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的晚上,文祥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自己的套房。剛結束一整天的保險業務,他腦子裡還在想著麗晶與美玲的事,三人行的決定讓他既興奮又不安。

他走到門口,卻發現地上有一堆垃圾——幾個吃過的便當盒、喝完的珍珠奶茶杯,還有一袋雞骨頭,散發著淡淡的油膩味。他皺了皺眉,心裡一陣疑惑:這是誰扔的?麗晶還是美玲?可他沒給她們鑰匙啊,這房子一直是他的私人空間。
他搖搖頭,蹲下撿起垃圾扔進旁邊的垃圾桶,然後掏出鑰匙打開門。套房裡燈光昏暗,空氣中似乎有股陌生的氣味,不像他平時用的薰衣草清新劑。
他關上門,脫下外套,隨手扔在沙發上,覺得沒什麼異樣。他踢掉鞋子,走進臥室,想換件舒服的衣服休息,卻在開燈的那一刻愣住了——床上躺著一個全裸的女孩!
文祥嚇了一跳,低聲驚呼:「什麼鬼!」他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看錯。
那女孩側躺在他的床上,長髮披散在枕頭上,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光,胸部飽滿,腰肢纖細,腿修長而誘人。她閉著眼,似乎睡得很沉,呼吸均勻,完全沒察覺他的存在。文祥心跳加速,腦子一片空白,這是誰啊?怎麼進來的?
文祥站在床邊,愣了幾秒,才回過神。他低聲嘀咕:「這不是麗晶,也不是美玲……」他小心翼翼地靠近,想看清她的臉。
女孩的五官精緻,眉眼間有股貴氣,嘴唇微微張開,像在做什麼美夢。他突然覺得有點眼熟,腦子裡閃過一個名字——雅婷!
雅婷是富太太麗芳的女兒,麗芳是他的一個大客戶,家裡是集團公司,保險單是他經手的,還在無樂園跟麗芳有了親密關係。雅婷十八歲左右,留學回來沒多久,偶爾會跟富太太麗芳來公司簽文件。搬進來後才知道這房子是她家的。他見過她幾次,印象裡她總是穿著名牌,笑容甜美,像個千金小姐。可她怎麼會全裸躺在他的床上?
他深吸一口氣,試著喊:「雅婷?」女孩沒反應,他只好輕拍她的肩膀:「喂,醒醒!」雅婷哼了一聲,緩緩睜開眼,看到文祥,愣了一下,隨即尖叫:「啊!你誰啊!」她猛地拉過被子遮住身子,臉漲得通紅。
文祥連忙舉起手,說:「別喊!我是文祥,這是我家!你怎麼在這兒?」雅婷瞪著他,腦子似乎還沒轉過來,低聲說:「文祥?保險那個?」她揉了揉眼睛,說:「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文祥皺眉:「你不知道?你全裸躺我床上,還不知道?」雅婷臉更紅了,低頭看著被子,低聲說:「我昨晚跟朋友喝酒,喝多了,後來……我記得有人送我回來,可我以為是回家啊!」她抬起頭,可憐巴巴地說:「我有鑰匙,就近來啦!」
文祥愣了,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可能——他搬進來沒換過鎖。他嘆了口氣,說:「門口的垃圾是你吃的?」雅婷點頭:「我醒了一次,餓了,就點了外賣,吃完扔門口了。」
文祥無奈地坐下,說:「何小姐,你這是私闖民宅啊。」雅婷裹著被子,縮在床角,說:「我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以前待過這裡,喝酒醉就讓朋友送來這裡。」她低頭,聲音細細的:「對不起,我現在就走。」
她想下床,可一動才發現自己沒衣服,驚呼:「我的衣服呢?」文祥轉頭,看到床邊一堆凌亂的名牌衣服,說:「在那兒,自己穿吧。」雅婷紅著臉,說:「你轉過去!」他聳聳肩,轉過身,聽著她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心裡卻忍不住回想她剛才全裸的樣子。
她穿好衣服,是一件緊身上衣和牛仔短褲,站起來說:「文祥,謝謝你沒報警。我現在就走。」文祥卻說:「等等,你喝醉成這樣,怎麼回去?你媽知道你這樣嗎?」雅婷咬唇:「別告訴我媽!她會殺了我的。」
文祥看著她,說:「那你今晚住這兒吧,我睡沙發。」雅婷愣了:「這不好吧?」他笑:「你都睡我床上了,還在乎這個?」她臉一紅,低聲說:「那……謝謝你。」
