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之坐騎啊,盡你所能的為我衝陣吧!」
雖然朱能是這麼想的,但真正駕馭戰馬的佐藤忠信可不是,正如????說的,佐藤忠信的戰法十分的保守,他單手緊握著剛出現在手中的銀白長槍邊只讓戰馬繞著可諾多蒙尋找著破口,「使用定點圍殲,人員散開!」為了應對與防止更多的「突發事件」,新人用著「紅龍」百用不厭的策略來指揮著可諾多蒙大部分人儘速前去駐守各個出入點,腳步聲遍及廣場各處,過了幾秒隨即陷入沉默 「….」 「….」 嗒、嗒,廣場只剩不停響起的馬蹄聲,眾人不再說話,新人繃緊神經不斷分析著狀況,蒼鉑計算著體力還能支持無敵時刻撐過幾個十秒,而鍾未眠呢,她的思緒呈現一個大當機的狀態,身體性能已經無法再支持她繼續進行思考,一如昏倒後完全被晾在一邊的鄭湯緒,兩人都不會再對任何一方再構成任何變數,但不同於鄭湯緒,她所行動的最後一刻剛好又重新擺出類似於原本衝鋒時所用的起跑姿勢,可諾多蒙不敢大意,只能讓在承受與剛剛相同方法的攻擊後最有可能毫髮無傷的蒼鉑慢慢接近 「後輩啊,此刻已不是繞圓的時候,營救所需之時不再充裕….」 「嗯…我了解這點….」 「….此刻汝在賭那人會即時救援?」 「…將軍大人,我應該從未告訴你這點吧,您讀了我的記憶嗎,您不該那麼做的。但….是的,我認為這是現在最佳的解法….至少,他從未讓我失望。」 「是嗎….,那汝知不知我能三次救出主君的原因為何」 「因為將軍英明—」 「不,是主君的侄子所下的那道命令,也就是讓吾主有『不死金牌』的那句—『毋使朕有殺叔父名』。那麼鍾未眠….姑娘呢?此刻什麼都沒有,或許剛剛她的行為能起到威懾作用….但她與那位仁兄的之間的距離已相距不遠。」 「可是—」 「後輩啊,原本我所預估所剩的時間為四十秒,跟汝談完後只剩十幾秒了,況且汝體力所剩不多,不管接下來是採取哪一種行動都無法保證完成,還不如先衝了吧!愛馬啊—」 不等佐藤忠信的動作,黑馬遵從了「主人」的指示,即刻打破了雙方不到四十秒的沉默,將目標直指被圍在可諾多蒙中心的鍾未眠 「喂!朱能將軍—」 「….」 「嘖!」佐藤重重的咂舌。當被召喚的片段直接影響佐藤忠信本身的所作所為時,他的異能將會立刻中止….如果要舉例,就是剽竊的故事可不允許正版來干預、寧願失去所有,也不許失去身為竊賊的尊嚴,雖然這也沒什麼好驕傲的,但…..這就是這個異能的基礎嘛,「一旦妥協了一個,代表著接下來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最後,失去一切。」佐藤忠信看著正在消失卻不停前行的戰馬喃喃說著,而這也是佐藤忠信「身為人」的信念
但至少這一次他認同。如果你無法抉擇,那至少讓我不計代價的推你一把....這大概就是朱能將軍的意思吧,他欣然的去接受這份禮物
「再一次向前衝吧,戰馬—!」 (2959/9/17 12:50 尼爾特廣場外圍) 時間大概在一分鐘前,佐藤忠信口中的救兵,也就是在前一天才虧了十二萬後隔天擺著臭臉見下屬(佐藤忠信)的賽羅斯就已經到了其中一個出入口,只不過一分鐘過去了他還是在這,原因如下: 「放我進去吧,剩下的在下一次跟你們見面時再給可以吧,我真的已經沒錢了….」 「不行,那個….誰呀(他很像叫賽羅斯吧。),賽羅斯先生,我們可諾多蒙可不是什麼慈善機構,想進入我們包辦的任務場地至少要付相對應的金額,你拿出的這點是不夠的喔。」 面對眼前的說完就開始竊竊私語的兩人,賽羅斯也不是沒有辦法,問題是唯一的辦法是他不想用的異能,痛死了,他可不想用,誰要啊。而且他們嘴上雖然是在說錢不夠,他們只不過是不想讓我進去吧,賽羅斯心中這麼想著,有時去找蒼鉑交付任務時他們就在演練強襲戰(蒼鉑攻向其他可諾多蒙成員)還是殲滅戰(攻守交換~)吧… 「就這次先放過我吧,我還有急事現在要處理,之後一定會親自帶著足夠的資產去你們總部—」 「賽羅斯先生,請尊重我們可諾多蒙,這次不行就是不行。」說完後,他高舉右手示意,不只是面前的另一人,四周建築潛伏的數十人立刻現身,舉起他們手上的那把步槍對準了準心前方的賽羅斯 可諾多蒙是「組織」,儘管三戰以前默默無聞,連是否已經成立都是未知數,但結束後的兩年卻以稱霸舊歐洲黑社會的王者之姿出現在國聯眼前,而國聯長「旺」也曾帶著禁衛團討伐過,但它現在依舊存在於此,甚至是以「傭兵」的合作身份,這是他們展現出的價值,同時展現「請尊重我們可諾多蒙」背後的那一絲含金量,賽羅斯嘆了口氣,緩緩舉起自己的雙手。