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早上,文祥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進保險公司的辦公室。撿衣服事件讓他興奮,卻也睡眠不足,他眼下掛著淡淡的黑眼圈。他穿著一身灰色西裝,提著公事包,剛坐下就看到同事麗晶從茶水間走過來。

她穿著深藍色套裝,長髮披肩,手裡拿著一杯咖啡,笑著說:「文祥,早啊,看你這臉色,昨天沒睡好?」
文祥揉了揉太陽穴,說:「早,昨晚有點事,睡得少。妳呢?」
「還好啦,週末跑了兩個客戶,沒什麼進展。」麗晶聳聳肩,坐到旁邊的位子,「今天周會,業績又要被罵了。」
他點頭,嘆了口氣。九點整,會議室門開了,主管瓊英走了進來。她四十出頭,穿著黑色套裝,短髮乾練,眼神銳利,氣場十足。她放下資料夾,掃視全場,說:「開始吧,把上週業績報上來。」
文祥和麗晶對視一眼,低頭翻開筆記本。輪到他時,他站起來說:「上週我跑了五個客戶,簽了兩單,總額三百萬。」
瓊英皺眉,冷冷地說:「三百萬?你這是混日子嗎?目標是一千萬,你差太遠了!」她轉向麗晶,「你呢?」
麗晶低聲說:「我跑了三個客戶,一單五百萬。」
「五百萬?」瓊英拍桌,聲音尖銳,「你們是來玩的嗎?業績這麼差,公司養你們幹什麼?再不努力,全都滾蛋!」她罵了半小時,把十來人罵了個遍,會議室氣氛低到冰點。散會後,文祥和麗晶回到座位,沉默不語。
周會後,文祥整天埋頭整理客戶資料,想找機會補救業績。麗晶也在旁邊忙著打電話聯繫客戶,兩人偶爾聊幾句,氣氛沉重。到了晚上六點,同事陸續離開,辦公室只剩他們倆。他揉著肩膀,說:「麗晶,你不走嗎?」
「還不行,得把這個客戶資料弄完。」麗晶嘆氣,「你呢?」
「我也得加班,業績不達標,主管不會放過我。」文祥苦笑,繼續敲鍵盤。
八點多,麗晶收拾東西,說:「我先走了,你別太晚。」他點頭,目送她離開。辦公室恢復寂靜,只有電腦螢幕的冷光照著他的臉。他低頭整理報表,腦子裡全是主管的斥責,壓力像塊石頭壓在胸口。
十點過後,他伸了個懶腰,準備關機,卻聽到高跟鞋的聲音從走廊傳來。瓊英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疊文件,說:「文祥,還沒走?」
他愣了一下,說:「主管,您也沒走?我剛弄完報表,準備回去了。」
她放下文件,靠著他的桌子,說:「這麼晚了,業績還沒達標,你有什麼打算?」
文祥低頭,說:「我在努力,這週會再跑幾個客戶。」
瓊英看著他,眼神柔和了些,說:「努力是好事,但光努力不夠。」她走近一步,聲音低了下來,「你知道我對你期望很高。」
文祥抬頭,對上她的目光,她的眼神帶著一絲異樣,讓他心跳加快。他試探著說:「主管,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瓊英笑了,伸手撫過他的肩膀,說:「別緊張,我只是想幫你。」她的手指輕輕滑到他的領帶,解開結,拉下領帶丟在一邊。她靠得更近,說:「你很努力,我看在眼裡。今晚留下來,我教你點別的。」
文祥喉嚨一緊,說:「主管,這……不合適吧?」但他的身體卻沒動,她的香水味撲鼻而來,成熟而誘惑,讓他腦子有些亂。
「有什麼不合適?」瓊英低聲說,俯身吻上他的唇。她的唇柔軟而溫熱,帶著淡淡的紅酒味。他愣了一秒,回應著,雙手不自覺攬住她的腰。她將他推到椅子上,脫下套裝外套,露出白色襯衫,解開幾顆鈕釦,露出黑色內衣。
他喘著氣說:「主管,我們……」她打斷他,說:「叫我麗華。」她跨坐在他腿上,脫下他的西裝和襯衫,吻上他的胸膛。他脫下她的裙子,拉下內褲,兩人赤裸相對,空氣中滿是她的香氣。他把她推向旁邊的沙發。
文祥俯下身,吻上了瓊英的胸前。他的動作帶著一絲急切,像是一頭被壓抑許久的野獸終於掙脫了枷鎖,卻又在這急切中隱藏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緒——或許是報復,或許是憤怒,又或許是對某種無形束縛的挑釁。
他的呼吸有些粗重,熱氣噴在瓊英的肌膚上,帶來一陣細微的刺癢。起初,他的唇只是輕輕觸碰她的胸口,像是試探般地停留片刻,感受著那片肌膚的柔軟與溫暖。
她的皮膚細膩得像絲綢,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白皙中透出一抹誘人的粉紅。
然而,這短暫的溫柔並未持續太久。文祥的動作很快變得更加用力,他的唇壓下去,幾乎像是要在她的肌膚上留下某種印記。
他的吻不再是單純的愛撫,而是帶著一絲宣洩的意味,像是在用這種方式訴說著什麼。他的牙齒輕輕擦過她的皮膚,沒有真的咬下去,卻足以讓瓊英感受到一陣輕微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