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晚上,文祥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台北的小套房。他週末回永康老家休息,剛搭晚班區間車回來,整個人像是被掏空。他租的套房在五樓,是一間不到十坪的小空間,位於一棟老舊公寓,樓梯狹窄,牆壁有些脫漆。他掏出鑰匙開門,屋裡一股悶熱撲面而來,桌上還放著他週五留下的咖啡杯。

他丟下背包,脫了毛衣和鞋子,癱在單人床上。窗戶半開,夜風吹進來,帶來遠處車流的低鳴。他翻了翻手機,沒什麼新訊息,電視也懶得開,無聊得讓他有些煩躁。他起身走到小廚房,倒了杯水,靠著流理台發呆,腦子裡閃過週末的瑣事。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清脆的「叮咚」聲打破了房間的寂靜。他愣了一下,心想這麼晚誰會來。他走到門邊,透過貓眼一看,外面站著一個年輕女孩,穿著灰色運動服,長髮紮成馬尾,手裡拿著手機。他開了門,問:「請問你是?」
女孩抬起頭,笑說:「嗨,我是樓上的,六樓住戶。我叫欣怡,25歲。」她指了指樓梯,「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我的衣服掉到你陽台了,能不能幫我撿一下?」
文祥點頭,說:「哦,沒問題,我去看看。」他轉身走進房間,陽台是個小露台,連著窗戶,外面晾著他的一件T恤。他打開窗戶,探頭一看,果然有件白色內褲掛在欄杆邊,應該是風吹下來的。他回頭說:「在這,我幫你拿。」
欣怡擺手,說:「不用,我自己來就好。」她走進房間,站在他旁邊,探出身子想夠。
文祥皺眉,說:「你自己來不好吧,太高了,危險。」他伸手想拉她回來,但她堅持說:「沒事,我夠得到。」她踮起腳,上半身探出窗外,手伸向欄杆,卻差了幾公分。她的腰靠著窗框,身子搖晃了一下,文祥嚇了一跳,說:「喂,小心點!」
欣怡笑說:「真的差一點,再幫我一下。」她的聲音輕柔中帶著一絲俏皮,轉頭看著文祥時,眼神閃著點撒嬌的光,像小女孩求助般帶著幾分無辜。她的馬尾在轉動時輕輕甩了一下,掃過他的肩膀,留下一抹淡淡的洗髮水香氣。文祥看著她掛在陽台欄杆上的白色內衣,距離窗戶不過半臂遠,卻因為高度和角度顯得遙不可及。他嘆了口氣,無奈卻又有些好笑地說:「好吧,我扶著你。」
他站在她身後,雙手輕輕扶住她的腰,試圖幫她穩住身子。欣怡的運動服很薄,灰色棉質布料貼著她的身體,勾勒出她纖細的腰線和微微翹起的臀部。他的手掌隔著布料能感受到她的體溫,柔軟而溫暖,像一團溫熱的火焰,讓他的指尖不自覺收緊了一下。她的腰肢細膩而柔韌,他的手稍一用力,就能感受到她皮膚下的微微彈性,這種觸感讓他心跳微微加速。
欣怡踮起腳,上半身探出窗外,手臂伸向欄杆。她的動作讓運動褲繃緊,下身不經意貼上他的大腿,兩人的身體瞬間靠在一起。文祥感覺到她臀部的柔軟壓著他的腿根,隔著薄薄的布料,熱度從她的身體傳來,像是點燃了一根隱秘的引線。他的呼吸一滯,下意識想往後退一步,但空間狹小,他退無可退,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
「差一點!」欣怡喊道,手指勉強碰到內衣的邊緣,但風一吹,布料又滑開。她身子晃了一下,腳跟落地,轉過來說:「哎呀,還是沒夠到。」她的下身再次撞上他的腿,這次更緊密,幾乎是完全相貼。他的牛仔褲緊繃起來,能清晰感受到她臀部的弧度與熱度,一陣酥麻從下身竄向全身,讓他的喉嚨乾得發疼。