他拿了條毯子扔給她,說:「睡吧,我去洗澡。」他走進浴室,心裡卻亂糟糟的。雅婷怎麼會出現在這兒?她喝醉的樣子挺可愛,可她是麗芳的女兒,他不敢亂想。可剛才看到她全裸的身體,他的老二又有些蠢蠢欲動,他拍了拍自己,低聲說:「冷靜點。」
洗完澡出來,他看到雅婷坐在床上,拿著手機,低聲說:「文祥,我剛才想起來,是我朋友小美送我來的。她載我到包包找到一把鑰匙,我說我住這裡,應該是她拿我的鑰匙開門的。」文祥一愣:「那怎麼沒人告訴我?」雅婷聳肩:「我醉了。」
文祥坐在沙發上,說:「那你睡吧,我在這兒。」雅婷卻說:「文祥,你不用睡沙發,床挺大的,一起睡吧。」他愣了:「什麼?」她笑:「我信你不會亂來。」
他猶豫了一下,目光在昏暗的房間裡游移,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最終,他還是掀開被子,小心翼翼地上了床,刻意保持著一段距離躺下。床單微微下陷,發出輕微的窸窣聲,他僵硬地躺在那兒,連呼吸都放得輕了些,生怕打破這微妙的寧靜。
雅婷翻了個身,側過臉看著他,嘴角帶著一絲笑意,輕聲說:「文祥,你人真好。」她的聲音柔和,像深夜裡的一陣微風,讓他心頭一顫。
他低頭避開她的目光,低聲咕噥道:「別亂誇,我可不是什麼好人。」語氣裡帶著自嘲,卻也藏著一絲不安。黑暗中,他聽見她咯咯笑了起來,清脆的笑聲像小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漾開一圈圈波紋。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趁機做什麼?」她問得直白,語氣裡帶著幾分調侃,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在試探他的底線。
他的心跳猛地加快,血液彷彿在耳邊嗡嗡作響。他動了一下,想調整姿勢,卻不小心讓手臂擦過了她的肩膀。那一瞬間的碰觸,像電流般竄過全身,他連忙縮回手,喉嚨一緊,脫口而出:「我有點想,可我不敢。」話一出口,他立刻後悔了,臉頰燙得像被火燒過,低著頭不敢看她。
雅婷沒說話,只是又笑了,聲音輕得像羽毛。她也動了一下,身體微微靠近,膝蓋不經意碰到了他的腿。他僵住了,感覺那溫暖的觸感像燙傷般清晰,心跳亂得像擂鼓。
她低聲說:「你這人,真是老實得可愛。」語氣裡沒了剛才的調侃,多了幾分溫柔。他的手指在被子下攥緊又鬆開,腦子裡一片混亂,只覺得這一刻的距離近得讓人喘不過氣,卻又遠得讓他無從下手。
她轉過頭,眼神在昏暗的光線下閃著微光,像夜空中跳動的星子,帶著幾分醉意與真摯,輕聲問:「真的!」不等他回答,她身子一傾,主動湊了過來,柔軟的唇輕輕覆上他的。
那一瞬,文祥腦子一片空白,像是被雷劈中,愣了半秒才回過神。她的吻溫暖而帶著酒氣,輕柔中透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力道。他下意識回應,唇瓣相觸,吻得越來越深,時間彷彿被拉長,空氣中只剩彼此急促的呼吸聲。
吻了好久,她的唇才緩緩離開,卻仍近得能感受到她呼出的熱氣。她低聲說:「我喝醉時,夢到你了。」語氣輕飄飄的,像在訴說一個秘密。
文祥心跳如擂,喉頭一緊,勉強找回聲音,低聲問:「何小姐,你這是幹嘛?」他的語氣裡滿是錯愕,還有幾分掩不住的慌亂。
她聽了,唇角一彎,笑了出來,笑聲清脆又帶著醉態。她靠得更近些,鼻尖幾乎碰到他的,輕聲說:「叫我雅婷。」那聲音軟糯,像撒嬌又像命令,眼神裡閃著狡黠的光。
文祥喉結滾動,剛才那長久的吻還在他唇上留著餘溫,他的手不自覺抬了抬,想觸碰她卻又停在半空。她的臉近在咫尺,呼吸交纏,他只覺得心跳快得要衝出胸膛,卻說不出半句拒絕的話。她重重吻了文祥。
兩人的吻越來越熱烈,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牽引,唇舌交纏間,呼吸變得急促而滾燙。文祥的手不自覺地滑向她的肩,顫抖著抓住她上衣的邊緣,緩緩脫下。布料滑落的那一刻,她飽滿的胸部暴露在微光中,弧線柔美而誘人。
他喉嚨一緊,眼神灼熱,低頭貼近,唇舌輕輕舔弄她的乳尖,低吼道:「雅婷,你真美。」聲音沙啞,帶著壓抑不住的情潮,像野獸在低鳴。
雅婷身子一顫,發出一聲細碎的哼吟:「慢點,癢!」她的語氣半是抗議半是撒嬌,雙手卻不由自主地抓緊他的肩膀,指尖嵌入他的皮膚,像在尋找依靠。他抬起頭,見她臉頰緋紅,眼神迷離,心跳更亂了幾分。
