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包術,假如榮格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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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PT生成,仿秀拉點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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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你說你的朋友沃夫、衛禮賢和你討論《易經》,給你許多靈感,有什麼例子嗎?」朵拉聽出興味來,想一探究竟,「像我看馬丁和彼德兩兄弟玩遊戲,有時候將玩具撞在一起,又有時將玩具排成一排,有時候會將玩具埋到湖邊的沙灘裡,真搞不懂這兩兄弟在玩什麼;有時候問他們為什麼這樣子玩,他們也只是聳聳肩『不知道』,就不再理我…卡爾,我會是出於補償心態,認為自己因為婚姻的緣故,無法給孩子一個所謂完整的家庭,因此而特別想要了解孩子們在想什麼嗎?」

「朵拉,你怎麼會這麼想呢?你已經是位夠好的母親(good-enough mother)了,知道孩子需要什麼:在他們肚子餓而哭泣的時候提供食物,在他們疲累而情緒不穩定時安撫他們,在他們害怕的時候擁抱保護他們…如果這樣都不叫做好媽媽,什麼才是好媽媽呢?」榮格提出質疑,期望朵拉能因此而看清現實,停止這有毒的負向情緒擴散,「不過,我也曉得,有些人將失去婚姻與人生失敗劃上等號,並且變得一蹶不振;也有些人認為失敗後要更加努力,因此汲汲營營於所有能抓住的關係或事情;但不管怎麼說,你認為自己對孩子們有這種補償心態,這已經比許多人好上太多太多了…」

「…」

不曉得朵拉有沒有收下榮格的說法而沈默下來,也或許是被榮格認可肯定而害羞,看到朵拉的不言,榮格追加:

「你是看到孩子的什麼動作或行為,讓你特別想到自己做得不好呢?」

「…」朵拉似乎想到什麼,卻是遲疑著。

「說出來。沒關係的。」

講出來。網路梗圖:https://memes.tw/wtf/501939

講出來。網路梗圖:https://memes.tw/wtf/501939

「是這樣子…我聽到一種說法,孩子們拿著玩具敲打時,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總之,是在模仿成人的性行為,也是在進行無言的攻擊。這讓我很苦惱,明明我已經很努力在照顧彼德與馬丁這兩個孩子了,是不是我哪裡還做得不夠好,所以才讓兩個孩子感到挫折憤怒,以致於他們經常拿著玩具敲敲打打的,有時候還會互相丟來丟去,好像是用行動在控訴我這個當媽媽的…」朵拉深探嘆了口氣,「…偏偏他們在玩耍時極為投入表情又很愉悅,說成是性高潮也沒有違和感,所以…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唔…這的確是佛洛伊德醫生的說法…」

榮格深深吸了一口氣,看來佛洛伊德的影響力比他想得還要來得廣大,偏偏許多人一知半解,不然就是先入為主的誤解,這就比較麻煩了;「他在《性學三論》(Three Essays on the Theory of Sexuality)中提過,孩子們的敲敲打打可能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模仿成年人的性行為,可是,孩子的『性』不能視為成人的性行為,如果真能直接這樣劃上等號的話,那就太可怕了…」

榮格停了一下,看看朵拉的反應,是不是把他的話聽進去。後者的表情似乎鬆動了些,顯然有被安慰到。

「所以我們要看的是,孩子在玩耍的過程中,是不是玩得開心、會不會隨意攻擊他人、有沒有互相爭奪物件展現權力…」

「他們會因此而表達對我的不滿嗎?甚至是展現原始的攻擊本能嗎?*我好害怕孩子的攻擊性越來越強,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佛洛伊德與雪茄 by Max Halberstadt

佛洛伊德與雪茄 by Max Halberstadt

「這也不無可能;其實,一個人的行為動機很難簡化為單一因素,就以佛洛伊德醫師來說…不,就以我來說吧,我喜歡哈一管,抽個小小的煙斗,按照佛洛伊德的說法是,我在和陽具接觸,甚至是吞雲吐霧的口爆,哈哈,但佛洛伊德也說過,有時候雪茄就只是雪茄,不是別的。(見:假如榮格62)你要說他雙標我也不會反對,畢竟換了位置就換了腦袋,更重要的是,情境脈絡也不可以忽視。要是每個敲擊的動作都化約成性行為:工人捶打鐵釘是性行為,清除煙囪是性行為、啄木鳥啄食樹幹裡的蟲子是在性交、艾菲爾鐵塔是巨大的陽具…乾脆說…」榮格突然想起澳福對他說過的一則故事:

佛印禪師與蘇東坡兩人是好朋友,有一次,兩人正在打坐時,蘇東坡忽然問佛印說:「佛印、佛印,你覺得我看起來像什麼?」佛印禪師隨即回答說:「我看施主像一尊佛。」接著,蘇東坡又問佛印禪師說:「那麼,你知道我看你像什麼嗎?」佛印禪師回答說不知道。蘇東坡很高興地說:「哈!哈!我看你像一堆牛糞。」蘇東坡心裡很得意,以為他這一回總算贏了佛印禪師。因此,他回家之後立刻把這件事情的經過告訴蘇小妹。有智慧的蘇小妹聽了之後卻語重心長地告訴蘇東坡:「其實,真正輸的人是你啊!佛印禪師心中有佛,所以看你就像是一尊佛;而你心中只有牛糞,才會看佛印禪師像一堆牛糞啊!」*