「太危險了,你下來吧,我來。」文祥低聲說,聲音有些沙啞,試圖掩飾內心的波動。他想推開她,但手還扶著她的腰,捨不得鬆開。
「我再試一次!」欣怡不服輸地說,又踮起腳,身子探出去。這次她的臀部直接頂上他的下身,兩人的姿勢變得更加曖昧。他的腿被她壓得更緊,牛仔褲下的硬挺開始顯現,隔著布料與她的運動褲摩擦,帶來一陣無法忽視的刺激。他咬緊牙關,手不自覺收緊,掌心貼著她的腰側,指腹感受到她運動服下微微出汗的肌膚,濕潤而滑膩。
「啊,又沒抓到!」欣怡收回手,腳下一滑,身子往後倒。他連忙抱住她,兩人跌坐在窗邊的地板上。她正好壓在他身上,下身緊貼著他的胯部,重量與熱度讓他瞬間僵住。他的下身硬得幾乎疼痛,隔著布料能感受到她臀部的柔軟和微微的顫動,這種觸感像電流般竄過全身,讓他腦子一片空白。
欣怡喘著氣,轉頭看他,說:「謝謝你,不然我真摔下去了。」她的臉靠得很近,鼻尖幾乎碰到他的下巴,溫熱的呼吸撲在他臉上。她的下身還壓著他,沒挪開,兩人的姿勢像被某種力量鎖住。他的手還在她腰上,指尖不自覺滑進運動服的下擺,觸到她溫暖的皮膚,柔軟得像絲綢,讓他心跳如鼓。
「你沒事吧?」他低聲問,聲音帶著點顫抖,試圖掩飾下身的反應。但她的臀部輕輕動了一下,像是在調整姿勢,卻讓摩擦加劇。他的下身硬得更明顯,牛仔褲緊繃得幾乎要裂開,刺激感一波波襲來,讓他喉嚨發緊。
「沒事。」欣怡笑說,「不過真的夠不到,要不你試試?」她試著起身,但腳又一滑,再次壓回他身上。這次的撞擊更直接,她的臀部緊貼著他的胯部,兩人的下身像是嵌在一起,熱度和壓力讓他幾乎失控。他的手不自覺滑到她的臀部,指腹隔著運動褲輕輕按壓,感受到她的柔軟與彈性,這種觸感像火花般點燃了他的欲望。
「還是你幫我吧。」欣怡終於放棄,低頭看他,眼神閃著一抹異樣。她的下身沒挪開,依然緊貼著他,兩人的呼吸交錯,空氣中滿是她的香氣。他的手還在她臀部,感受到她微微的顫抖,刺激感越來越大,像一團火在他體內燒開。他試著說話,但聲音卡在喉嚨,變成一聲低哼。
欣怡的聲音低得像呢喃,溫熱的氣息在他耳邊繚繞,像是點燃了一團隱秘的火。文祥的雙手還扶著她的腰,指尖不自覺收緊,感受到她運動服下柔軟的肌膚。他的下身硬得幾乎要撐破牛仔褲,隔著布料與她的臀部緊貼,每一次她輕微的挪動都像在撩撥他的神經。他試著說話,但喉嚨乾澀,只能發出一聲低哼。
「我再試一次。」欣怡低聲說,聲音裡帶著一絲倔強。她又踮起腳,上半身探出窗外,手臂伸向欄杆。她的臀部再次壓上他的胯部,這次的貼合更緊密,像是故意頂著他的硬挺,讓摩擦加劇。他的手不自覺滑到她的臀部,指腹隔著運動褲輕輕按壓,感受到她的柔軟與彈性,刺激感像電流般竄過全身。
她的手指又沒抓住內衣,風一吹,布料晃了一下,她收回手,腳下一滑,撞回他身上。這次她的下身完全壓著他的胯部,兩人的姿勢像嵌在一起,熱度和壓力讓他幾乎失控。他的牛仔褲緊繃得難受,硬挺的下身隔著布料與她的私密處摩擦出一陣陣酥麻。他低聲說:「太危險了,別試了。」
「不行,我一定要拿到。」欣怡喘著氣說,轉頭看他,眼神迷離,臉頰泛起一抹紅暈。她伸手抓住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腰間,說:「你幫我穩住。」他點頭,手掌貼著她的腰,指尖滑進運動服下擺,觸到她溫暖的皮膚,濕潤而滑膩,讓他的心跳更快。
