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透警戒》
中間有些部分,是我跟晴晴去參加楷楷聲援的小心得,當然有些政治不正確,喜歡看肉文的朋友可以直接下拉到分隔線,曾經想另外再打一篇放在日常番,但這種割裂的敘述方式,總是會讓我少了些故事的鋪墊,快樂夥伴的互動,都是生活一點一滴累積起來。正當我在椅子上轉圈圈發呆,腦袋是老師最近收到的案件要聲請憲法裁判的問題,查了幾篇最高法院判決都感覺沒有翻盤機會,當初上訴第三審中的原律師也沒向大法庭聲請裁定,翻了手中兩本教科書也沒提到這種問題。
想到以前在學校仲裁法來兼課的老師聊過,人世間的法律爭議都能在查詢判決書裡面得到答案,遇到死結與困境時候就去找學者意見賭翻盤看看,都不行時就是自己學著法官造法。
萱萱新買的便宜電腦子相當窄小,我的大腿還有三分之一不在坐墊上,但也比平常家中的塑膠椅舒適多了,小小的房間我就用腳推來推去幫助思考,突然房間門一開,看著是悶悶不樂的晴晴,對著我的大腿就相擁而坐:「抱抱」聽到晴晴這樣說,於是我們兩個人無語安靜相擁好一會兒。
樂觀的晴晴很少心情不好,有事也會跟我嘰嘰喳喳的抱怨不停,似乎壞心情可以透過叨叨絮絮就宣洩而出,彼此的腦袋瓜都安放在對方的肩膀上,有時候沉默不語也是良藥之一,畢竟從一出生我們就在學著說話、如何把話說好,卻沒學著何時該閉上嘴。
耳邊傳來晴晴的聲音:「明天是楷楷的開庭日,可以陪我去看看聲援嗎?」從不看新聞對政治冷漠,對社會新聞無感的晴晴,第一次動搖了內心,想做些表示來表達意見。於是我拿起手機傳了訊息跟老師請了假,明天不進律所,老師烏鴉嘴關心是不是得了諾羅之類。
清晨一早,我跟晴晴一如往常六點就醒來洗澡梳洗,還沒七點就出門去捷運站,晴晴小腦袋靠在我肩膀上依舊不語,在台北地院前是滿滿的抗議喊著口號的人潮,看著抗議人群高舉抗議牌子表達不同訴求,不停喊著《唯一死刑,不得假釋》
身為一個法律人也清楚,在113憲判第8號判決號早就闡明唯一死刑是違憲的立法模式,在113憲判第2號判決中,無期徒刑假釋經撤銷者,一律執行固定殘餘刑期滿20年或25年違憲,依舉輕明重還是比例原則,不得假釋也是不可能的任務。
刑法的《罪刑相當》要求行為人的犯行與承擔的刑罰必須對稱相符合,但在現今過度偏袒人權,應該是說針對犯罪行為人過於寬容,去年刑法第286條第3項針對凌虐幼童致死罪加高刑罰到無期徒刑,就這種致人於死的屬於加重結果犯,死亡結果是因過失而發生,學說跟實務都主要認為行為時要具備客觀預見可能性,當然有少部分實務跟學說認為要主觀預見可能性要同時具備才能成立。
不免吐槽啦,主觀都預見被害人有發生死亡結果的可能性,具有預見其發生而其發生並不違背他的本意之殺人的間接故意,當然是直接論殺人罪處理啊,法律就是爭執這種雞毛蒜皮的鳥事。
惡保母長時間凌虐楷楷,如果一兩次發生死亡結果,成立凌虐幼兒致死罪沒什麼意見,但是楷楷受虐時間從2023/9/1到2023/12/24到就醫死亡,這種長時間凌虐的手法,跟我說主觀上沒有遇見楷楷死亡的可能性嗎?
