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篇屬高張力場景，含多位角色之間的明確性行為描寫，閱讀前請自行斟酌。
返回梅里史丹莊園的路上，我與迦然並肩而騎，而他始終保持沉默無聲。
那沉默是一種隱忍，蟄伏在肋骨下、隨時可能襲擊。今晨，他被上廷召見，由馬德里克王親自任命，成為我正式的護衛──今日起為了安全考量，迦然將專職負責護送我在王宮外的交通，以及我在梅里史丹府上保安措施。
一個看似合理的安排。
至少，我當時是這樣告訴自己的。
但迦然只在我們騎上馬時，點了點頭，招呼簡短得近乎生硬。一旦出了宮門，就沒再開過口。
他目視前方，背脊挺直得近乎僵硬，手指緊扣著手中的韁繩，彷彿那是他與現實唯一的聯繫。馬匹在他身下緩緩前行，蹄聲重複成不變的韻律。陽光掠過他肩頭，在衣領間聚起一層細薄的汗光。他的下顎緊繃，緊到肌肉微微抽動，像是咬牙忍著些什麼，以紀律壓住那份未出口的東西。
他的沉默已經拖延到... 像是某種挑戰。
我大概知道是為了什麼。但我沒追問。
還不到時候。
接近正午時，我們停下。是一處坡緩的翠綠之地，被梣樹的樹蔭與苔蘚半吞沒。餘光穿過葉影，像是祕密的耳語。
迦然先下馬，朝我習慣的伸出一隻手。
我沒接。自己滑下馬背，讓那份靜默如同樹影落在我身上。
我向一棵老樹的樹蔭底下躲去，靠坐著根部、脫下了手套，伸展雙腿。但我沒在休息。
因為我能感覺的到他。
那隱隱約約存在感，就停在陰影的邊界，藏在樹與樹之間，彷彿他本屬於那灰色的空間。而我無需抬頭就已能感知他的存在──一種克制的壓縮，在空氣中騷動。
「賽倫，」我沒特別提高音量。「既然都跟到這裡了，至少該有點禮貌，出來打個招呼吧。」
一口氣息。一聲細動。
然後他現身了。像一道煙逐漸緩緩成形，頭微側著，嘴角勾著一絲笑意，一點若有似無的威脅。
優雅而危險，毫無歉意。
迦然在我身旁，全身一緊，手朝劍柄落去──尚未拔劍，依舊不發一語，但一股內斂的壓力從他身上滲出，蓄勢待發，帶著致命的威脅。
賽倫無動於衷。他的視線從我滑到迦然，再回到我身上，一臉令人惱怒的悠哉。
「這次沒接什麼第二道命令了吧，隊長？」
迦然低聲咕噥了些什麼，劍在手中握得更緊，彷彿下一步就要把那抹嘲諷從賽倫臉上一刃抹去。
我沒看他們任何一人：「夠了。」
短短二字，有如石落水面。
賽倫臉上的得意微微動搖了幾分。迦然依舊僵直無動靜。但他們之間的空氣繃得更緊了，像一條張拉滿的弓弦，只差一個錯誤的呼吸，就會立刻斷裂。
「你們兩個──」
我起身。
「我有話要說，」我喃喃，拍去裙擺上的塵土，「而你們兩個，都得聽清楚了。」
賽倫挑眉，嘴角勾起了興味使然的笑容。
迦然的下顎則咬得更緊。
「你們沒立場再互相殺戮，」我語調平靜而清晰。「不是現在。也不論何時。」
兩人都沒回話，但沉默變得更鋒利。
「不管你們願不願意，現在，你們共同擁有了一樣東西──」
我走到兩人之間，保持沉穩。
「我。」
那字懸在空中，避無可避。
賽倫的嘴角微微勾起，既是挑釁又是認可。
迦然則是完完全全的靜止住。
「你們是我的影子，」我續道，聲音是陳述事實的平靜。「我的刀，我的盾。也是我的牽繫。」
