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溫創資本的會議室燈火通明,文祥坐在長桌的主位,菲菲和碧雪分坐兩側。

桌上擺著一堆文件和筆電,螢幕上顯示著羊羊集團的股票走勢圖。股價在15到20元之間徘徊,雖然不算高,但對比它近年來的頹勢,這已經是勉強支撐的局面。
文祥的手指輕敲桌面,目光深邃,顯然在醞釀一個大計畫。
「羊羊集團這幾年體質還算可以。」文祥開口,聲音低沉而冷靜。「羊羊那傢伙雖然貪得無厭,但經營上還是有兩把刷子,不然股價也不會穩在這區間。」
菲菲點點頭,手裡拿著一疊資料,語氣裡帶著一絲憤恨。「可是他們敢動育幼院的土地,還想用下三濫的手段對付我,這種公司不該繼續存在。」
她的眼神閃過一抹寒光,顯然對正國的猥褻行為仍耿耿於懷。
碧雪靠在椅背上,黑色的皮椅吱吱作響,她雙手抱胸,指尖輕輕敲擊著手臂,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像是獵手鎖定了獵物。
她的黑色套裝筆挺,眼鏡後的眼神銳利如刀,掃過桌上的財報數據,然後抬起頭,看向文祥與馬梅,低聲說:「羊羊的財報我看過,外強中乾。羊羊這些年靠著關係撈了不少項目,但資金鏈早就繃緊了。只要我們找對切入點,一擊就能讓它一敗塗地。」
她的語氣平靜而冰冷,像在陳述一個早已注定的結局。
文祥靠在椅背上,手裡轉著筆,點頭說:「碧雪,細說。」馬梅推了推眼鏡,翻開筆記本,「對,我也想聽聽,羊羊不是號稱市值百億嗎?」
碧雪冷哼一聲,起身走到白板前,拿起馬克筆,在白板上畫了幾個數字,轉身說:「百億?那是表面。來,看看這些數據。」
她指著桌上的財報文件,翻開第一頁,指著收入欄,「羊羊去年總收入120億人民幣,看著不錯吧?但你們看細項,80%來自政府補貼和關聯交易,真正市場競爭的業務不到20億。這叫什麼?靠關係吃飯,核心競爭力幾乎為零。」
她翻到下一頁,資產負債表上紅色的負債數字觸目驚心,「再看這裡,總資產180億,負債卻高達150億,資產負債率83%。這意味著什麼?它每賺一塊錢,有八毛是借來的。資金鏈繃得跟鋼絲似的,一碰就斷。」
碧雪的嘴角微微上揚,語氣帶著一絲嘲諷,「羊羊這些年靠著高層關係,拿了不少基建項目,比如那個什麼高鐵站,還有北部的風電場,看似風光,但這些項目的現金流回報周期長得嚇人,最短五年,最長十年。它哪來的錢撐這麼久?全靠銀行貸款和發債。」
馬梅皺眉,「那它的股價怎麼還這麼穩?」碧雪冷笑,指著白板寫下「股價:45元,市值:108億」,說:「穩?那是假象。你看它的股權結構,60%是大股東控股,流通盤才40億股,散戶根本沒多少交易量。股價高是因為有人在幕後托著,操縱市場信心。可惜,這種虛高撐不了多久。」
她拿起另一份文件,指著現金流表,「去年淨現金流負15億,應付賬款堆了30億,還有一筆20億的短期債務下個月到期。它拿什麼還?銀行早就不敢再貸了,債券市場也沒人接盤。」
文祥點頭,「所以資金鏈是它的軟肋?」碧雪轉身,手指敲著白板,「對,資金鏈一斷,羊羊就垮。我算過,它的市值108億,市盈率25倍,遠高於行業平均10倍。這說明什麼?市場對它的估值完全是泡沫,股價一旦崩盤,市值腰斬不過三個月。」
她停頓了一下,嘴角的冷笑更深,「更妙的是,羊羊最近還在搞併購,收購一家新能源公司,報價15億。這筆錢它根本拿不出來,靠的是發新股和借債。這種外強中乾的玩法,只要我們稍微推一把,它就得翻車。」
馬梅瞪大眼,「推一把?怎麼推?」碧雪坐回椅子上,雙手抱胸,指尖輕敲手臂,「簡單,狙擊它的資金鏈。比如,放消息說它短期債務違約,市場一恐慌,股價立馬跳水。或者,我們聯合幾家機構,壓低它的債券價格,讓它再融資成本飆升。它一沒現金,二沒信用,項目停工,大股東也得跑路。」
她看向文祥,「文總,你手裡不是有幾個金融朋友嗎?這事交給他們,分分鐘搞亂羊羊的盤。」
文祥笑著說:「碧雪,你這分析夠狠。羊羊還真惹不起你。」碧雪推了推眼鏡,冷冷說:「惹不惹得起不重要,關鍵是它弱。我們這22套發電機的生意剛起來,羊羊要是倒了,它的市場份額就是我們的。這叫什麼?借刀殺人,坐收漁利。」
