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語芊看著兩個男人離去的背影,轉頭對蕭語寒說「阿姊,這菸…以後妳別再抽了。」蕭語芊盯著姊姊熄掉煙頭,忍不住憂心道。
蕭語寒眼裡透出一絲倦意,「放心吧!以後不會再抽了。妳姊夫拿來泡咖啡的熱水瓶,可以拿去丟了。」
「是,我知道的!若琳那裡…我已經和她說好了,常家那小子對她是極好的。哪怕現在窮苦些,等阿姊幫她置辦好嫁妝送過去,那常家將來想必也是不可同日而語。是絕對不敢嫌棄若琳的!」
「是!只要我們蕭家還能傳下去,他們是斷斷不敢薄待若琳的。」
「常家是沒落了沒錯,但有我們蕭家幫襯,想東山再起也只是時間問題。」說到這,蕭語芊眼底染上一抹哀傷,「阿姊,佳寶她若是尚在…定能和妳幼時一樣,那般聰慧過人。」
聽見蕭語芊這麼說,蕭語寒整個人像是一瞬間消了生氣般,懶洋洋地躺在駕駛座上。
「別說了!阿姊累了!咱蕭家…就如同爹爹說的,祖上造孽太多。苦了妳,還要累妳招婿回來…延綿香火。」
蕭語芊嘆了口氣:「阿姊,我不想結婚,但孩子…我會想辦法懷上的。」
蕭語寒闔上雙眼,「唉...芊芊也大了,都隨妳吧!」
林正義帶著陳威走在路上,正準備去到戲院門口,招輛黃包車回警局時...無來由的,他突然感覺口渴得很。
碰巧陳威剛抽完菸,正感到一陣口乾舌燥,他看向戲院角落裡的一處小書報攤,順手買了兩瓶可樂:「師父,來一口?」
林正義接過玻璃瓶,卻沒有發現瓶蓋處有些許不平整,他用牙齒翹開一角後,便咕咚咕咚地將可樂全喝下肚。
直到兩人離開,常書瑋才摘下小廝裝扮的破布帽,他對著熱狗攤的小販道:「盯著剛才那兩人,這箱可樂都是給他倆訂的。」
小販道:「是的,少爺!您放心,有您指道,小的們哪敢錯認啊!」
常書瑋匆匆進到戲院裡,換回一襲長馬褂,才又趕到教堂門口,會情人去了。
警察廳。
林正義莫名感到一股燥熱,他不耐煩的扯了扯領帶,想鬆一鬆那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小李,A國那些資料調過來沒?」
「啊!調來了!這王朝凱還真看不出來啊!是個狠人,他女兒四個月大的時候,被人發現死在洗衣機裡。
警方這邊的筆錄紀錄著,王朝凱堅稱是女兒自己爬進去的。呵呵!四個月大的嬰兒…可能嗎?但A國那邊是講求證據辦案的,所以也拿他沒辦法。
還有一件事,是他們以前鄰居報的警,王朝凱在自己女兒死後不久…一天夜裡,便將他們家寵物犬鏈在車子排氣管後方拖行。據報案者陳述,狗狗的腸子都被磨穿跑出來了。
當然王朝凱被鄰居制止後,還被當地愛狗青年暴揍一頓。
但狗最後還是死了,而他們也搬了家,王朝凱的母親就是在那時候失蹤的。」
「哦?」林正義下意識地摸了摸喉嚨:「怎麼搞的,喝這麼多水還有點渴,威啊!去買幾瓶可樂回來,我請客。」
小李一聽,有可樂喝,說得更是來勁:「巧的是,那段時間都沒人看見蕭語寒;有人說她因產後抑鬱,住在護理之家修養呢!
她妹妹得知消息後便飛去A國陪她,說來也巧,蕭語寒生產時,她父親剛剛逝世。」
聽到蕭語寒生產,不知為何?林正義不自在地摸了摸口袋。他掏出一包硬盒菸,其中有根細長的薄荷涼菸,那是蕭語寒在他們第一次見面時請他的。
林正義琢磨片刻,有些不捨的把菸遞給小李,「等等...把這根菸交給鑑識科去化驗。
我總覺得...這事有些邪門啊!那王朝凱家裡人呢?他媽失蹤了,沒人報警?」
小李拿出透明證物袋將菸裝了起來:「A國當然沒人報警,只猜測這位女士八成是想偷渡移民。但…國內黃映婷的弟弟是有報案的!」
林正義盯著那根煙,有些煩躁的擺手:「說說,別總是放屁放一半!」
小李打了一根菸給林正義,自己也跟著點了一根。
「黃家…其實挺苦的,黃映婷父母都是盲人,她生為長女,自然是要照顧好底下的弟弟、妹妹們。別說,還有自己的父母親也需要她幫忙照料。
也就是這樣,黃映婷為人相當強勢,而在那年頭啊!又是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時代。
據黃映婷左右鄰居的說法,她從小就對王朝凱特別嚴格,尤其是在她丈夫肝癌去世後。這也是為什麼王朝凱高中一畢業,就報了能申請公費出國的大學,他想逃離母親的掌控!」
「那他舅舅沒找他?」
「怎麼沒找?但沒用啊!王朝凱父親死是死了,但王家他還有伯父在呢!」
陳威拎著兩瓶可樂進來:「師父,咱倆先喝,小販說其他可樂要調貨,晚點送進來。」
這時,林正義眼睛炯炯有神地盯著陳威手裡的玻璃瓶,他定睛一看,可樂瓶蓋週遭不太平整。
「糟,這可樂被加了料,小李,加急件送化驗。威啊!咱倆這下可真著了那女人的道,走!跟我去趟蕭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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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語寒把毒下在煙裡面,可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