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聖誕,我跟小葵去北海道旅遊,倆小口最愛滑雪,所以就上網預約滑雪課程,準備滑出新世界。我們一前一後的跟著滑,還一邊回頭查看小葵的狀況。
結果就出意外了,我滑到一半突然失去平衡,雙手雪杖一撐,直接翻滾兩圈卡住在圍網間。拼命想要將雪杖扯出卻卡得死死,由於戴住雪鏡加上近視,根本看不清雪底下的情況,我只能一邊大喊一邊用力,雪杖卻一動不動,我直接把手伸向雪底,將那卡住的東西用力扯開,慢慢站起來。
小葵跟我一樣摔了一跤,軟軟的攤在雪地上。我看見雪面開始滲出鮮紅色的汁液,周圍的人開始大叫,來不及反應的我趕緊抱小葵,拖到旁邊再處理。抬頭一看,她那雙空洞的眼窩凝視着我,流出的水晶體緩緩結霜,彷彿穿透到頭骨內的神經纖維,正慢慢溶解。
那顆冷到發紫、顯著灰斑、拿上手呈現蠟狀的帶孔眼睛一直看著我,我害怕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