他的手滑向她的腰,勾住短褲的邊沿,用力一拉,短褲順著她修長的腿滑落,露出她隱秘的私處。空氣彷彿凝固了一瞬,他屏住呼吸,低頭靠近,舌尖小心翼翼地探了進去。
「文祥,你壞死了!」她猛地尖叫出聲,聲音高亢而顫抖,帶著羞惱與驚慌,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弓起,像是在抗拒又像在迎合。他的動作頓了一下,抬眼看她,見她咬著唇,臉紅得像要滴血,卻沒真的推開他。
他低笑一聲,聲音低沉而曖昧,手掌撫上她的大腿內側,繼續挑逗她的感官。她喘息著,斷斷續續地低吟,手指揪緊床單,指節泛白。
房間裡的溫度彷彿升高了幾度,兩人的距離早已不復存在,只剩彼此交纏的氣息與越來越失控的情緒。
文祥的理智在那一刻徹底崩塌,光亮龜頭猛地進入她寶穴之中,低吼從喉間滾出:「操,你這逼真緊!」聲音粗獷而帶著原始的衝動,像一頭被釋放的野獸。
他的動作迅猛而毫不猶豫,感受到她緊緻的包裹,心跳和血液都在瞬間加速到極致。
雅婷被這突如其來的衝擊震住,尖聲喊道:「輕點,我受不了!」她的聲音帶著顫抖,半是驚慌半是無奈,雙手猛地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幾乎掐進他的皮膚,留下淺淺的紅痕。
他喘著粗氣,聽見她的哀求,動作稍稍放緩,低頭貼近她的耳邊,聲音低沉而溫柔,帶著一絲試探:「爽不爽?」他的氣息噴在她耳廓,熱得燙人。
雅婷咬緊下唇,臉頰緋紅如火,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回應著他的節奏。
她喘息著,聲音斷斷續續,最終忍不住尖叫出聲:「爽死了!」那聲音高亢而破碎,像是被逼到了極限,又像是完全沉溺其中,再也掩不住內心的狂熱。
文祥聽見她的回應,眼底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隨即俯下身,吻住她的唇,動作卻沒停。他的撞擊變得更有節奏,時而溫柔地研磨,時而猛烈地深入,每一下都像在試探她的極限。
雅婷的呻吟越來越急促,聲音從低吟變成尖叫,身體在他身下不住地顫抖,像一張繃緊的弦,隨時可能斷裂。
她雙手胡亂抓著他的背,指甲劃出一道道紅痕,卻絲毫沒能阻止他的攻勢。
他越撞越猛,像是完全失控,床板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吱聲,混雜著兩人交纏的喘息,房間裡的空氣彷彿都被點燃。
他猛頂了幾百下,每一下都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汗水從他的額頭滴下,落在她胸口,滾燙而濕潤。
雅婷的意識早已模糊,只剩本能地迎合,聲音從尖叫變成低泣,身體不住地痙攣,像被推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她緊緊抱住他,指尖嵌入他的肩胛,像是在這狂亂中尋找最後的依靠。
終於,他低吼一聲,力道達到頂點,一股熱流在她體內爆發。他喘著粗氣,停下動作,整個人壓在她身上,汗水浸濕了彼此的皮膚。
雅婷抖得像一片風中的葉子,癱軟在他懷裡,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她喘息著,聲音細弱而沙啞,低聲說:「你真壞。」語氣裡帶著幾分嗔怪,卻更多是無力與滿足。
文祥低笑,伸手撫過她濕漉漉的額發,低聲回道:「你不也喜歡?」他的手掌在她背上輕輕摩挲,像是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小動物。
她沒力氣反駁,只是閉上眼,臉頰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逐漸平穩的心跳。房間裡的熱度慢慢散去,只剩一片狼藉的床單和兩人交纏的肢體。她微微動了一下,感受到體內的餘溫,臉頰又紅了幾分,卻沒再說什麼。
文祥低頭看她,見她眼角還帶著淚光,心頭一軟,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他的手滑到她的腰間,將她摟得更緊,兩人就這麼靜靜地躺著,彷彿剛才的狂風暴雨從未發生,只剩此刻的溫存與沉默。
事後,文祥抱著雅婷,低聲說:「雅婷,這算什麼?」她笑:「算意外吧。」他苦笑:「我還有倆女人呢。」她愣了:「什麼?」他簡單說了麗晶和美玲的事,她咯咯笑:「那我算第三個?」他無奈:「別鬧。」
