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巴黎，街燈溫柔地灑在石板路上。小嵐捧著咖啡杯，看著對面的子昀，心裡有點慌。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他眼神裡藏著什麼話，好像下一秒就會衝出口。
子昀手心有點冒汗，他反覆練習了很多遍，卻依舊不知道怎麼開口。他想起下午特地跑去花店挑的玫瑰，明明已經叮嚀過店員，結果小卡片上硬是多寫了一個錯字。那張字卡現在安靜地躺在口袋裡，字體有些歪，但他還是決定帶著。
「欸，你幹嘛一直盯著我？」小嵐側著頭，嘴角勾起一點笑意。
「沒有啊，我只是想記住這一刻。」子昀答得乾脆，卻又像是故意繞過真正的重點。
咖啡館外的風吹起一張紙袋，晃呀晃地飄到街角去。小嵐的目光跟著飄過去，輕聲說了一句：「你知道嗎，我其實不太喜歡人家太刻意追求，會讓我覺得壓力很大。」
子昀愣了一下，心裡卻反而更篤定。他不是要用什麼誇張的方式去打動她，他只想讓她知道，他是真的在意。就算笨拙，就算不完美，也要誠實。
他從口袋掏出那張字卡，還有被壓得有點皺的玫瑰。小嵐看見那個錯字時忍不住笑出聲來，捂著嘴直搖頭。
「拜託，你連這個都搞錯，太遜了吧。」
子昀有點窘，但還是把花遞到她手裡。「可是我想，不管字對不對，花都是真的，心意也是。」
小嵐盯著他，眼神忽然柔了下來。她沒有立刻接過，卻沒有退開。
「你真的不怕失敗嗎？」她問。
「怕啊。」子昀苦笑，「但更怕錯過。」
街頭有個小販正吹著氣球，紅色的氣球緩緩升起，在夜空裡輕輕晃動。子昀忽然想到，那顆氣球像極了此刻的心，緊張又輕盈。
小嵐終於伸手把花接過來，低頭聞了一下，然後抬起眼睛，笑得像燈光一樣明亮。
「你很煩耶。」她嘴上埋怨，卻把花放在胸前。
那一刻，子昀感覺自己像擁有整個世界。不是因為她說了什麼，而是她眼裡的光，早已替她回答。
回旅館的路上，小嵐忽然說：「欸，你有筆嗎？我想寫東西。」
子昀掏出筆遞給她，看著她在小本子上寫寫畫畫。她沒有讓他偷看，卻在回到房間時，把本子放到他手裡。
打開來，裡面是一行小字：「今天開始，我的日記裡有你。」
子昀愣住，再抬頭看她時，小嵐正背對著他，假裝在收行李。耳根卻紅得像剛剛的氣球。
夜色靜靜地落下，巴黎的街頭依舊熱鬧。可是對他們來說，時間彷彿停在這個片刻。
那不是大聲的承諾，也不是豪華的安排，而是一種輕輕的默契。
一種說不出口，卻早已存在的答案。
AI創作歌曲，夜灑落的巴黎(YouTu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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