拿酒駕撞死人來說嘴,撞死一個人當然構成刑法第185-3的不能安全駕駛致死罪,但一個酒駕狂徒撞死了一個人沒停下肇逃,後面又繼續追撞幾個用路人造成死亡,之前107年一個開Uber維生的郭姓男子,酒駕造成一死三傷,到後面也是成立殺人罪,當初新聞還用《恐攻級酒駕》來當新聞稿。
自己朋友在臉書分享一段話我覺得值得玩味,一昧的加重刑罰不但不能解決問題,只是顯得更束手無策;目前實務上量刑的問題是,該輕的夠輕,該重的不重。
一般人民遇到社會重大議題時候總想著加重刑罰,彷彿就能解決問題,但刑法只是問題的終點,問題的發生與推動因果歷程的時候,能阻止悲劇的發生只有社會安全網,這早就破爛不堪,再怎麼縫縫補補也無多大用處,把底層的助人工作者當成奴僕來使喚,客人是上帝的垃圾觀念早就深植人心,事實上撐個兩三年就算資深社工了,過勞、薪低,受到暴力威脅,這就是我們醫療與社工的寫照。
想到以前北大鄭逸哲老師上課吐槽刑法就很貼切,如果刑法能遏止犯罪的話,把六法全書的刑法竊盜罪章貼在大門口不就好了,要保全業跟警察幹嘛呢?
該輕的夠輕,實務上能易科罰金勞務多的是,就算是酒駕大多也是緩起訴處分;該重的不重,在台灣殺人不會死刑就能驗證這點,上面酒駕一死三傷成立殺人罪想像競合犯的應定執行是12年6個月,更別說113憲判13早就要求三級三審的職業法官一致決死刑決定,早就實質廢死了,就算國民法官上路多久了,哪個國民法官參與案件有作出死刑判決?
想到若若跟我調侃過,在某些刑事庭的女法官對於性侵害案件量刑都會特別照顧,後果就是這幾位都被監察院糾正。
《身而為人,我很抱歉》,人間失格中太宰治為恥辱的人生劃下句點。
《身為一個法律人,我羞愧無比》,司法改革是一門好生意,曾經當庭教唆證人偽證的人權律師,正堂而皇之當上大法官,而司改會依舊吃著人血饅頭,只想要除弊沒有想要興利,從來沒有把受害人放在第一位。
處罰一個人,甚至處死一個人,不是為了滿足社會大眾的情感,不是殺雞儆猴,也不是防衛一個虛擬的集體被害情境。死刑,只為了一個理由:「殘暴的殺人犯必須在倫理上終極的自我承擔。」死刑同時也證明了人的自主性:「自己思索、自己作主、自己負責、走自己的死路。」 林東茂《刑法綜覽》
活動結束,我帶著晴晴去兒童樂園散散心,在海盜船的最後一排晴晴能張開雙手大聲呼喊,在密室逃脫內兩個皺著眉頭試圖闖關,肚子餓了我們在餐廳覓食完趴在桌上大眼瞪小眼,玩起一問一答的小遊戲,聊著為什麼不能死刑?聽完我的回答,晴晴的表情又更沉重了。
遇見愛情的小確性,就是你想做甚麼笨蛋行為,總有個人陪著你一起瘋,當你叨叨絮絮說個不停,縱使對方似懂非懂也會聽你講完連篇廢話。
正想說要不要跟晴晴去看場電影,想說風之谷重新上映了,畢竟平常假日晴晴都是跟小鐵兩個在鬼混約會,不是去開房間玩各種情趣小玩具,什麼雙頭龍大概都是基本盤,約會都會塞無線跳蛋,兩個拿遙控器相互一路上各種高潮不斷。
突然line響起,心想難得的約會哪個地獄倒楣鬼來破壞氣氛,看到噹噹的頭貼與ID,心裡不免嘀咕幾句,聽著噹噹開頭就說:「哎,你不是在台北嗎?要不要出來跟我老公一起玩看看,他剛剛下班。」我還在滿頭黑人問號:「我一個大男人跟妳老公玩什麼?」「白癡唷,3P啦,我剛剛才從保母家帶我女兒回來」聽到噹噹這樣說原來我會錯意了。
晴晴在旁邊像是發現什麼八卦貼上來,我左看看右看看:「不行啦,我跟晴晴在兒童樂園....」噹噹依舊不依不饒地還沒等我說完就繼續:「看她那個騷樣,我老公能餵飽晴晴啦,就這樣,我在西門等你們來。」都還沒等我同意噹噹就結束通話。