我先看向迦然。「你說過，你愛我。」
他眼神微動，未作出回應。他也不必開口──他以沉默守護我已太久，久到不知如何將情感說出口。
「我懂，」我柔聲說，「這不只是忠誠，而是奉獻──你從不質疑，也從未要求任何回報。」
我頓了一下，與他對視。
「而我永遠不會將你那份付出視為理所當然，迦然。」
接著，我轉向賽倫。
「至於你──」我直視他。「你早已看過我與其他男人。你不但沒避開，甚至是喜歡。」
他沒移開視線，以神情確認我所言無誤。
我轉身，讓兩人與我目光交會。
「若我要求……你們會願意一起擁有我嗎？」
「再樂意也不過，」賽倫毫不猶豫地回答。
迦然看起來，卻像是有什麼在他體內悄然撕裂了。
他依舊不發一語，但我感覺到了沉默底下隱藏的痛苦，與壓抑著無法釋放的尊嚴。
我回望他。
「這不是背叛，」我輕聲說，「這是我所選擇的，而我渴望的是你們兩人。」
他的喉結微動，但仍未開口。
於是我向前一步，讓他能感受我的氣息。
我緩緩握住他的手，他沒有拒絕。
「你信我嗎，迦然？」我喃喃，注視他微微垂下的眼睫。
「你願意……和我一起這麼做嗎？」
他沒以言語回答。
但他的手指在我掌中緊了一下，那一絲初始的抗拒，在某種更原始的渴望中逐漸融化。
「我要吻你，」我低語，往前貼近些許，氣息掠過他的臉頰。「如果你想要的話，就回應我。」
我吻了他。他也回吻了我。
起初是輕柔而小心翼翼的，彷彿還試著在找清邊界，帶著一種近乎敬畏的謹。
我胸口一緊。我要的不是敬畏。
我要的是他。
於是我加深了這個吻。
讓我的唇開啟他。讓我手指滑上他頸側，拇指輕刷著耳後那一點敏感之處。
而他終於也有了相對的回應。
他加深了吻，像是乾渴已久的旅人終於找著泉水。他的手扣住我腰，猛地將我拉近，而當我在他懷中微微移動，他低低的一聲呻吟──沙啞、原始、急切──像火一般燒向我腹底。
我手指滑向自己上衣的鈕釦，一顆顆解開。然後將他的手引向敞開之處。
他頓住一瞬。但接著便開始移動，拇指輕刷著、勾畫著。
我猛吸一口氣，唇微張。
「賽倫──」
那名字從我口中滑出，像是一道裹著飢渴的氣息。
賽倫便回應了。
靴子踩過苔蘚的聲響，一縷空氣的波動。然後他就在我身後，熱與壓迫撲面而來。他的手指捉住我敞開的衣領，往下一拉──那動作慢得足以讓我打顫。
他吻上我肩線的斜坡，嘴唇流連，灼熱地追逐我的鎖骨。
手一面滑動著，穿越腰身，順著臀形而下。直到他觸到我的裙擺，然後往裡探入。
他指尖沿著我大腿內側而上，自信的調戲著。起初甚麼都沒碰。然後，突然在一瞬間──
我抑制不住，發出一聲輕喘。
迦然的唇則立刻熱切吞下那聲音，像是渴望已久。
賽倫的手指繼續往上探去，找到我腿間的熱意。我一陣呻吟的同時，迦然也發出低啞到近乎撕裂的聲音，震顫了我胸口。
而我，想要更多。
我止住賽倫的手，指頭緊緊扣住他手腕，將它移開。
我斷開與迦然的吻，氣息微微顫抖。
轉身。
看進迦然的眼。
他的雙眼狂亂，灼熱得發光，掙扎當中已經喪失了重心。
「你一直都在默默跟隨在我背後，迦然。」
我低語，氣息未穩，聲音微顫。「我在想……你想不想──」
我沒能說完。他沒讓我說完。
