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我們像坐在微波爐裡,咚咚咚的身旁的雨滴四處跳,打到棚上的聲音鬧烘烘,我們是小玉米粒,等待高溫把我們爆開。
壯碩的漢堡我們一口都咬不住,裡頭那層厚厚的肉片你知道是身型良好的肥牛(或豬?)付出的卓越的貢獻,起司、蕃茄、生菜與目蓿芽很有誠意地守候在一旁,等待著你把他們完美地結合,一次攻陷。
硬撐著還是要全盤掃光。啤酒有好多種口味,櫻桃與百香果,蘋果與香草。櫻桃甜得恰到好處,百香果很香,香草味不濃,蘋果被當作「放了太久外皮鬆軟內心發黑噁爛出汁」般嫌棄。
後來想出了一個解決的方法,先抽一口蘋果捲菸,再喝一口蘋果啤酒,就不會有過期的蘋果味兒了。
我抽了一根捲菸,櫻桃味的,這次我慢慢吸,但仍然不知道該如何控制節奏,不像別人的緩慢暈出,我的煙總是一股作氣地從鼻腔噴出,像著了火似的煙霧瀰漫,喉頭留著微微的嗆。
煙散開來了,我想起你,憑藉著味道思索模糊的身影。我怔了一陣子,火星燒到我的手,我把煙熄掉,
「妳這傻孩子,」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