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鳴人和佐助在終末之谷決戰中死去,無限月讀沒被解開,全世界只剩卡卡西和小櫻二人...
這次我讓AI模仿我以前寫的文,避免過度官腔哈哈~

鳴人和佐助雙雙倒下,眼神空洞,呼吸早已停滯。糾纏一生的羈絆,最終以同歸於盡畫上句號。
天際忽然裂開,月亮的光芒吞沒了整片大地。無限月讀已然展開,眾生沉淪,化作無數白絕,吊掛於蒼白的神樹枝條。
小櫻第一時間趕到二人交戰的現場,醫術精湛救人無數的她,再也喚不回生命中最重要的同伴。她咬緊牙關,將掌心查克拉壓入鳴人的胸口,又急忙撫住佐助遍體鱗傷的軀殼,但兩人的心跳已徹底歸零。
「……為什麼要這樣?」嗓音嘶啞,眼淚模糊了視線。
卡卡西緩步走來,望著眼前的慘狀。他的萬花筒寫輪眼早已不復存在,無法再施展任何忍術。只剩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見證愛徒們的終局。
「小櫻,別再浪費力氣了。」
她搖頭,手掌依舊不肯放開。查克拉過度消耗,身體搖搖欲墜,卻死死抵住冰冷的胸膛。
卡卡西沒有再勸,只是沉默地將手放在她的肩上。
整個忍界,僅剩下兩個意識清醒的人類。
小櫻低下頭,顫抖的聲音幾乎被冷風吞沒:
「要是我也能一起死掉就好了……」
卡卡西閉上眼,掩住了滿眼的悲涼。
這一刻,所有羈絆、所有戰爭、所有忍界的希望,全都隨著兩名少年的死亡,一併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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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和小櫻走在荒蕪的街道上,空蕩的房屋裡滿是尚未冷卻的生活痕跡。桌上的茶水,曬在繩索上的衣物,都像凝固在某個瞬間,再無人回來取用。
「就只剩我們了嗎?」小櫻沙啞開口,聲音被無盡的空曠吞沒。
卡卡西沒有回答,只是將額頭護具重新拉低,遮住眼神。
他們沒有葬禮,沒有墓碑。鳴人與佐助的屍身留在終末之谷,被大地和河流緩緩掩埋。小櫻拼命想帶走他們,但她的身體早已力竭,卡卡西只能將她拖離現場。
夜裡,營火前,小櫻雙手緊抱膝蓋,額頭埋進手臂,肩膀一抽一抽。她沒有哭出聲,只是默默顫抖。
卡卡西坐在她身邊,沉默地翻開隨身攜帶的小說,卻一行字也看不進去。
書裡描繪的熱鬧人間,已經不存在了。
火光在兩人臉上閃爍,將孤獨刻得更加清晰。
小櫻輕聲呢喃:「卡卡西老師……如果全世界真的只剩下我們兩個,那我們該怎麼辦?」
卡卡西闔上書,靜靜望著跳動的火焰,良久才低聲說:
「不知道。但至少……我們存活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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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沒有到來,世界依舊籠罩在白絕與灰暗的天空之下。
小櫻和卡卡西站在廢墟之上的高地,四周是數不清的白絕。
「我們必須找到月之眼的核心。」卡卡西低聲說道,語氣冰冷而沉重。
月亮像無眼的巨獸,冷冷俯瞰著人間,將每個人的意識困在永夜裡。
「目標鎖定,前方廢棄神社,那裡應該是無限月讀的樞紐。」卡卡西眼神裡閃過一抹從未有過的堅決。
廢棄神社位於忍界邊境,破敗不堪,樹木爬滿屋頂,苔蘚覆蓋祭壇。
這裡曾是遠古忍者祭祀星辰的聖地,而真正的秘密,正是大筒木輝夜留下的封印。
當年輝夜將月之眼力量注入地脈,透過祭壇將查克拉與意識鎖定於月亮,無限月讀的根基就隱藏於這裡。
卡卡西和小櫻悄無聲息地穿過廢墟,腳步踩在枯枝落葉上發出輕微的窸窣聲。
「小櫻,注意防守。」卡卡西低沉的聲音透過風切傳到耳邊,他的雙手同時聚集查克拉,幻影般的忍具環繞在身側。
「我知道了。」她明白,這一次沒有任何人能替他們承擔風險,只有他們兩人,才能完成這場終極對抗。
神社內部幽暗,祭壇之上光點閃爍,像是月光折射的殘影。
白絕悄然湧來,攀附於神社的柱子和屋頂,化作活體陷阱。小櫻用查克拉控制白絕的攻勢,將它們一個個打退,創造出通往祭壇的路。
卡卡西緩步而上,伸手觸碰祭壇表面,感受到裡面流動的月之眼查克拉。
「這就是輝夜的封印……」他低聲說,冰冷語氣中帶著一絲畏懼與敬意。
祭壇上,光點漸漸凝結成半透明的人影,輝夜的面容如夢魘般浮現,銀白色的眼瞳注視著兩人。
