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處內拚命開著請假單,好讓這些一個晚上就感冒生病的高一新生能夠在十二點過後能夠出校門,讓家長帶去看病。林總教官走到陳勁鴻旁邊:「學弟,你怎麼看起來也病懨懨的⋯⋯」在隔壁座位的陸周樂忍不住接話:「有個菜鳥教官,晚上只蓋條薄毯睡覺。好心的學長邀他擠一張棉被,在那邊害羞,代價就是現在這樣。」林總教官的手就貼上陳勁鴻的額頭,「嗯⋯⋯應該沒有發燒⋯⋯回去打打屁股,熱熱身,出出汗就好了。」林總教官催趕著他們這些手工開寫假單的教官,趕快弄弄好去休息,下午還有新生訓練要忙。
「我早上已經給他打過屁股了。」陸周樂說著,「學長,他還沒有分配到教官監督,就讓我來吧——」
林總教官叉著腰:「本來就該你啊。我11月就退休了,之後就是『陸總教官』,不是你是誰?我還在想你什麼時候會來跟我提,也不自動自發一點。」林總教官這樣一講,陸周樂搔搔自己的耳後根,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他根本忘記接了總教官一職後,新生教官的監督責任的確是落在他身上。林總教官的手就捏著陸周樂的耳朵說著:「你中午回到宿舍,再給他打屁股。」陳勁鴻聽到林總教官這樣說,臉色一沉,立刻被他掌擊後背。「早上是打陸學長的份,中午是打我的份。陳教官你要不要下午也去看一下醫生?這樣怎麼行,第一天來思本高中當教官就生病。」
「打完屁股⋯⋯出汗就會舒服些了⋯⋯」陳勁鴻講話都有點勉強。他們離開教官處要回宿舍休息時,陸周樂要陳勁鴻自己先回去拿他的棉被蓋著躺一下,他去買他們的午餐,等他回去再叫他起床吃。陸周樂回到房間時,陳勁鴻已經是躺在他的床上睡著。他拍著陳勁鴻的白襠屁股,「學弟,好起來吃午餐了。」他見陳勁鴻沒理他,又拍了拍。陳勁鴻有氣無力地說著「學長,我再躺一下,晚點起來吃。」陸周樂就不理他,自己打開便當盒吃了起來,他看著陳勁鴻生病的模樣,只能無奈笑笑,陳勁鴻身體不舒服,還記得躺下去前要把教官制服脫掉,只剩白吊袈跟白內褲,還算聰明,不然起來是制服燙線都沒了還皺巴巴的。
陸周樂吃光了便當,陳勁鴻還躺著沒有要起來吃的樣子,他去摸了陳勁鴻的額頭,擔心他有發燒,「沒發燒啊⋯⋯喂學弟你該起床吃午餐了⋯⋯這樣躺著不是辦法。你下午帶學生去看醫生,順便自己也看一下。」
「學長⋯⋯你有成藥嗎⋯⋯我吃一下就好⋯⋯」
陳勁鴻平常是壯得跟牛一樣,鮮少生病,但一生病就很嚴重。「你需要打屁股啦——林總教官那份的打屁股。」陸周樂說完,陳勁鴻就翻了身趴下,自己褪了內褲,露出他還沒退紅的屁股,超級乖的。陸周樂拿了打屁股的木拍,很快地將趴在床上的陳勁鴻屁股打得通紅加紅,他的背還濕得透出了內衣。陸周樂還得去弄毛巾來給陳勁鴻擦汗,「到底誰是學長啊⋯⋯出了汗應該會好一些⋯⋯」陸周樂是拿著濕毛巾,推進陳勁鴻的內衣中擦汗。紅通的屁股還冒著熱氣,濕毛巾就蓋了上去,當作冷敷。
陸周樂找出了他在抽屜內的成人感冒藥,給陳勁鴻吃下去。他看看時間,他得過去教官處準備下午的事。「我看你下午在寢室裏休息,社團介紹也不需要多少教官在現場。我找田教官代替你帶學生外出看醫生。」他邊說邊幫陳勁鴻穿上內褲,再蓋上棉被。「你自己找時間起床吃。不要餓著了。」陸周樂在離開前再次確認了陳勁鴻有無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