我無奈地轉頭跟晴晴解釋,沒想到晴晴氣鼓鼓的像是暴躁的河豚:「死噹噹還想睡我老公拔,我也要睡她男人。」我搔搔頭這樣邏輯安捏乾丟,路過便利商店買飲料晴晴還在保險套前面打量,一直嘀咕碎念要把噹噹老公給榨乾,我只能吐槽等等去西門藥妝店買啦。
看著噹噹旁邊抱著小孩的高大男生,沒意外是從砲友轉正為現任老公,比我高出半個頭左右,大概也有183~185,體重我猜也在90出頭,壯歸壯就是體脂肪率高,留著莫西干頭皮膚黝黑,想到噹噹前男友,差不多跟盧小小那種高高瘦瘦白白淨淨的類型,這種反差也算是出乎意料,畢竟都奉子成婚,有了小孩也願意負責任,值得給個大拇指。
見面稍微寒暄噹噹老公跟我都是卑南族,但人家是純血,我是混了一半客家血統,但半句客家話都不會說,會說也是少許阿美的族語,晴晴一臉疑惑打量我們兩,眼神不斷上下掃視著我,好奇我哪裡像是原住民,只能說爸爸客家DNA讓佔據了主動權。
噹噹說她老公真的很像胖虎,每次去KTV都是五音不全,沒想到一直喜歡噹噹好幾年趁人家剛分手趁虛而入,胖虎抱著女兒跟晴晴聊著如何從備胎逆襲的勵志故事,小朋友白白淨淨的,晴晴跟人家互動惹得心癢癢,一直投來暗示的眼神,噹噹看我一直東張西望捏了我的腰間肉,我只能說貢獻生育率這件事,暫時先饒過我。
小朋友沒多久就斷電,開始在嬰兒背帶中沉沉睡去,我們四個先去買了日式棉花糖冰,看著價格又漲價了,不免為了荷包君嘆息,看著時間還早,彼此有了共識打算先開房間,結束完再去覓食。
一路上胖虎跟晴晴聊著做愛時候,都會讓噹噹講以前玩多P的事,想嘗試好久但沒什麼信任對象,我跟噹噹倒是有些心虛,前陣子才在醫院讓噹噹口交,後來噹噹就說先找我解鎖3P看看,後面噹噹在介紹其他女生朋友給老公嘗鮮,沒想到第一次就先準備要解鎖晴晴。
今天的晴晴穿著相當樸素,一件白色素面短T加上緊身牛仔褲,雖然沒有平常的大膽,像是熱褲露出屁股蛋,細肩帶小背心奶頭激凸,但素顏日常的晴晴也是青春無限;噹噹綁著馬尾穿著小罩衫,配上低胸的小洋裝,合法的D奶小蘿莉風格誘惑十足。
旅館櫃檯看著我們四個還帶著孩子來開房間,眼神透著各種狐疑眼神,但我們也沒給她打量八卦的餘地,拿了鑰匙跟感應卡就直奔房間主題。到了房間就放下手中的飲料跟補給熱量食物,把小朋友安放在床上固定好,四個很有默契各自脫起衣服,先到浴室梳洗一番,畢竟胖虎剛剛才下班,身上也是一身汗臭味。
胖虎說第一次遇到晴晴這麼身材高挑的對象,幫晴晴抹沐浴乳時候手也在身上四處游移,摸到小穴時候還刻意在陰蒂上揉起,噹噹看到晴晴這個騷貨主動抬起一隻腳,按著胖虎的頭舔著小穴,噹噹的奶子不斷在我胸口上下擠壓,小手也在早已膨脹的肉棒不斷套弄著。
正當胖虎起身扶著肉棒想對準晴晴的小穴挺進時,晴晴的理智突然重新上線,嘟著嘴要胖虎先戴套才願意給他,慾火燃燒的我們速迅沖洗身上的泡沫,身上還沒擦乾就直撲大床,小朋友在床上睡得安穩,絲毫沒有被我們動靜給吵醒,不得不說這小朋友真讓噹噹這對小夫妻省心說。
噹噹的小麥膚色在昏暗的燈光下,真的野性十足,都快把我的魂魄給勾走,我迫不及待地把噹噹擁入懷中,彼此唇舌交纏著,相較於上次在醫院的意猶未盡,噹噹主動更貪婪吸取現在的甜蜜,一年多了,終於又再次相遇。
「噹噹,妳今天真是美。」我低聲呢喃,雙手在她身上游移,感受著她肌膚的絲滑與狂野,噹噹的雙手也不安分地在我結實的屁股上揉捏,時而輕輕按壓,時而用力揉捏,似乎在確認著我的力量。
