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應該住在棒球場旁邊,我在筆記這樣寫:「有時候,晚餐時間,我會看到棒球路會有一群穿著棒球服留著小平頭的青少年,穿梭在不同的店裡,張羅著自己的晚餐吧,吃著通常是過鹹過油的食物,晚餐過後,有時會看到他們聚在棒球場門口聊天,我常常在想他們這些正值青春時期的孩子,除了嚴格的「專業」訓練,他們有受到適當的照顧嗎?或者說這已經是他們最好的境遇了。在每一場熱血的球賽裡,觀眾的歡呼聲是建立在什麼樣的基礎上?」原來我有這樣擔心過那些小運動員,不知道他們之中有沒有人打職棒,甚至成為國家英雄?我問問而已,關我什麼事?
那時候應該在一個聚會裡,我在筆記這樣寫:「遇到一個學校社區的民眾,他說我們學校最大的問題是學生性向的問題,我很高興能遇到這樣想的人,讓我有機會跟他說明,其實他們跟其他人沒什麼兩樣,我們應該要很高興他們願意展現他們自己,他慎重又禮貌地再次確認:「妳真的覺得這樣ok嗎?」我堅定地回答:「對啊,」他說:「喔,可能是我想太多了...。」我也許並沒有改變他心中的想法,但是,我至少要讓他知道,有人想得跟他不一樣。」我一點都不想念以前的自己,現在看看電影,讀讀小說,偶爾搭乘公共運輸系統出去走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