他低吼了一聲──粗啞、帶著掠奪──一個動作將我整個翻轉，雙掌扣上我臀側，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
我雙手撐上樹幹，他拉起我裙擺，一氣呵成地分開我──沒有猶豫，沒有前戲。只有純粹的需求。
然後直直衝進。
毫無保留。
一記銳利、猛烈的挺入，將我整個肺部的空氣抽乾。
我叫出聲。倒抽氣。雙手在樹皮上抓出細痕。
他移動著腰身，往後抽離了半寸，讓我更緊地箍住他──然後又猛地撞回來，深得讓我全身發顫。從脊椎底部震開，一波波顫抖順著大腿往下漫延。
再一次。
又一次。
一次比一次更深。
「迦然。」我只叫得出他的名字，像那是我唯一還能抓住的東西。
「天……伊瑟妲……」他喃喃，聲音斷裂。他也說不出話了，只能低吼，在我們之間那片熾熱裡撞擊，喘息如風。
我身後，賽倫低低哼了一聲，帶著愉悅的笑意。
「看到你們這樣，讓我……」他低語，聲音沙啞如煙。「該死。」
「你到底只想看──還是──」
另一記撞擊。我的話被劈裂，碎成了呻吟、嗚咽、與支離破碎的氣息。
「也很想，」賽倫的語調帶著微笑。我回頭一瞥，看見他手中正握著自己，節奏緩慢、故意。「但說真的，我倒也挺喜歡就這樣看著。」
「那就吻我，」我喘息，「或碰我。或做你想做的──天啊，這本來就是讓你們共有──」
他沒等下一個邀請。
他靠近了，一手仍握著自己，另一手從我鬆開的衣領下滑入。
他的掌心罩住我的乳房，粗糙而飢渴，然後是嘴唇與火熱的舌頭，接連挑逗著最敏感的點，直到我再度無法克制地叫了出來，什麼都藏不住。
他們找到了我身上每一個敏感之處。
舌尖。牙齒。迦然在我身後重重的節奏。他們的手，他們的熱，他們的飢渴，都與我纏繞在一起。
來得太快。
比我預期還要快。
我的膝蓋顫抖。呼吸緊繃。那浪潮在體內升起，太銳利，太迅疾，在我還沒來得及撐住時就已經掀頂。
「別停──」我幾乎無聲地低語。
然後我崩潰了。
高潮如火焰裂過玻璃。每一條神經抽搐。每一塊肌肉繃緊。我高喊，聲音破碎無序，當迦然再次重重頂入，一次、兩次──然後他也到了，在我體內釋放，顫抖著將臉埋進我肩頭，彷彿要靠此將他的呻吟吞下。
他雙手使力環住了我的腰，像是一放手就會失去我。
沒有人開口。
有好一會兒，我只能聽見心跳的撞擊聲、頭頂林葉間風聲的低吟，以及迦然喘息時那輕柔而凌亂的節奏。
然後──
一縷煙似的低笑，自我身邊傳來。
「我這次很守規矩，讓隊長先來，」賽倫的聲音溫熱、淘氣，像是好奇的貓鳴。「現在，是不是輪到我領賞了？」
我沒轉頭看他。
「過來吧，」我喃喃說道，呼吸仍未平穩，「只是……別用你那張嘴破壞了這一切。」
「不敢奢想。」
賽倫靠近了，手已重新落在我身上。
他的嘴吻上了我，舌尖在我唇內急切的移動，像是想將先前場景所殘存的氣息，一口氣的喝乾抹淨。我身後，迦然發出一聲悶哼，緩緩退出，氣息顫抖，眉頭緊鎖，彷彿他也不知如何安放剛才那份徹底的崩解。
但他仍盯著。
他無法不看。
賽倫的手游移，明確、貪婪、帶著不該有卻奇異奏效的佔有。他一手捧著我的下顎，拇指掃過我下唇。另一手順著脊椎滑落，然後探向我全身每一處尚未被觸及的空白。