「噗哧!乾脆說,那個人腦子裡都是陽具!」

「???」

榮格將蘇東坡與佛印的故事大略說了給朵拉,「那不就是馬太福音:為甚麼看見你弟兄眼中有刺,卻不想自己眼中有梁木呢?」朵拉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自己眼中有梁木,怎能對你弟兄說『讓我去掉你眼中的刺』呢? 你這假冒為善的人!先去掉自己眼中的梁木,然後才能看得清楚,好去掉你弟兄眼中的刺。 不要把聖物給狗,也不要把你們的珍珠丟在豬面前,恐怕牠們踐踏了珍珠,轉過來咬你們。<馬太福音 7:1-6>

乾脆說,那些一起吞雲吐霧的男士們,根本是在集體互相OO,哈哈~」朵拉笑到眼角都流淚,「佛洛伊德醫生不是雙標仔的話,什麼才是雙標仔?」

「哈哈…」榮格在一旁陪著乾笑,也不知該回答些什麼,和佛洛伊德曾經亦師亦友的交情,尚不至於落得在背後多嘴;「說真的,你剛才對於孩童攻擊性的巨大擔憂,某程度也反映了當初創建這個說法的人的擔憂,就像佛洛伊德醫生也曾經坦承他何以要病人躺在沙發上,*只不過,我也不好多說什麼同行的話,我也只能為自己負責--你是不是個夠好的母親,雖然我認為是,但最終還是由你和孩子的互動來決定你對自己的看法…」

「…你覺得我是夠好的母親嗎?」朵拉似乎進入鬼打牆狀態,無視榮格三番兩次回應她已經是夠好的母親了,仍舊執著。

「朵拉,」榮格音調一變,突然嚴肅起來,「另外一種可能是,你否認他人對你的肯定,一直有意無意地強調自己不夠好,不管有多少的客觀陳述也一樣無視,然後在默許且不願承認的情況下,進行無止盡的努力以便彌補你內心的這個缺失,甚至到了自我犧牲的地步…」

「…」榮格與朵拉之間的空氣似乎因為犧牲這話題而變得冰凍,或許是朵拉從沒想過,也可能是榮格說得太嚴重。

「…話說回來,」榮格見勢頭不對,立刻轉了個彎:「小嬰兒在出生的時候發不出別的聲音,就只會哭,身為母親的也只能用猜的來判斷孩子的需求,這是幾千幾萬年來的天性,所以當母親的想了解孩子的想法,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想要了解未來、進而解決和自己切身相關的事情,從古至今都有紀錄:底比斯國王拉伊俄斯(Laius)和王后伊俄卡斯忒(Jocasta )生下小孩後,神諭說這個小孩將來會殺死他的父親,拉伊俄斯王希望解決這個問題、阻止這個預言發生,結果你也知道啦…」

Oedipus and the Sphinx, by Jean-Auguste-Dominique Ingres

Oedipus and the Sphinx, by Jean-Auguste-Dominique Ingres

聽了榮格的說法,朵拉稍稍放寬心,神情不再那麼糾結,好奇榮格在指稱什麼:「你說的自我犧牲,又是什麼意思呢?」

*佛印禪師與蘇東坡
http://www.wisdomact.org.tw/classroom_educate_M_11.htm

*馬太福音 7:1-6 和合本2010 - 神版
「你們不要評斷別人,免得你們被審判。 因為你們怎樣評斷別人,也必怎樣被審判;你們用甚麼量器量給人,也必用甚麼量器量給你們。 為甚麼看見你弟兄眼中有刺,卻不想自己眼中有梁木呢? 你自己眼中有梁木,怎能對你弟兄說『讓我去掉你眼中的刺』呢? 你這假冒為善的人!先去掉自己眼中的梁木,然後才能看得清楚,好去掉你弟兄眼中的刺。 不要把聖物給狗,也不要把你們的珍珠丟在豬面前,恐怕牠們踐踏了珍珠,轉過來咬你們。」
https://www.bible.com/zh-TW/bible/2625/MAT.7.1-6.%25E5%2592%258C%25E5%2590%2588%25E6%259C%25AC2010%2520-%2520%25E7%25A5%259E%25E7%2589%2588

*講出來。梗圖來源:
https://memes.tw/wtf/501939

*「梅蘭妮.克萊恩出自她自己深沉的受苦經歷,而大膽提出的一整套驚人的概念。這些概念開始於嬰兒和幼兒之幻想生活,充斥著毀滅性想法的觀念:母親的乳房因其內含物而被攻擊、掏空和佔用;兒童感知到母親子宮內未尚出生的嬰兒之競爭威脅,而激起他們進入子宮並攻擊嬰兒 的衝動。雙親間的性交被孩子想像為父母猛擊著彼此,在孩子撞擊玩偶或物品時形諸動作。兒童需要能夠從此原始焦慮中被解放的話語。暴力,克萊恩的母題,於遊戲中呈現,分析師可以觀察並加以詮釋以帶來益處。克萊恩相信,基於遊戲等同於成人的自由聯想,此理論是佛洛伊德治療成人的延伸,因此就某種嚴格界定的現實論而言,甚至極年幼的兒童都可以接受深層的分析」。摘自《溫尼考特這個人》191頁

*「在關於精神分析技術的建議中,佛洛伊德(1913)寫道,他要求被分析的病人躺在沙發上,而他則坐在對方看不見的地方。他說明了這一程序的歷史淵源,但補充說,這也有個人的和技術上的原因。他解釋說,他不喜歡整天被人看著,並且他想自由地支配他的潛意識反應,而不是讓他的表情給病人留下任何可能影響他們聯想反應的跡象」。摘自《心靈的相遇》229頁

*Oedipus and the Sphinx by Jean-Auguste-Dominique Ingres
https://en.wikipedia.org/wiki/Oedipus#/media/File:IngresOdipusAndSphinx.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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