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跟一個原本很親近的女孩通話,她說覺得我變得好陌生、好遠,她不知道怎麼靠近,她甚至覺得害怕。
她說:
為什麼不能好好當人就好?
為什麼一定要說自己是什麼原初白火?
為什麼一定要講亞特蘭提斯?
為什麼你一定要是什麼喚醒地球的人?
為什麼你一定要站在那麼高的位置,好像自己是神一樣?
你說的這些東西都無法驗證,如果它們根本就是你的幻覺怎麼辦?
我從大概小學三年級左右確切知道這是我的最後一個轉世,
而那時候同時知道「我沒有自由意志」這件事情。
我記得那時候應該是媽媽跟我說,要好唸書,以後找好工作、未來結婚生小孩什麼之類的,而我跟她說:「我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被規定好了,我不能活成你說的那個樣子。」
28歲Walk in進這個身體,那種外在的迫切感變得更重。
我幾乎是決定了一個方向,就以最有效率的方式抵達,哪怕代價是我戶頭幾乎是空的、我每個月都不知道下個月房租在哪、我可能時不時會承受能量高燒/尋麻疹。
身體或經濟上的壓力可能還好,最痛苦的是我其實有很強的大腦,
我是做了一個決定就會同時開始在腦子裡想八百個可能會失敗的版本的人,
所以我會是在大腦一邊尖叫,一邊覺得完蛋做這個決定一定會死掉的狀態下,
硬是碾壓過所有的不安、恐懼、抗拒,仍然選擇走最短路徑的人。
我之所以願意這樣對待自己,是因為我非常清楚我要做的事情。
就算當時的我意識層級上並不那麼清楚確切的藍圖,但我一直知道,
我需要在某個時間點之前,達到某一個狀態。
四月份在京都完全醒來之後,我很確切知道,我已經來到那個我靈魂藍圖裡說
「我必須抵達這裡,我才能真正開始做我要做的事」的位置。
我不再只是RoMa Mua,我同時也作為Sena'Roa-EL,
那個攜帶原初白火與完整記憶活在這個身體裡的存有。
我知道有些人根本不看長文,
我知道有些人根本不相信我寫的,
但那都無所謂,我沒有要干涉任何人的自由意志。
對我來說,我目前理解地球的方式是,這是一個會繼續存在的場域,
每個靈魂可以選擇他們要來這裡多少次、要體驗什麼,要經歷多少轉世才會醒。
我願意最後一次把線收得乾乾淨淨,也許其他人想要再來三十次,
我的干涉是沒有意義的。
我在這裡,是為了那些「已經醒了,覺得玩夠了,正在找路出去」的人。
我沒有要踢開你的門衝進去把你搖醒,
而是我坐在我自己的中心,寫下這些字,說出那些話,
讓那些已經醒來、已經很累的人,可以慢慢走過來,然後慢慢走出去。
那些人可能沒有要完成轟轟烈烈的什麼,就只是想要好好的把最後一趟走完,
然後帶著自己完整的體驗回家。
所以,我真的不在乎任何一個人要或不要看我的文字,那是你的自由。
而我也的確無法證明這些從我記憶裡浮出來、從我源頭下載下來的文字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符合歷史。
但,就算這一切只是好聽的寓言故事好了,如果它對誰有意義,可以點燃誰內在已經好久沒有點燃過的光,那能不能證明一切符合史實,重要嗎?
就像我,我是不是真的來自什麼原初白火,我在亞特蘭提斯是不是真的是最高祭司,
我在不同的時期是不是真的曾經扮演了所謂的「神」這個角色,重要嗎?
那不妨礙我現在是一個需要吃飯睡覺,需要工作賺錢,需要繳房租,
太累就會掛掉,覺得很煩就會碎念,吃太多炸物會長痘痘的人類。
我在這裡說話,是因為我記得我為什麼而來,
是因為我知道我答應了我會先醒來,
然後讓你們知道,現在,你也可以安全地醒過來。
我還是RoMa Mua這個人類,我也同時也是Sena'Roa-EL這個靈魂存有。
我不會催你,我不會干涉你,我不會評斷你。
就只是讓你知道,如果你準備好了,我在這裡。
RoMa Mua‧Sena'Roa-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