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張瑞辰手裡拿著數學講義,走到林以晴旁邊的位子,低聲問道:“你剛才說這題是要用代換法嗎?” 林以晴點點頭,拿出筆在紙上寫了幾行步驟。 “喔……原來是這樣。”他若有所悟地笑了笑,隨後爛漫笑道:“妳教得比老師清楚多了。” “你是沒聽懂老師還是沒在聽課?”她語氣淡淡,嘴角卻輕輕揚起。 兩人間的距離雖稱不上曖昧,但他們的專注與自然,讓明眼人都明白那是一種正在熟絡的距離。 江澈安從後排看去,笑容落進他眼裡就像是玻璃劃過他的心臟。 他看了一整節課,沒說一句話,原子筆轉得快斷掉,連筆芯都快被他捏碎。 此時我才知道那晚出現在他房間裡的女生是誰。她穿著那件灰白色的帽T,陽光打在她肩上,和那天凌晨她下樓時的背影一模一樣。 江澈安沒說,我也沒問。但我知道,那不是林以晴第一次,穿著那件衣服從他床上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