或許,這次不行了吧,他放棄了自己在此地的主要目的… 「放棄?那麼他大概不會準備那個東西吧。」 遠方嘶嘯再一次響徹引起了眾人的關注,賽羅斯把握機會將身上特別準備的那個東西引爆,白色煙幕夾雜著部分的黑煙瞬間覆蓋著他所在的入口,槍聲遲了一秒響起,子彈精準射向了他原本所在,所幸他早已移至那十三道槍線之外,同時故意發出不是特別明顯的慘叫,一切處理妥當,他只需繼續提防與靜靜等待。 一片混亂的聲響中夾雜著他所靜候的馬蹄聲漸漸清晰,接著,一頭近乎透明的戰馬停在了賽羅斯的身邊 「賽羅斯先生,之後就交給你了。」他下了馬,並快速的將馬背上的她揹到身後,看著賽羅斯點著頭作為答覆,他盡速向後撤去 (2959/9/17 12:51 新人與賽羅斯視角) 十分的生氣,萬分的無奈,什麼都沒做到,跑了,兩個人都跑了是怎樣,還有這堆煙又是怎樣,為什麼這裡會有煙霧啦,這裡不是有一堆人在守嗎....連人都追丟了,好啊,臉都丟大了,真想直接放棄思考。 「嘖….前方人員在三秒內儘速散開,其他人向著我的正前方清空彈夾,或許還能賭到一發….」如果要方法一定有千千萬萬種,但那些都是思考者為紅龍哥才會有的,我可沒有這麼聰明啊!新人他不斷的對自己說著這類的話,他或許可以有更優秀的表現吧,「但如果沒有意外,至少現在不可能發生。」 但意外還是發生了
「….不要隨便打臉我啦!」
或許是因為賽羅斯引爆的那個裝置還是未完成品,導致了製造出的煙霧十分容易散去。當可諾多蒙前方的幾人向外撤開時,新人不經意的瞥見在逐漸被拉扯開的缺口中那兩位目標的身影,他當機立斷,繼續追擊吧。 「抱歉各位,請無視上一條指令,然後請在場全體人員繼續向前追擊,目標雖然無法看清具體位置,但位置一樣在前方大約五十到一百公尺處….」
看著他們聽著自己的指令重新向前追擊,在他的眼中就如同手裡的棋子一般……但唯一的不同,是自己不想失去他們,他們是自己的同伴,而自己原本也只是一介普通後勤,只不過擁有了不適合自己工作的異能和展現出了一次超出自己水準的表現..….這麼說來,自己真的有資格代替紅龍幫他在現場出謀劃策嗎?新人又再一次修正了自己的想法,抑或是對自己想法的質疑吧。在他陷入沉思之際,腳步聲從他身後打斷了他的思考
蒼鉑從後方走來,「抓到惹嗎?」,先前咬傷舌頭使得他現在說話不清不楚的,感覺有點意思呢,新人他笑出了聲,眼前他難得狼狽的景象暫時將自己的所有想法麻痺一陣子,專心於眼前的事吧。蒼鉑指了指在新人腰際的那把裝有恢復型彈藥(詳情請看6的三分之二處)的舊式手槍,新人會意、取下、給予,蒼鉑稍稍深吸一口氣,將手槍對準自己的口中擊發,子彈前方的金屬又再一次貫穿舌頭,而下一瞬間金屬後方的「那個物質」立刻用黏性拉停了初速為五百公尺每秒的子彈,一小部分物質往反方向飛濺,其餘的又像是充滿智慧般的覆蓋著附近不管大小的所有傷口,「看&$¢£個@。」蒼鉑指著前方,「看來短時間不能說話了吧」新人看著他邊笑邊說著,跟他們相處久了,聽懂是聽得懂…..嗯?他說什麼前面的那個人?某種預感湧上心頭,他快速將視線轉回前方,他看到的現況似乎是應驗了想法—那兩個本應該在現在就抓捕完成的目標不知所蹤,而可諾多蒙的成員反而全部停在原處,丟棄了手中的武器、下跪於地,甚至是向著那一位穿著黑袍下的熟悉面孔。看著賽羅斯身後那雙黑翼,他已經了解了原因何在
「你們處理完了吧,那就跟他們一樣,跪下!]
像是有電流竄入全身,各處知覺湧上了一股酥麻,身體變得無法隨意操控,無力感也在下一刻侵入腰部之下,新人與蒼鉑雙雙跪地,想起身,抱歉,不可能的
「都是黑翼啊.....賽羅斯,這麼珍貴的技能用在這裡這真的值得嗎,還是說.....國際聯盟已經打算清算可諾多蒙了.....」新人看著他那張完全沒在掩飾痛苦的面孔,「.....又或者是,我們在追的....是什麼大人物嗎」
賽羅斯噗哧一笑,「想太多了,為了他們浪費一次根本不值得,而且這技能我還可以用三十多次,所以不需要你管。」他向前走了幾步,身後的那雙黑翼微微拍動,十五公分長類似錐狀的暗紅色物體從它上方脫落,猶如玻璃製品一般,與水泥地相撞之時立刻破碎,他又稍微向腳下看了一眼,鮮血再一次從背部與羽翼的連接處大量流到了地面,眼前越來越黑,他勉強將視線再看向佐藤忠信離開的道路,離開了嗎。他收起異能,雙翼從身後消失,自己的體力也到達了極限了,他癱倒在地
「我記得這時的賽羅斯很像是陷入昏迷。」?回想著
那如此平靜的昔日(1/2) Suric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