她第三次探出去,這次她用力一撐,臀部頂得更深。他的下身硬得疼痛,隔著布料感受到她的熱度,刺激感一波波襲來。他咬緊牙關,手不自覺用力,將她拉回來。她跌坐在他腿上,說:「還是差一點。」她的下身壓著他的胯部,沒挪開,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文祥低聲說:「我幫你拉開一點。」他伸手解開自己的牛仔褲拉鍊,拉鍊滑下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他的內褲也下滑,下身獲得一絲自由,硬挺的形狀更明顯,頂著她的運動褲。他喘著氣說:「你再試。」
欣怡點頭,又探出去。這次她的動作更大,臀部在他胯部摩擦得更劇烈,他的下身隔著她的內褲頂著私密處,感受到一陣濕潤。她終於抓住內衣,但收回手時,手一鬆又掉了,她的運動褲不知何時滑到大腿旁,黑色內褲露出一半,緊貼著他的下身。他的硬挺居然進去一小半,隔著薄薄的布料,感受到她的溫暖與濕潤,刺激感瞬間炸開,讓他腦子一片空白。
她轉過身,喘著氣說:「拿到又掉了。」她的內褲還卡在他身上,兩人的下身緊貼,熱度和壓力讓他幾乎失控。她看著他,眼神越來越迷離,低聲說:「你好硬……」她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絲羞澀和誘惑。他的手滑到她的臀部,將她拉得更近,內褲滑落更多,兩人的私密處完全相貼,沒有了阻隔。
「我再試一次。」欣怡低聲說,聲音沙啞而誘惑,像在試探他的底線。她轉身探出去,這次的動作更慢,像在故意拖延,臀部在他胯部來回摩擦,動作輕柔卻充滿挑逗。她的運動褲早已滑到大腿根,黑色內褲掉到膝蓋處,露出白皙的臀部和私密處,緊貼著他的下身。
文祥的內褲也脫到膝蓋,他的下身完全硬挺,隨著她的動作深入,頂端貼上她的私密處,感受到一陣濕熱的包裹,像一團溫暖的火焰將他吞噬。她呻吟了一聲,低聲說:「好舒服……」這聲音細軟而顫抖,像是從靈魂深處溢出,讓他全身一顫。
她維持著探出去的姿勢,上半身靠著窗框,手臂伸向欄杆,但沒再動,像是在享受這一刻的曖昧。她的臀部停在他胯部,微微翹起,緊貼著他的硬挺,沒有一絲退開的意思。
文祥喘著粗氣,雙手扶住她的腰,指尖嵌入她的皮膚,感受到她運動服下濕潤的汗水。他低聲說:「你不動了?」她沒回答,只是輕哼一聲,身子微微顫抖,像在默許他繼續。
他試探著動了一下,下身緩緩前進,硬挺的頂端在她私密處的入口摩擦,感受到一陣濕熱的滑膩。她的內壁溫暖而柔軟,包裹著他的前端,像是溫柔的吸吮,讓他腦子瞬間空白。
他再深入一點,進到一半,她的呻吟變得更明顯,低沉而連綿,像一首原始的樂曲在包廂裡迴盪。他低吼一聲,手掌滑到她的臀部,指腹輕輕按壓,幫她穩住姿勢,讓自己進得更深。
欣怡維持著姿勢,頭靠在窗框上,長髮垂下來隨風晃動。她低聲說:「再深一點……」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哀求,像是被快感吞噬,又像是呼喚他更進一步。文祥聽到這話,像被點燃了什麼,下身用力前進,完全進入她的深處。
她的私密處緊緊包裹著他,濕熱的觸感像一團火,將他的理智燒得一乾二淨。他開始動起來,緩慢而深沉,每一次抽動都帶出一陣細微的水聲,她的呻吟漸漸變大,像在回應他的節奏。
她的姿勢沒變,上半身探出窗外,下半身緊貼著他,像一座橋連接著他們的欲望。文祥的動作越來越深入,每一次進入都像在探索她的極限,硬挺在她體內進出,感受到她的內壁一陣陣收縮,像是溫柔的擁抱又像是瘋狂的索取。
他的手緊抓她的臀部,指甲嵌入她的軟肉,汗水從額頭滴下,落在她的背上,順著她的脊椎滑向臀縫,混合著她的香氣,散發出一股濃烈的氣息。