雅婷軟綿綿地靠在文祥的胸口,頭髮散亂地貼著他的肩膀,臉頰還殘留著剛才激情過後的紅暈。
她喘息漸漸平穩,閉著眼,像只慵懶的貓咪,聲音低低地響起:「我不管你有幾個,今晚我喜歡你。」她的語氣帶著幾分任性,又有幾分真心,像是隨口一說,卻又像在宣誓什麼。
文祥聽了,身子一僵,低頭看著她,眼底閃過一絲複雜。他長長嘆了口氣,聲音裡滿是無奈:「要是你媽知道了,我死定了。」他的手不自覺地攥緊了床單,指節微微泛白,顯然是真有些怕了。
雅婷聽見這話,撲哧一笑,睜開眼,眼神裡閃著狡黠的光。她從他懷裡稍稍撐起身,湊近他的臉,鼻尖幾乎碰到他的,輕聲說:「那別讓她知道。」她的笑聲清脆,像夜風吹過鈴鐺,帶著幾分挑釁,又帶著幾分安慰。
文祥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心跳又亂了幾拍,卻只能苦笑著搖頭,手指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低聲道:「你這丫頭,真是要命。」
就在這時,床頭櫃上的手機忽然亮起,刺耳的鈴聲打破了房間的曖昧與寧靜。雅婷皺了皺眉,懶洋洋地伸手拿過手機,一看螢幕,臉色微微一變,低聲嘀咕:「我媽?」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下接聽鍵,聲音裝得輕鬆:「喂,媽,怎麼了?」
電話那頭傳來麗芳略顯焦急的聲音:「雅婷,你在哪兒呢?怎麼還不回家?都這麼晚了!」麗芳的語氣裡帶著母親特有的關切,隱隱還有幾分責備。
雅婷咬了咬唇,瞥了文祥一眼,見他正緊張地看著自己,眼底滿是擔憂。她壓低聲音,隨口回道:「我在文祥家呢。」話一出口,她就感覺到身邊的男人瞬間僵住,像是被雷劈中,連呼吸都停了半拍。
電話那頭的麗芳顯然也愣了一下,聲音陡然拔高:「什麼?你在文祥家?什麼家?你在那幹什麼?要他接電話!」麗芳的語氣從驚訝變成質疑,最後幾乎是命令,語速快得像連珠炮。
雅婷捂住手機,朝文祥吐了吐舌頭,低聲說:「糟了,她要你接電話。」文祥臉色一白,猛地坐起身,連聲低咒:「我說了吧,你媽知道了,我真的死定了!」他伸手想拿手機,又縮了回去,像是那手機是個燙手山芋。
雅婷見他這副模樣,忍不住咯咯笑出聲,壓著手機說:「別慌,我搞定她。」她清了清嗓子,對著電話說:「媽,你別瞎想,我就是在文祥這兒借住一晚,喝了點酒,不方便回家。」
麗芳顯然不信,聲音更急了:「借住?什麼借住?你一個女孩子大半夜在他家,像什麼樣子?讓文祥接電話,我要問問他到底怎麼回事!」她的語氣裡滿是懷疑,還有幾分怒氣,文祥都跟她睡過了,要是女兒也……,那還得了!她顯然不打算輕易放過這事。
雅婷翻了個白眼,朝文祥使了個眼色,低聲說:「她非要你接,你說吧。」文祥瞪了她一眼,滿臉寫著「早知如此」的懊悔,卻還是硬著頭皮接過手機,聲音乾巴巴地開口:「何、何阿姨,您好……」
電話那頭的麗芳沒等他說完就打斷:「文祥,我女兒怎麼會在你那兒?你們什麼關係?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不然我現在就過來!」她的聲音尖銳得像刀子,刺得文祥耳膜發疼。
他額頭冒出冷汗,連忙解釋:「何阿姨,您別誤會,雅婷她只是喝多了,我讓她在這休息一晚,沒別的意思……」他的聲音越來越小,顯然底氣不足。雅婷在一旁憋著笑,伸手在他腰上輕輕掐了一把,低聲說:「你這慌得,太沒出息了。」
麗芳冷哼一聲:「休息一晚?我信你才有鬼!文祥,我警告你,我女兒要是有什麼事,我跟你沒完!雅婷,你現在就給我回家!」雅婷聽見這話,終於忍不住接過手機,語氣軟了下來:「媽,您別急,我真沒事,明天一早就回去,行不行?」
她撒嬌的聲音像糖,甜得能軟化人心。麗芳沉默了幾秒,終於嘆了口氣:「你這丫頭,真是氣死我了。明天早上八點前必須到家,不然我親自去找你!」說完,她掛了電話。
雅婷扔下手機,鬆了口氣,又倒回文祥懷裡,笑著說:「看吧,我說了不用怕她。」文祥卻還沒緩過神,苦著臉說:「你倒是輕鬆,我剛才魂都嚇沒了。」
她仰起頭,臉頰貼近他的下巴,吐氣如蘭,聲音軟得像一團棉花,低聲道:「那今晚你得好好補償我,別讓我白挨這頓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