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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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場比賽位於金屬資源被挖掘殆盡的空洞小行星內部。行星因為質量被抽去了大半,使得重力不穩定。


觀眾席、操作席和主播都是在透明超鋼鋁帷幕的太空船上圍繞著賽場進行觀看和比賽作業。


「喔喔!空集合選手的機隊排出一位Grid Girl!」主播驚呼連連,「次級聯盟大股東,克莉絲‧迪奧小姐!年紀輕輕就修完法學財經雙博士學位,集美貌才智於一身的完美女人!」


克莉絲穿著性感衣裝站在機甲上跟著一起亮相。這一次戰隼經過改裝但也只是針對低重力配置調整,武裝換成雷射砲、機雷跟額外添加的推進劑。


「不只買下新秀的機隊,還親自跳下來參與基層營運和宣傳工作。」賽評點頭說:「舊西元歷2018年就被禁止的傳統被他們復活了。」


本來次級聯盟很少媒體報導,這次克莉絲吸引了不少目光。


面對媒體派來的無人機,克莉絲落落大方的發表意見,「我經營次級聯盟目的就是培養和發掘優秀新人,這一次買下石成金隊,正是看中了空集合選手的發展。」克莉絲雙腳一蹬,如同體操選手在微重力下翻滾轉體落到小空身邊:「向各位介紹,雪白妖精!空集合選手,將來會是大聯盟的一線王牌!。」


「空集合,剛剛晉級,會努力的!」小空害羞地彎腰鞠躬。


採訪機都離去之後,小空感到疑惑問:「為什麼阿姨要做這種事?」


「公然的行動也是一種掩飾。」克莉絲得意地說:「打草驚蛇,在如此眾人注目之下暗殺者要如何出手。」


小空害羞地指著衣裝說:「我是說衣服。」


「這是今年主推的泳裝!設計師大膽的創意經過服裝師精妙的計算,怎麼激烈地動作也都不會走光。」克莉絲得意地扭著腰:「這是一種吸引觀眾追捧,提高人注目程度的表演,順便達到娛樂目的。」


「一種讓人覺得有趣和娛樂的表演,但明明是戰鬥為什麼人們會這麼喜歡這種事情。」


「舊時代人們會崇拜戰場上廝殺的王牌。」克莉絲說:「如果你還不明白的話,就想想你為什麼會繼續駕駛機甲吧!」


「生化士兵,戰而生且,戰無止盡。」小空冷漠的說。


克莉絲回答:「那是別人的看法。」


小空只是點點頭。


在終端機前的阿星和泰勒婆婆對小空豎起大拇指,機甲開始啟動。


此時主持人開始介紹他們的對手城山,使用非常規反應爐,追求能量輸出,誇張的武器、龐大的重裝甲和護盾,沒腳全部都是推進器的下半身設計,噸位為常規五倍卻有完美的推重比。


機師是個暴發戶富二代,不使用神經連結系統而是採用傳統的數位式控制,頂著一臉帥哥紳士的臉孔穿著訂製的西裝彷彿中世紀的豪門貴族,他禮貌地向對手行禮,但克莉絲反應卻像是感到一股惡寒。


「小空,幫我一個忙。」克莉絲低著頭搭著小空的肩膀說:「幫我打爆那個富二代的噁心玩具。」


「為什麼?」戰勝對手是必須的,為什麼還要刻意強調?


