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從窗簾縫隙透進，落在套房的地板上，映出一片溫暖的光。
文祥和佩芬躺在床上，昨夜的激情已平息，兩人靠著床頭聊天，氣氛輕鬆卻帶著一絲微妙。
文祥撫著她的頭髮，低聲說：「佩芬，謝謝你昨晚陪我……我心情亂糟糟的，妳沒怪我吧？」
佩芬笑著搖頭，聲音輕快：「怪你什麼呀？你心情不好，我陪你不就行了？」
她靠在他肩上，手指在他胸膛上畫圈，眼神卻閃過一絲猶豫，像有什麼話想說又不敢說。
文祥看她一眼，好奇地問：「佩芬，妳怎麼了？有什麼話吞吞吐吐的？」他的語氣溫柔，帶著一絲關切，目光落在她臉上，想看出她的心思。
佩芬咬著唇，低頭支支吾吾地說：「文祥，那天……其實我看到一些事……關於淑惠的。」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像是在掂量著怎麼開口。
文祥愣了一下，心跳加快，低聲問：「什麼事？跟淑惠有關？快說啊！」他的語氣急切起來，內心隱隱不安，像是預感到什麼。
### 佩芬述說那天的情景
佩芬深吸一口氣，聲音低低地說：「那天……淑惠來套房找你，你不在。她一個人待著，後來曉旦進來了。」
她停頓了一下，偷瞄他一眼，見他沒打斷，才繼續說，「曉旦一進來就開始挑逗她，說什麼‘妳男友欠租，妳得幫他還’，一開始淑惠還推他，說‘不要這樣，我有文祥’，可曉旦笑著撩她，說‘別裝了，咱們玩個角色扮演，欠債肉體償還，這樣比較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