼,櫃台內的短鬚店員比較收斂,他刻意低下頭,假裝整理蛋糕,但仔細觀察其視線便能發現,他正透過透明的玻璃蛋糕櫃,偷偷欣賞眼前的美景。
「請問有推薦的切片蛋糕嗎?」靠到櫃台前,我帶著禮貌的微笑問,原本環在珊腰間的手稍向下滑,貼到她圓滑的屁股上緣,偷眼望去,年輕店員收拾桌面的動作停了下來,只是痴望著珊。
短鬚店員停了一拍才回答道:「我們的招牌是草莓塔,蒙布朗跟黑森林也都很好吃喔。」
「好,那我各要一個,幫我做外帶。」爽快決定的當下,我右手沿著吊帶下滑,抵達珊屁股的下半圓,一個回縮動作後,再度伸展手掌,讓併攏的手指們穿進她右大腿與吊帶的縫隙間,沒想到臨時找來的吊襪帶不夠牢靠,小圓扣在擠壓下直接彈開,白色吊帶懸垂在屁股旁空晃。
年輕店員一對眼珠簡直要掉出來了!他將手中的抹布往桌上擺,無意識地向我們踏近了一步。
珊當然也察覺了,她低頭看了眼垂在半空中的白色吊帶,接著朝我扔出不知該如何是好的羞澀表情。
「扣起來。」我給了道看似簡單,但出乎意料不易完成的指令。
由於鬆脫的是大腿後側的吊帶,珊必須將頭盡量往後探,才能確定吊帶扣住大腿襪的高度及位置,但偏偏處在極度害羞狀態的她,為了不引人注意,完全不敢有過大的動作,以致連續幾次嘗試都失敗告終,最後珊咬著下唇,向我輕輕搖了搖頭,她這時的臉頰,幾乎已跟店員手上的草莓塔一樣紅了。
「那我幫你扣,你幫我結帳。」將手中的信用卡遞給珊後,我刻意大動作蹲到她背後,整個臉幾乎貼在她圓潤的臀部旁,慢慢調整吊帶的位置。
眼睛吃冰淇淋吃到快要凍傷的年輕店員,此時已連嘴巴都忘記闔上了。
「三個蛋糕總共430元,請問要刷卡還是付現?」完成蛋糕裝盒工作的短鬚店員問。
雖已盡量放緩動作,但店員說話時,我還是完成了扣上吊帶圓扣這個一點也不艱難的任務,望著眼邊珊誘人的圓臀,我不自禁在那白嫩的肌膚上留下一吻,同時讓工作完的右手向前繞,輕貼到她薄薄的小褲前。
「啊!」突如其來的觸碰,讓珊羞澀地低叫出聲,「刷卡…信用卡。」即使努力讓自己聽起來沒有異樣,但話音的顫抖仍相當明顯。
得到輕吟激勵的我,讓右手繼續停靠在珊的敏感處,緩緩起身,短鬚店員一臉困惑地將視線往下挪,但不夠低的櫃台掩蓋了所有秘密。
外場的年輕店員就幸運得多,默默朝我們靠近的他,此時已距離珊不到二、三公尺,幾乎伸手就能碰觸到他不該碰觸的東西。
接過蛋糕,轉身走向門口時,我將手往上挪回珊腰間,同時暗暗施力將她衣襬往上提,盡可能讓她那穿著吊襪帶的圓潤屁股整個裸露出來,由於背向店員的緣故,我不確定他們到底有沒有發現我的善意協助,但至少,年輕店員比早先多了一個躬身送我們出店的禮貌舉動。
「你要確認一下店員有沒有害你濕答答嗎?我幫你把風,宅宅哥如果出現,我會跟你說。」等電梯時,我打趣地說。
「看得出來嗎?有很明顯嗎?」宅宅哥的奇襲顯然沒有讓珊學乖,此刻她竟真的彎下身,略顯緊張地掀起衣襬觀察,隨著她的動作望去,絲質小褲的沾濕區擴大了些,不均勻的色塊看起來比剛才更加明顯,珊立即將衣襬用力往下拉,「我什麼都看不見!」
「那你要我也當作沒看見嗎?」踏進電梯後,我似笑非笑地問。
「你不准、你不可以故意讓威邦發現!」珊自以為看穿了我的詭計。
沒有理會珊的命令,步出電梯後,我矮下身來,抓起她衣襬一角近距離仔細察看。
「怎麼了?」珊好奇地問。
「剛剛沒注意,這裡也沾到咖啡了…」我將珊衣襬污漬處往上翻,「還好只有一點點,脫下來…用水搓一下,稍微晾乾應該就好了!」說到「脫下來」三個字時,我刻意放慢並加重了聲音。
「什麼?」珊瞪大眼睛,彷彿我說了什麼十惡不赦的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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