「壞死了你,怎麼屁股越來越翹?」噹噹嬌嗔一聲,吐出小舌,靈巧地滑過我的嘴唇,挑逗中又帶著一絲羞澀,看著噹噹的眼神開始迷離,終於能訴說對彼此的性的渴望。我埋首於她的胸前,雙手用力揉捏著豐滿的D奶,「大力點,它不會壞掉!」噹噹發出陣陣嬌吟,雙手輕輕揉捏著我短到不行的頭髮,火藥桶隨時都要點燃。
另一邊戰場,胖虎與晴晴的戰火早已點燃,晴晴熟練的撕開保險套,含著套子對準胖虎的肉棒逐步地慢慢吞下,當晴晴的小嘴把胖虎的肉棒完整深喉嚨吞下,口腔內的舌頭似乎在搗鼓些什麼,直到脫離肉棒後,套上的肉棒煥然一新的出現在面前,晴晴咬著嘴唇手也捏著肉棒:「比我老公拔的長一些,只是粗度差一點點。」
胖虎看著晴晴的前置作業完成,雙手開始在晴晴的修長大長腿間不斷遊走,逐步往上探索開開尚未開發的禁忌,晴晴一雙修長的美腿讓胖虎目眩神迷,晴晴也在挑逗下微微顫抖,當胖虎的手指開始入侵小穴時,晴晴似乎也在忍耐那酥麻帶來的快感,抓胖虎的手臂,似乎享受此時被侵入帶來的刺激。
「嗯……別……別這樣……」晴晴開始低語呻吟著,試圖阻止胖虎的攻勢,但她的身體卻誠實地迎合著胖虎的挑逗。開始晴晴的雙腿微微張開,想要胖虎更進一步,當晴晴握住胖虎粗硬的肉棒,想要把欲求不滿的小穴填滿時,胖虎卻壞校的抽回了手。
「你先用腳幫我服務下,我才給你。」胖虎聲音充滿了挑逗,帶著一絲命令的口吻。晴晴臉蛋羞紅著,但還是照做了。
晴晴用修長的雙腿,開始用腳掌夾住胖虎的肉棒,上下磨蹭著,胖虎像是帝王般躺在床上享受晴晴的服務,只見晴晴熟練地掌握著節奏,每次一地扭動,都是期待胖虎的肉棒等等能進入小穴,探索晴晴的祕密花園。
噹噹舔了我肉棒沒多久雖然意猶未盡,但小穴早已淫水氾濫成災,主動趴在床上,翹起渾圓的小蜜臀,示意我快點進入,而自己老公胖虎正躺在面前,享受晴晴的足交。我快爆炸的肉棒,在胖虎的注視下,挺身進入,而胖虎似乎對無套操弄著自己老婆也沒表示不快,一瞬件肉棒就被溫熱的小穴緊緊包裹著。。
「啊……還是這麼粗……」噹噹驚呼一聲,身體微微顫抖,似乎在回味著那份被撐開的快感,噹噹的雙手緊緊抓著胖虎的手臂,每一次呻吟叫聲,都像是精準捕捉到每一次肉棒抽插帶來的震動快感。
晴晴看著我的肉棒在噹噹身體肆意抽插著,噹噹的淫叫接連不斷,忍不住的晴晴,她握住胖虎的肉棒在小穴摩擦對準好小穴,直接坐了上去,隨即晴晴的身子往後仰,雙手撐在床上,腰部開始瘋狂前後扭動。
晴晴的嬌喘聲越來越大,如同脫韁的野馬,跟噹噹地呻吟聲在房間不停迴盪著,我分心看了下小朋友,這種環境下還能睡得安穩。胖虎的手也握在晴晴的腰間上,她的身體配合胖虎在下的抽送,每一次撞擊,都像是推向高潮的懸崖邊緣。
「啊……快了……快了……」晴晴的聲音伴隨著喘息聲,但她的身體卻依然貪婪地索求著更多的刺激,胖虎的動作也越來越猛烈,他緊緊地抓住晴晴的腰,像是躺在床上的帝王,正在征服敵國被俘虜的皇后,胖虎的每一次抽送,都像是敲擊勝利的戰鼓,撞擊著晴晴的靈魂,激起她內心深處的渴望。
「啊……嗯哈…快被幹出來…」晴晴的身體猛地一顫開始不斷抽蓄,似乎承受難以言喻高潮帶來的快感,但一絲絲的尊嚴,但仍撐著身軀不願意倒下。最終在晴晴連續高潮下,胖虎用力抽插幾下,終於也射了。
噹噹的反應則相對含蓄,但她的身體卻誠實地記錄著每一次肉棒抽插的快感,緊閉的小嘴時不時地發出沉悶聲,沒有晴晴放聲浪叫,但那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呻吟,更想把胯下的噹噹徹底征服,看著她的身體開始微微弓起,先前交手兩三年早已熟悉噹噹高潮的前兆。
