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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林思齊(本篇收錄於「極光」現內含超200+感情專文,有吸引力養成、分手療傷、性覺察、感情詐騙、迴避型人格、女權探討、高端反殺術、我想和你談的十場戀愛,文章連結點我),續她說:我不是沒感覺,只是不讓你知道,建議合併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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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筆者自白|當她開始解剖自己的高潮
這篇投稿,是她在做完一件很瘋狂的事之後寫的。
凌晨四點,她傳了一則很長的語音:「我花了三個禮拜,重新約了三個前任做愛。不是為了復合,不是為了報復,是為了實驗。」
她說她想做一場性愛考古學—挖掘自己是在哪個節點,開始把身體跟心分開處理的。她想知道,現在的她在床上的每一個反應,有多少是真實的慾望,有多少是被訓練出來的條件反射。
「我發現一件很恐怖的事,」她的聲音很平靜,「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麼樣的性愛。我只知道怎麼讓男人滿意,怎麼表現得很爽,怎麼在不想要的時候看起來很想要。」
結果她挖出了一個殘酷的真相:她一直在用別人的手自慰,用別人的節奏高潮,用別人的標準定義什麼是好的性愛。
這是一場關於「誰控制了你的慾望」的解剖實驗。
🔬 解剖標本一:初戀學長的「純真濕度」化驗
「我約他在大學附近那間老旅社。我想回到起點,看看十九歲的我是怎麼學會『應該』怎麼做愛的。」
她故意穿了當年那種學生內衣—沒有鋼圈的薄棉布,米白色,有點發黃。她記得他曾經說過:「女生就該穿這種乾淨的內衣,不要學那些騷貨。」
「現在想起來,連內衣都要符合他對『好女孩』的想像。我連選擇自己貼身衣物的權利都沒有。」
進房間後,她直接躺在床上:「你記得我們第一次,你摸我胸部時我說了什麼嗎?」
他搖頭。
「我說『會不會太小』。你說『剛剛好』。然後我就一直以為我的胸部剛剛好。」
她脫掉上衣,看著他的表情:「其實我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剛剛好。我只是想聽到肯定的答案,確認自己值得被愛。」
當他開始親吻她的時候,她閉上眼睛仔細感受。他的舌頭還是很笨拙,像在舔冰淇淋一樣繞圈圈。力道很輕,節奏很慢,完全按照「對處女要溫柔」的教科書進行。
她的下面開始有了反應,但不是慾望,是條件反射。
「你記得你第一次舔我的時候,我反應很大嗎?」
他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那不是因為你技巧好。是因為我太緊張了,加上從來沒有人那樣對我,所以腿一直發抖。我以為顫抖就是爽。」
她張開腿讓他重複當年的動作:「現在你再舔舔看,我想比較一下。」
他埋頭在她兩腿之間,用同樣生澀的方式舔著她的陰蒂。舌頭很濕,很溫暖,但缺乏技巧和節奏感。他像完成任務一樣機械地上下舔動,偶爾停下來看看她的反應。
她感受到溫暖和濕潤,甚至有點舒服,但沒有當年那種電流般的震撼。
「我那時候三分鐘就高潮了,你以為你很厲害。其實是因為我太容易滿足了。我以為有人願意舔我,就已經是天大的恩賜。」
現在的她需要更長時間,更準確的位置,更適當的力道。她知道自己的陰蒂需要什麼樣的刺激,知道什麼角度和頻率最有效。
但她沒有指導他,只是任由他用記憶中的方式對待她。
「我想知道,如果我不教你,你永遠不會知道我真正想要什麼。你只會停留在『她當年很爽』的記憶裡。」
做愛過程中,他進入她的時候,她突然問:「你覺得我現在濕嗎?」
他喘著氣說:「濕啊,很濕。」
她用手指確認了一下自己的濕潤程度:「我現在濕的程度,只有當年的三分之一。但你覺得我很濕,是因為你不記得我真正濕透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她記得十九歲時,她會在做愛前就開始分泌愛液,內褲常常濕成一片。那不只是生理反應,更是情緒的外溢—緊張、興奮、愛意、還有被選中的狂喜。
現在她的濕潤很理性,很克制,就像身體在執行一個程序。
做完後,她坐在床邊點菸:「我十九歲的時候,做完愛會問你『我表現得好嗎』。現在我想問的是『你記得我當年是什麼樣子嗎』?」
他搖頭。
「我當年會在你射精的時候假裝高潮,因為我以為同時高潮是愛情的證明。我會在你累的時候主動幫你口交,因為我以為服務你是我的義務。我會在你想要的時候立刻張開腿,因為我以為配合是女朋友的本分。」
她彈掉煙灰:「你知道最諷刺的是什麼嗎?我當年那麼努力想讓你滿意,學習怎麼取悅你,但你根本不記得我努力的細節。對你來說,我只是一個會配合的女孩,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