他吻我，首先像是在圈地。然後稍稍退開，對著我唇邊低語。
「我想讓妳那忠犬隊長嫉妒到發狂。」
「你什麼也別想，」我低聲回答。
但他只笑。
「騎我，」他低沉誘哄著，「妳之前說過想。這次就真的來吧。」
我只遲疑了一會，然後點頭：「好。」
他倒臥在草地上，全身外衣半褪，襯衫皺亂，眼神是一個自已勝的男人。我慢慢移動到他上方，衣衫一面從我身上剝離、滑落，讓我的身體各處展現無遺。
我騎坐於他，雙膝落於他兩側的苔蘚之間，一手撐在他胸膛上，一手將他握住──從方才的觀望中，他早已硬實多時。
我一寸一寸將他納入。
他從齒縫倒抽一口氣，雙手立刻扣住我的臀。但我不讓他獲得控制。我向下碾壓，緩慢而深入，直到我們兩人都忍不住發出呻吟。
「哦、該死，」他喘著，頭往後仰去的同時，將目光朝向迦然，像是從沒放棄挑釁的念頭。
我開始律動，按照自己直覺的節奏。不光是單純的上下起伏，也不是較勁的奔馳，而是一種有意識的佔領。深沈，絲毫不留餘地。
他在我身下呻吟，眼神半閉，在愉悅與不可置信間徘徊。
「諸神啊，」他喘息，「妳是想毀了我嗎？」
我俯身，唇靠近他耳邊：「你不是想讓他嫉妒嗎？」
他低吼著，十指在我腰上收縮，想將我朝他壓下──
我感受到了他在我身下的蠢蠢欲動。但我不讓他。雙掌穩穩壓在他胸膛，感受他心跳的重重敲響。
「你就喜歡這樣子，」我耳語，「知道他在看、他先來了。而現在──你還是屬於我的。」
我更深地碾入。他猛吸一口氣，脊背弓起，手在我肌膚上滑動，努力忍住不洩。
「操……這不公平……天啊，伊瑟妲──」
他的聲音斷裂，氣息失序，只剩一線意志在維持自我。
這時，我才貼著他耳廓說：
「是時候了，讓我高潮吧。」
他雙手扣緊我的腰，開始近乎蠻橫地往上挺動。我順著他的節奏滾動腰臀，找到自己需要的角度，緊緊箍住他，每一次拖曳與深入，都讓我們更加逼近了臨界點。
熱度迅速堆積──快得讓人無處可逃。
我的身體收緊。壓力在下腹盤旋，每一根神經都亮了起來。
我在顫抖中失聲叫出，高潮重重襲來──快、猛、一種失控的甜美。我緊抱他肩頭，在他體內洶湧收縮。
賽倫爆出一句咒罵，破碎而高亢，緊接著將自己完全釋放。他呻吟，整個人一陣抽搐，手緊緊抓住我，像要將自己穩在現實之中。
我們誰都沒有說話。
只是呼吸。仍然緊貼，餘震未退。
而我知道他仍在看。
即便賽倫的氣息還停在我肌膚上，我已經感受到──那股重量。
迦然還在一旁，像雨來前空氣中的壓力。
我沒有立刻回頭。我不需要。那份緊繃還在他身上──始終都未曾退場，滿滿未釋懷的情緒，帶著金屬般的苦澀滋味。
當我終於看向他時，他下顎緊鎖，不發一語。那種安靜，並不平和，而是壓抑的張力。
我踏出幾步，走近，指尖落在他手腕上，感受著他護腕下的熱度。
「過來，」我低語，「讓我好好看著你。」
他沒回應，但也沒退。
「我對你說過的，全都是我最坦然的話，迦然。你不是我的次要。從來就不是。」
他的目光一閃，自尊與渴望在其中拉扯交纏。
我雙膝落地，不是在遊戲，也不是臣服。而是有些真相，無法以言語表達──它們的傳達，只存在於肌膚的相觸與氣息的交互之間。
我觸碰著他，輕撫著，聞著他身上那皮革、汗水與苔蘚的氣息。熟悉而實在。