「那傢伙擅自自稱是我的婚約者。」克莉絲憤怒地握著拳頭解釋,「拜託了,將那個玩具打成只能秤重賣的渣。」大小姐一蹬跳開操作席。


「嗯?泰勒婆婆?那個對手的機體。」小空覺得疑惑:「感覺有點奇怪。」


「哼,這種設計。不用擔心,純粹是有錢人小看戰鬥而胡亂拼裝出來的東西。」泰勒婆婆評論對手的機體:「讓暴發戶知道什麼叫戰爭。」


「嗯…」小空疑惑地點頭。


比賽開始,因為地形困難的緣故,城山的火力遭到阻礙,而戰隼在小行星空洞中游擊,雙方形成在地形之間穿梭來回反擊的槍戰。


戰隼靠著機動性優勢迂迴,同時引誘對手開火攻擊的瞬間加以反擊,就在雙方纏繞的時候,城山觸碰到戰隼釋放的機雷而丟失目標。


城山放棄追逐戰,反應爐功率開到最大,光束全砲發射,如同暴雨般衝擊對手,就算找不到目標也無所謂,完全的地圖破壞兵器,不論目標躲在哪個掩體後面都逃不過攻擊。


「贏了!」泰勒婆婆得意地判斷,「電漿粒子會干擾雷達,不顧一切全炮發射是閉著眼睛亂開槍。」


「下面。」一旁的克莉絲聽懂泰勒婆婆的意思。


戰隼從城山的正下方發動攻擊,打壞了數個推進器,城山控制平衡失效,使得光束炮根本亂射無法瞄準,戰隼也抓準時機加大攻擊力道。


小空大膽地衝上前去衝撞對手,用腳踩在對手身上,用把城山的裝甲一片一片拆下,最後破壞到內部的零件開始將管線和各種零件拔下來。


「幹得好,就是這樣!」克莉絲興奮地大喊過癮。


「快停啊!我認輸了!我認輸了!別拆掉我的機體!」富二代求饒於是開啟了場地廣播:「我投降!小親親,原諒我!你不是我的未婚妻嗎?」


克莉絲接過終端切入廣播:「小親親是什麼東西?那種婚約根本就是你老爸把我祖父的屁眼舔到昇天才騙來的,空集合選手給我繼續拆!這是老闆的命令!讓我看看無能貴公子玩具被破壞的哭哭臉!」


「不!」富二代扭曲著臉哀號的糗樣,透過廣播訊息傳遞在場的觀眾通通哈哈大笑,有些觀眾甚至開始為小空加油要他徹底摧毀這個富二代的醜陋機器人。


小空繼續拆解城山並且挖入內部的零件,最後深入到控制核心內部,此時小空看到的景象卻令她停手。


「怎麼了嗎?」阿星發現小空的狀況有異,此時看到操作席上的影像,「嚇!這是?」阿星幾乎沒見過小空生氣的模樣,或者說他甚至懷疑過小空會生氣,但是他現在可以確定小空非常生氣。


戰隼退後了一段距離後直接用雷射炮貫穿城山的控制核心,現場立刻宣布戰隼贏得比賽,但是小空卻沒有將機甲開回來,而是反向全速朝著富二代的駕駛席突襲。


「等一下!小空快回來!」泰勒婆婆大叫著,並且由終端機這端強制介入操作系統讓火控裝置下線,但是主要機體的控制權還在機師上。


戰隼飛到富二代的駕駛席前扣下板機,發現雷射砲已經被強制下線,於是乾脆用拳頭砸了過去,富二代機隊所屬的太空船玻璃帷幕已經出現蜘蛛紋了。


「快點將小空從駕駛席弄下來!」克莉絲慌張地下令忘了操作席上的是替身。


「快停下來!小空!」泰勒婆婆正在努力地壓抑戰隼肢體動力輸出。


富二代則是嚇得跌在地上,「這,這是怎麼回事?他想殺了我嗎?」


「小空!小空冷靜點!」阿星試圖喚醒小空,這時阿星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小空和婆婆都主張不運用那位大人的權限,但這個危急時刻!


戰隼點燃所有的進器朝著富二代機隊的太空船衝刺,就在撞擊的瞬間,機體突然大偏離擦過。


阿星把小空的替身強行抱離操作席,指令機體所有系統關閉,這才避免了戰隼直接衝撞太空船。


克莉絲雖然不能理解,但是推斷阿星大概做了什麼才能制止生化士兵繼續戰鬥。


「你用了那位大人的東西嗎?」泰勒婆婆上前查看。


「是的。」阿星放下小空的替身。


「空集合選手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知道嗎?」克莉絲上前追問阿星。


「她很生氣。」阿星看著被拆到一半的山城說:「城山的駕駛核心有問題。」


克莉絲閉上眼睛深呼吸後:「快點準備回收機體作業,公關我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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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活在過去小說家想像的「未來」,但是沒有飛行汽車,只有因意外騰空而起飛行外送員,沒有腦控電腦,但手機控制了人腦,老大哥偷窺人類,事實上人類甘願上傳自己的生活包括性器官照。機器冷酷無情地否認川普當總統與人類只有兩種性別。天網不用核彈,人類自願被社群網站監管。我們抵達未來,卻沒有統治與奴役,只有無窮無盡的廣告推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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