「啊……不行了…你怎麼每下都頂到那裡…」噹噹緊閉的小嘴開始失手,噹噹嬌小的身軀又從狗爬式輕易的撞擊到深處的A點,高潮來的瞬間,噹噹抓緊床單的雙手突然失手,整個身軀倒向胖虎,我隨即調整好姿勢,一腳踩在床上繼續抽插,胖虎看著自己心愛的老婆的身體劇烈顫抖,被砲友幹到高潮的瞬間,嘴角露出一絲幸福的微笑。
胖虎起身拔出肉棒,晴晴皺起眉頭似乎有些不悅,正當想把胖虎的肉棒塞進小嘴時,噹噹搶先一步搶走胖虎,先用手把套子取下,開始用嘴清理自己老公的肉棒,胖虎的肉棒也在噹噹的小嘴下回復精神,噹噹也有樣學樣的,用嘴幫胖虎的肉棒戴上套子。
短暫的休息空檔,噹噹咬著丟在床上充滿的保險套,炫耀她剛剛努力得來的戰利品,我捏了下晴晴的,大手也在小酥胸上撫摸著,雖然沒有噹噹D奶,但恰到好處也是讓我愛不釋手,捏著奶頭晴晴隨即嬌喘趴了下來,眼前炙熱的肉棒想也沒想就吞了進去。
正當我享受晴晴的服務時,胖虎卻把晴晴翻轉成狗爬式,豐滿的臀部暴露在空氣中,而噹噹也出現在我身旁,準備要來二番戰。
「小母狗,妳的屁股真翹。」胖虎的聲音充滿了惡趣味,抓著晴晴的頭髮成一束馬尾,肉棒無情的直接貫穿小穴,胖虎抬起首長,開始拍打在晴晴的臀部上,發出清脆的聲響,「痛…會痛…」晴晴發出一聲悶哼,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了起來。
噹噹在旁邊唆使自己老公:「打大力些啦,老公你是沒吃飯嗎?」於是胖虎的動作逐漸加重,每一次拍打,都讓晴晴的臀部泛起一片紅潮。胖虎轉頭看了我一眼沒有阻止,惡趣味開始逐漸失控,「叫!大聲叫!讓我知道妳有多騷!」
「嗯……啊……」晴晴的聲音逐漸變得破碎,理智開始一點一點地崩潰。
「說!妳是誰的小母狗?」胖虎的聲音充滿了壓迫感,他抓著晴晴的馬尾,讓她的頭部更加劇烈地擺動。「我是……我是……」晴晴的聲音變得語無倫次,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身體最原始的慾望。
「我是……我是大家都可以上的小母狗……」晴晴的聲音越來越小,她的身體也越來越軟弱,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很好,真聽話」胖虎滿意地笑了笑,「說,小母狗被多少人上過?」
晴晴的眼神恍惚沒有思考,只是喃喃自語:「好多人……同學……屁眼……乾爹...鄰居老頭……輪流……」
「同學?怎麼上的?」胖虎的聲音充滿了好奇,肉棒抽插的速度開始加快。
「他們……他們在浴室裡面…他們輪流……幹我的屁眼…」晴晴像是被肉棒俘虜的靈魂,開始自爆過往多P的性經驗。
「乾爹?是什麼樣的乾爹?」胖虎的聲音帶著一絲興奮,敵國被俘虜的公主開頭舉起白旗。
「他們……他們兩個肚子很大……」「他們喜歡……喜歡我跪著舔肉棒棒……」
「鄰居老頭?他們怎麼輪流幹妳?」胖虎用力拍打晴晴的臀部繼續追問著。
「他們……他們一個在前面……一個在後面…被塞滿滿…」晴晴的聲音帶著一絲痛苦,「他們喜歡……喜歡我叫他們……爸爸……」
「啊……爸爸……」晴晴的聲音突然變得高亢,身體猛地一顫,又一次被幹道了高潮。