他沒有拒絕，只是默默注視著我。
而當我將他含入口中時──那不是為了點燃什麼。
而是為了撫平。
為那他從未能朝我問出口的問題：我對妳而言，究竟意味著什麼。
他的手指探入我髮間，不是為了引導，只是想持住我。他的呼吸中帶著微顫──那道防線，慢慢地裂出一條縫隙，讓我能走進。
我抬頭，他的目光還聚焦在我身上。但那場風暴已退。
我放慢節奏。
不急，不逼。只有唇與肌膚之間的熱度與壓力。只有不需言語的誠意。
只有那無聲的告白：
你守護我太久了，迦然。
這一回，讓我來敬拜你。
不是為了證明什麼。不是為了修補什麼。
只是因為我想。我要。
我願意。
他幾乎靜止不動，彷彿不知該如何接住這份給予。
不再是義務或是誰的犧牲。就只是我對他在此時此刻，最單純的一份心。
林間微風輕鳴。枝頭鳥影紛動。我感受到他全身的克制，他大腿間的緊繃，以及每當我更深地含住他時，他氣息的一頓。
他從未讓自己被人如此敬奉過。不曾。不是這樣。
我閉上眼，讓感官來引導我──他的氣息，我掌下那輕微的顫動，他喉間所滑出、來自深處的低喘。
我不催促。因為這不是一場表演，而是祭獻。
當我再度抬眼，他的目光與我交會，眼神藏著的不再只是慾望，而是理解。
他手輕捧住我臉頰，拇指沿著我的皮膚滑過，如對待某樣神聖的東西。
他沒有說「妳是我的」。迦然從不會說那種話。
但我在他神情裡看見了──那無聲的渴望，只想相信這一切。即使，僅此一刻。
我稍稍退開，唇貼著他，低語：
「現在……我是你的。」
他的氣息斷裂。他手掌收緊，又鬆開。讓我選擇。
而我繼續留下。
我再度含住他。這一次，帶著飢渴，帶著目的。為他。一切只為了他。
他發出了呻吟，聲音裡不再帶有疑問。
這一刻是我所選。而我選擇在這一刻中，完完全全的屬於他。
他洩出的瞬間，幾乎無聲。沒有低吼，沒有強求。
只有一種最終的釋放。像一條拉得太久的弓弦，終於能放開。
我承著讓他緩下，讓顫抖退去。
讓他也能體驗到，被無條件的渴望與給予，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我起身時，他將雙手捧著我臉頰，額頭輕靠上來。
那一刻，我們之間什麼都不用說了，只是互相擁抱著。
「迦然，」我低語，「你始終都明白的，對吧？我不能屬於任何人。」
「我明白，」他輕聲說，「當然明白。」
「但在這些時刻裡，」我低喃，「我就是你的。而你也是我的。」
他沒再多說，只是從我臉頰上輕經吻走了那些無聲落下的淚水。然後讓我將他抱住。
像我才是那個正在碎裂的人。
像他是我的最後一根支柱。
等我們分開時，賽倫早已離去。靜靜地退回林中，沒有聲響。
他顯然偏愛那個位置。躲在陰影裡，什麼都不帶走，卻也什麼都牢牢記住。
我與迦然緩緩的整理、穿衣。
打理整齊之後，他扶我上馬。他的手在我腰間停留，比平日還久了一點。
我們騎馬上路。朝梅莉史丹夫人那座宅邸前行。回到那場棋局。
靜默仍在，但此刻不再冰冷。
而是一種依靠。
是一道不須再說開的允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