卡卡西深吸一口氣,將查克拉匯聚於手掌,他明白,單憑力量不足以打破輝夜的幻術,必須結合醫療與精密的查克拉操控,才能破開月之眼的意識束縛。
祭壇劇烈震動,淪為人體武器的白絕衝擊而來,兩人的身影交錯閃避,攻防連續而快速。
小櫻利用醫療忍術改變查克拉流向,精準切斷月之眼流入白絕的能量鏈,卡卡西則用忍具和查克拉將白絕壓制得動彈不得。
「只剩一步……」卡卡西低聲自語,汗水與灰塵混合,額頭上滲出細微血珠。
小櫻雙手翻湧查克拉,如同編織命運之線,穩住祭壇能量流。
「現在!」她高喊。兩股查克拉相互交融,直接衝入祭壇,像利刃一樣切割輝夜的意識鏈。
「小櫻……保持陣型!」卡卡西低喝,手中查克拉形成的護盾在光芒中顫抖。
「……我知道!」小櫻的手術刀化作查克拉尖刃,刺入光影交錯之處,卻每一次都被輝夜的意識波動阻擋回去。
祭壇震動更加劇烈,空氣中電流噼啪作響,連神社的柱子也開始龜裂。兩人相視一眼,眼底滿是無奈。
人類與神祇的力量差距,遠遠超乎預期。
「撤退……」卡卡西明白,憑他們二人的查克拉量,根本無法突破輝夜的封印。
小櫻咬緊牙關,迅速收回查克拉,無奈低頭撤離。
在二人身影消失之後,神社祭壇猛烈震動,屋頂轟然倒塌,古木撕裂而斷,整座建築瞬間被吞噬於塵土與殘骸之中。
夜晚來臨,風裡帶著灰燼。兩人坐在廢墟之上,肩膀相貼,像是唯一的依靠。
「……我們無法解開無限月讀了。」小櫻輕聲說,眼底盈滿倦意與一絲莫名的釋然。
卡卡西伸手覆上她的手背,「或許……也只能活下去,活著去見證未知的一切。」
自此之後,他們沒有再追尋月之眼的真相,也不再強求重塑忍界。
他們只求在荒蕪世界中安然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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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輪轉,風雨依舊。
卡卡西深知,世界不會再恢復原貌,但那雙仰望他的澄澈碧眸,卻像熾烈的火焰,照亮荒涼的末日。
強風掃過空蕩的街道,捲起灰燼與落葉。
卡卡西蹲在斷裂的屋簷下,磨著從廢墟中撿來的木棍,尖銳的邊緣映出殘光。小櫻坐在不遠的石階上,雙手覆在膝蓋,目光空洞卻專注地整理簡單的藥草。
沒有談話,沒有笑聲,只有灰暗的狂風呼嘯。
「水……夠嗎?」小櫻的聲音低到幾乎聽不見。
卡卡西抬眼,手中的木棍停了片刻。他沒有說話,只是伸手指了指遠處積水的殘池。
她點了點頭,起身,腳步沉重卻穩定。
午後的光斑落在殘垣斷壁上,映出兩人的影子,拉得細長。
小櫻將收集的藥草簡單清理,擺在破舊的木盤上。卡卡西在一旁清理忍具,動作緩慢,但沒有停下。
夜晚,兩人靠在廢墟牆角,火光低沉搖曳。
「卡卡西老師……我們這樣活下去,還有意義嗎?」她的聲音幾乎融進夜色。
卡卡西靜默,眼神穿過火光,看向遠方的黯淡天穹。
良久,他低聲說:「也許沒有。但……日子還是要繼續過,不是嗎?」
小櫻的手微微顫抖,覆上他的手背,握得很緊。
他們在荒蕪中重複著最基本的生存——取水、尋食、整理廢墟,修補破碎的屋頂。
小櫻偶爾在空蕩的街角畫下簡單的圖案,像是提醒自己這世界曾有人生活過。卡卡西則將破損的書頁收好,像保留記憶的碎片。
日子如此平淡,但每一刻都無比孤寂。
他們不談過去,不談未來。
世界末日過後,仍存在最後的、唯一的羈絆。
火光映照下,兩道影子緊貼在一起,像兩座殘破卻不肯倒塌的雕塑。
他們活著,只為了看下去,直到最後一縷風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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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輪轉,風雨摧毀了最後的廢墟。
無數屋舍早已坍塌,屋頂瓦片碎裂、木板腐朽,僅有的卷軸被塵土覆蓋,仍整齊堆放在廢墟之中。墨色斑駁,紙張發黃,每一筆每一畫都承載著一段被遺忘的文明記憶。
風穿過殘破的街道,捲起灰燼與落葉,卷軸隨風微微晃動,像在訴說著一個無人傾聽的故事。曾經的忍者世界、戰火與羈絆、愛與失落——都被鐫刻在這些紙頁裡。
高空,一道光束劃破暗沉天際。
大筒木一族的外來者從星空俯瞰,無聲觀察這片荒原。他們的眼中,世界與時間皆如棋盤,殘破文明的碎片被掃描、記錄、分析。卷軸的墨痕、倒塌的建築輪廓、火光殘跡,都成為異星眼中的標本。
小櫻和卡卡西留下的卷軸,仍在荒原之中,記錄著百年前曾經存在的忍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