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二間咖啡廳的業績都做得不錯,等藝聲終於結束簡略的對帳作業時幾乎要將近深夜,將帳本擱置抽屜鎖好後藝聲疲倦的揉了揉眉心,視線不自覺又移向身前桌面漆黑的手機螢幕上,這時他與始源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聯繫了。
起初只是因為始源在國外忙碌於趕攝拍戲進度而不小心疏忽回訊的賭氣,結果半真半假的就弄成現在這種斷聯的情況讓藝聲更加不滿,索性就連對方回了什麼也不願點開來看。
將事情都處理好後藝聲獨自踏上返家的路程,打開大門後卻沒聽見二隻愛犬如往常邁著小碎步跑來迎接的聲音,抱著疑惑走進昏暗客廳裏的藝聲才想伸手扭開茶几上小燈的瞬間就被一股力道給扯進沙發內。
熟悉氣味混合男人微熱的體溫將藝聲緊緊鉗制在懷裡,雖然有一瞬間被嚇到但很快認出來人的藝聲才想開口罵人卻立刻被壓著頭吻住,雙手抵在對方厚實的胸膛上怎麼也推拒不開,直到他實在喘不過氣才終於鬆口。
「哥就這麼狠心,電話不接訊息也不看不回,知道我有多緊張嗎?」始源開口時比平常更加低沉的嗓音裡隱隱閃爍著危險的信號,但渾身發軟仍在喘息不止的藝聲並沒馬上察覺,直到攬在自己腰際上的手忽然探入衣擺內用力揉捏挑弄著乳尖,隨著皮帶被解開的聲響寬鬆的牛仔褲眨眼間就被扯落丟置在地。
在方才的深吻中就已經被激得充血豎起的分身乍然接觸到夜間帶著涼意的空氣不禁微微顫抖,又被男人寬厚帶著薄繭的掌心包覆套弄,弱點被牢牢掌握玩弄的藝聲眼裡很快就泛起淚光,但嘴上仍不服輸「⋯⋯那是⋯⋯明明就是你先不回、啊⋯⋯別⋯⋯別碰那裡、嗯唔⋯⋯」本能想夾緊的雙腿被男人毫不費勁分開,粉嫩的性器鈴口處泌出的透明黏液被始源當成了潤滑在手指上抹開後直接插入軟嫩的窄穴抽動,讓藝聲咬著唇瓣抖得更加厲害。
這些反應讓始源滿意地輕舔男子隱隱散發出咖啡與甜點香氣的頸子與鎖骨「那哥後來也還是沒聯絡我不是嗎?這樣可不乖呢⋯⋯」
隨著腰肢被男人掐緊,後穴裡的手指忽然被抽出的空虛還來不及感受就立刻被粗大數倍的陰莖取代並直接頂進深處開始上下搗弄,被撐開填滿的刺激像電流竄過體內讓藝聲一下就瑟縮著身軀哭了出來,緊抓著始源肩膀的手指因過度用力而深深埋入肌膚表層「啊、哈啊⋯⋯不要、太深了、別⋯⋯崔始源⋯⋯討厭、我討厭你⋯⋯」
面對藝聲微弱的抗議,始源只是將前者的腿架得更開挺腰撞得一次比一次更深,夾雜進出時響亮的水聲將那些語句輾成各種破碎的單音節,很快就在急促的喘息聲中變得又軟又甜膩。
「討厭還吸得這麼緊?可是康熏的裏面正在動個不停好像在跟我說想要更多呢⋯⋯」始源嘲諷的語調混著炙熱氣息貼在耳邊,不時還用舌尖在藝聲敏感發熱的耳廓上滑動,藝聲哽咽著偏頭咬上對方的嘴卻反被掠奪得更深,二個口都被堵死只能漏出幾許含糊呻吟,身下沙發亦隨著越發激烈的動作不斷發出喀滋作響的雜音,白色的小狗們雖然聽見主人繾綣的哭聲卻也不敢隨意接近,只能遠遠地望著主人就這樣拱起腰被壓制在沙發上做到渾身發軟後又被抱進臥室內繼續。
被壓在柔軟的床舖上後攻勢仍在持續,腰臀被身後的男人高高托住藉著姿勢撞得更猛烈——每一下都刻意磨在體內敏感的神經,不斷泌出淚液的前端被握住摩挲套弄,甚至還騰出手刻意地按壓被搗到微微突起的腹部,於是在多重快感刺激下的藝聲便哭得越發纏綿,低啞的啜泣配合不斷抽搐的肉壁頻頻收縮讓始源舒服地根本停不下來,將人側翻壓制後支起一隻腿放到肩上挺腰頂得更深,直到藝聲意識飄忽到幾近暈厥才掐住滿是瘀痕的大腿根部,在最後激烈抖動了幾下後將黏稠的熱流注入甬道深處。
高潮後始源並沒有立刻抽身退出,而是維持埋在對方體內的姿勢躺下摟抱住懷裡仍不停失神顫抖的戀人,吻像雨點般溫柔地落在額心、鼻尖、泛紅的眼眶和濕潤的眼睫,最終才停在被咬到發脹的薄唇上細細密密地含住輕吮。
始源的安撫讓藝聲混濁破碎的意識慢慢被拼湊著拉回,他聽見耳邊傳來嘆息「哥以後別再這樣做了,你知道我不喜歡忽然失聯,這會讓我很擔心的⋯⋯好嗎?」
藝聲張了張口沒有回話,最終只是將臉埋進對方頸窩內,攀抱在始源身上的手默默收緊做為無聲的回答。
始源這才彎起嘴角,低頭貼著戀人的側額,二人緊密感受著彼此的體溫與心跳一同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