「文祥……」她低聲呼喚他的名字,聲音似哭似泣,帶著一絲顫抖和迷離,像在夢中呢喃。他的心跳猛地加速,這聲呼喚像一根針刺進他的神經,讓他動作更快。
他俯下身,胸膛貼著她的背,吻上她的後頸,舌尖舔過她汗濕的皮膚,咸中帶甜。她的呻吟變得斷斷續續,低聲說:「好舒服……再快一點……」
他聽從她的話,加快節奏,下身撞擊她的臀部,發出清脆的肉體拍擊聲。窗邊的地板微微震動,陽台欄杆在她手下吱吱作響,像在伴奏他們的激情。
她的私密處越來越濕潤,流水潺潺,順著他的下身滴到內褲上,濕熱的觸感讓他幾乎失控。他的硬挺在她體內進出,每一次深入都像在觸碰她的靈魂,她的呻吟變成喘息,似哭似泣,像在訴說無盡的快樂。
「文祥……我不行了……」她低聲喊道,聲音破碎而迷離,身體開始顫抖,像被快感推向某個邊緣。她的內壁猛地收縮,緊緊裹住他,像要把他完全吸入。
文祥感覺到她的高潮即將來臨,他的動作更加瘋狂,每一次撞擊都帶著全力,像要把她送上天堂。他的手滑到她的腰前,指尖探向她的敏感點,輕輕揉按,加快她的快感。
她的呻吟變成一聲長長的喘息,低聲說:「我要上天堂了……」她的身體繃緊,顫抖著攀上高潮,私密處一陣劇烈的收縮,像一團溫熱的波浪將他吞沒。她的聲音似哭似泣,帶著無盡的滿足,像在天堂邊緣徘徊。
文祥被她的高潮推向極限,下身一陣熱流湧出,他低吼一聲,随之釋放,所有的欲望在那一刻傾瀉而出。他緊抱著她,倒在她背上,喘息著平復心跳。
兩人靜靜相擁,窗外的夜風吹過,帶來一絲涼意。欣怡的呻吟漸漸平息,她轉過頭,眼神迷離地看他,低聲說:「太舒服了……」她的內褲還掛在膝蓋處,他的硬挺依然貼著她的私密處,餘溫未散。
她收回手,內衣掉在地板上,她轉過身,雙手環住他的脖子,說:「別管了。我還要。」她的下身壓著他,內褲滑到地上,兩人的私密處緊貼,刺激感達到頂點。那堅挺根本沒有頹勢。
他低吼一聲,拉下她的運動褲,脫下自己的內褲,兩人赤裸相對。他將她壓在床上,吻上她的唇,手滑向她的胸前,輕舔她的乳房,舌尖繞著粉紅色的頂端打轉。她發出一聲低吟,說:「輕點……」
他含住一邊,輕輕吸吮,手探向她的私密處,愛撫著她的敏感點。她抓著床單,說:「你好壞……」他的手指探入,早已流水潺潺,她呻吟漸大,說:「別停……」她引導他再次進入,他進入她溫暖的深處,兩人同時低吟。床隨著他的動作搖晃,她說:「慢一點……」
他放慢節奏,兩人纏綿溫存。他加快時,她抓著他的背,指甲留下淺痕,說:「快一點……」他們癡迷糾纏,汗水混合香氣。她喘息說:「好舒服……」激情頂點時,她顫抖著高潮,緊抱他,說:「太棒了……」他低吼一聲釋放,趴在她身上。
堅挺繼續跳動著,再次刺激充血的飽滿,激情再次來到,她顫抖著攀上高潮,緊抱著他,聲音破碎地說:「哦……」她的私密處再一次一陣收縮,將他推向極限。他又吼一聲,更多的釋放,然後倒在她身上,喘息著平復心跳。
過了一會兒,欣怡坐起來,捉著他的堅挺,上下撫弄,他有些受不了。翻身起來要抱
欣怡,她躲開笑說:「看不出來你還挺厲害的。」她慢慢穿上運動服,美景漸漸消失,頭髮凌亂地披在肩上。
文祥喘著氣,回笑:「你也不錯。」他穿好衣服,走到陽台,撿起那件內衣,遞給她,「你的東西。」
她接過,說:「謝謝你幫我撿,也謝謝……剛才。」她走到門口,轉身說,「我上樓了,晚安。」
「晚安。」文祥點頭,目送她離開。門關上,房間恢復寂靜。他躺在床上,閉上眼,腦子裡全是她的呻吟和溫暖。他搖搖頭,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夜的意外,翻身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