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時間在外頭閒晃,看著眼前的黑板樹,樹幹從中間被鋸掉,傷口的四周冒出新芽,長出小樹幹,一片片的葉子緊貼著小樹幹。
看到低垂下來的葉子,顏色像是學生制服上中規中矩的綠,像是帶有光折青苔的綠,像是被我洗淡的長褲的那種綠,像是醫院床單的綠,大多是形容不出來的綠。
每片葉子的大小、葉脈都不一樣,連從樹枝冒出芽的方向都不一樣。為什麼你能包容身上的葉子都長不一樣?我問樹頭。
樹頭沒回答。
我能在包容自己的不一樣嗎?
我跟樹頭一樣,沒回答。
但,我是答不出來。
休息時間在外頭閒晃,看著眼前的黑板樹,樹幹從中間被鋸掉,傷口的四周冒出新芽,長出小樹幹,一片片的葉子緊貼著小樹幹。
看到低垂下來的葉子,顏色像是學生制服上中規中矩的綠,像是帶有光折青苔的綠,像是被我洗淡的長褲的那種綠,像是醫院床單的綠,大多是形容不出來的綠。
每片葉子的大小、葉脈都不一樣,連從樹枝冒出芽的方向都不一樣。為什麼你能包容身上的葉子都長不一樣?我問樹頭。
樹頭沒回答。
我能在包容自己的不一樣嗎?
我跟樹頭一樣,沒回答。
但,我是答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