「再來一次,小母狗,我還說要讓你休息。」胖虎的聲音充滿了興奮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次撞擊,都讓晴晴的身體劇烈地顫抖。「啊……快了……快了…天啊…」晴晴的身體十分緊繃,似乎在忍耐著即將到來的快感。
「又被幹出來了……」晴晴大喊一聲短時間又一次達到了高潮,胖虎同時間也射了出來,肉棒依舊在晴晴小穴內逐漸疲軟。
而我這邊戰場攻守交換,噹噹騎在我的身上動著腰肢,一邊聽著晴晴和胖虎的對話,不免吐槽到:「你聽聽,騷成這樣,嘖嘖!」隨即俯身在我耳邊小聲地說,「不過我也很騷,那你要也要餵飽我哦。」我被噹噹挑逗得渾身燥熱,我抓住她的腰,從底下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你們兩個小騷貨。」
「好懷念以前被大家一起輪流上的日子,」噹噹的聲音帶著一絲懷念,「你喜歡哪次?」沒有顧及自己老公在旁邊,我開始問著。「就是被盧小小綁起來還被矇著眼,然後三四個男生輪流幹我的那次,」噹噹的聲音帶著一絲興奮,「拿開布條時,還發現Amy也在旁邊說。」
「你最壞了,還不是喜歡看+魚被輪奸,」噹噹隨即吐槽我,「看著+魚被當母狗輪流上,還讓我咬著肉棒呢。」「我怎麼都不知道呢?」我故意裝傻的說,肉棒聽著噹噹的淫語變得更加堅硬。
「+魚被反綁在運動器材上,」噹噹微閉著雙眼敘述過往瘋狂的回憶,「阿賤抓著她的頭髮,讓她抬起頭肉棒插菊花裡面,盧小小從下面幹她的小穴,雙手都還握著兩個男生的肉棒。」
「那你喜歡他們幹還是我?」,看著胸前D奶隨著噹噹扭動小蠻腰不停劇烈晃動,我只能雙手用力抓緊,聽著我們追問,噹噹開始夾雜著斷斷續續的呻吟:「當然是你啊,細細的我吃不飽。」
噹噹的身體劇烈地扭動起來,小穴緊緊地夾緊我的肉棒。「不行了…你好棒……」噹噹的聲音變得沙啞,身體忍不住後傾倒,「再來一次!」我低聲說,我的肉棒在噹噹的小穴裡加快地抽送。
噹噹的身體再次劇烈地扭動起來,只能調整好姿勢,緊抓在胸前肆虐的雙手「你的肉棒……怎麼聽著……又更硬了……」噹噹的聲音帶著一絲驚訝,隨後又帶著一絲俏皮,「你們兩個很變態呢,都喜歡聽我被男生輪流幹?」「妳說呢?」我嘿嘿的笑了一聲。
「哼,臭男人。」噹噹嬌嗔一聲,我用大腿把噹噹的身體托起騰空,我們兩個雙手緊握,強烈的撞擊讓噹噹的身體又繼續扭動起來,啪啪啪地響徹整個房間,噹噹整個人都呈現潮紅狀態,小麥色肌膚看起來別有一翻風味,「不...不行了....好累...啊...啊哈」高潮過後的噹噹終於倒在我的胸膛上,手指也不斷在我奶頭上繞著小圈圈,耳邊的喘息聲如此的動人。
高潮過後,房間裡一片狼藉,四人都癱軟在床上,噹噹嘟著嘴心虛地說:「老公拔,我只有一點點騷,我是老公拔專屬的小母狗。」
胖虎驚訝噹噹之前說的,我怎麼幹都沒射這件事,我不免嫌惡的抱怨,能好好射精才是享受好不好。噹噹跟晴晴兩個依舊在鬥嘴,噹噹吐槽還讓自己老公戴套這件事,晴晴頓時戰力全失躲在我旁邊,我笑著說多讓胖虎幹幾次,晴晴習慣就會答應無套啦。
房間裡瀰漫著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四具交纏的身體,四顆跳動的心,共同譜寫著一曲慾望的交響樂。而房間最平靜、最沉穩的是在中間沉睡不省人事的小朋友,彷彿剛剛意亂情迷的霏糜聲響,都不能打斷她的甜美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