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三天,文祥像是丟了魂,眼神空洞,步履沉重。夜班的疲憊壓在他身上,淑惠離開的陰影還籠罩著他的心。

他剛下班,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套房,陽光刺眼地灑在門口,卻暖不了他冰冷的心。
遠遠地,他看到曉旦從家裡走出,西裝革履,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笑。
門口站著月鳳,曉旦的妻子,穿著一身薄如蟬翼的睡衣,長髮披散,朝曉旦揮手道別,聲音嬌柔:「老公,路上小心哦!」
文祥走近,沒精打采地抬手打招呼:「曉旦哥,早啊。」他的聲音沙啞,像是從喉嚨裡硬擠出來的,眼神落在曉旦身上,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
曉旦瞥了他一眼,點點頭,笑著說:「文祥,下夜班啦?看你這精神,得好好休息。」他拍拍文祥的肩膀,大步走遠,留下淡淡的菸草味在空氣中瀰漫。
月鳳轉過身,看著文祥那副頹廢的模樣,好奇地歪著頭,聲音軟軟地問:「文祥,你怎麼啦?瞧你這臉色,跟丟了魂似的。」
她走近他,拉著他的手臂往屋裡拽,「進來坐坐,跟姐姐說說,到底啥回事?」
她的睡衣幾乎透明,陽光下,兩個奶房晃動得明顯,圓潤而挺拔,像兩顆熟透的蜜桃,若隱若現地撩撥著人的視線。
文祥被她拉進屋,坐在沙發上,低聲說:「沒啥,就是精神不好,夜班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