馬梅拍手,「碧雪,你這腦子,太牛了!我都想看羊羊怎麼垮了!」
碧雪靠回椅背,雙手抱胸,嘴角的冷笑不減,「羊羊這些年靠關係撈項目,早就忘了怎麼真刀真槍競爭。資金鏈繃緊,股價虛高,現金流告急,這種公司不垮,天理難容。只要我們找對切入點,比如下個月那20億債務到期時下手,一擊就能讓它一敗塗地。」
她停頓了一下,眼神掃過文祥與馬梅,「文總,馬梅,準備好,這場仗我們穩贏。」會議室內氣氛瞬間緊繃,陽光照在白板上的數字上,像在預示羊羊即將崩塌的命運。
她是文祥的財務顧問,精於市場操作,對數字的敏感度無人能及。
文祥眯起眼睛,手指指向螢幕上的K線圖。「現在股價15到20,散戶還在觀望,大戶也沒撤。如果我們要把羊羊徹底吃下來,第一步,得把股價打壓到3塊。」
「3塊?」菲菲瞪大眼睛。「那得跌多少?他們不會輕易崩吧?」
碧雪笑了笑,拿起筆在紙上寫下幾個數字。「跌80%以上,看起來很誇張,但不是不可能。羊羊的市值現在大概是200億台幣,流通股占六成。只要我們製造恐慌,散戶會拋售,大戶也會跟風。到時候股價自然崩盤。」
文祥點點頭,接過話頭。「打壓股價只是第一步。等它跌到3塊,我們再低價接手羊羊的股份,一口氣吃下控制權,把整個公司吞了。這樣,羊羊和他的靠山就徹底沒戲唱了。」
菲菲聽著,眉頭微皺。「可是怎麼打壓?他們現在還有政府項目撐著,市場信心不會那麼容易動搖。」
碧雪轉過筆電,螢幕上跳出一份內部報告。「這是羊羊最近的土地開發計畫,也就是搶了育幼院的那塊地。表面上是商業區,實際上是拿來炒地皮,準備高價轉賣給另一家企業。如果這事曝光,他們的資金鏈會立刻出問題。」
文祥的目光一亮,嘴角微微上揚。「好主意。我們可以從這裡下手。」
「具體怎麼做?」菲菲問,聲音裡帶著一絲急切。
文祥靠回椅背,緩緩說道:「第一步,放消息出去。找幾個可靠的媒體,把羊羊集團炒地皮的事爆出來,說他們拿公益用地搞私利,激起民憤。輿論一炸,股價肯定會受影響。」
碧雪補充道:「同時,我們在股市上動手。我可以聯繫幾個私募基金,聯合放空羊羊的股票。散戶一看大戶在拋,信心會崩,再加上新聞助推,股價跌到10塊以下是第一階段。」
菲菲點點頭,但仍有些擔憂。「可是跌到10塊還不夠啊,怎麼到3塊?」
文祥笑了笑,眼中閃過一抹冷酷。「第二步,斷他們的資金鏈。羊羊現在靠著銀行貸款和政府項目續命。我會找人查他們的貸款細節,然後通過關係讓銀行收緊銀根。沒有現金流,他們的項目一停,市場就知道羊羊完了。」
碧雪接話:「到時候,我再安排幾個操盤手,在低位大量拋售羊羊的股票,製造恐慌性下跌。散戶會爭相出逃,大戶也保不住。股價跌到5塊以下只是時間問題。」
「最後一步呢?」菲菲問。
文祥的手指在桌上畫了個圈,聲音低沉而堅定。「最後一步,我們出手。我會動用溫創資本的資金,在3塊左右開始掃貨,吃下羊羊的流通股。同時,找律師團逼他們開股東會,拿下控制權。羊羊就算有靠山,也翻不了身。」
菲菲聽完,眼中閃過一絲興奮。「那他們就徹底完了?」
「不只是完了。」碧雪冷笑。「我們接手後,可以把羊羊拆分變賣,核心資產留給自己,其他的扔掉。羊羊和正國那幫人,連骨頭都不剩。」
「聽起來很完美,但有沒有風險?」菲菲問,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參與這麼大的商業陰謀。
文祥點點頭,語氣冷靜。「風險肯定有。第一,媒體曝光不夠猛,散戶沒反應,股價跌不下去。第二,羊羊的靠山出手干預,比如給他們注資救場。第三,我們的資金不夠,掃貨時被人搶先。」
碧雪翻開一頁筆記,說道:「媒體這塊我有把握。我認識幾個記者,專挖黑幕,只要給他們資料,他們能把事情炒上天。靠山的問題,文祥你得搞定。」
文祥笑了笑。「這我有數。我認識幾個銀行高層和政府的人,只要證據確鑿,他們不會為了一個羊羊集團得罪我。資金方面,溫創資本的現金流夠用,再加上幾個盟友,掃貨沒問題。」
菲菲聽著,心裡漸漸踏實。她看著文祥,問:「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文祥看向窗外的夜色,沉聲說:「明天就動手。菲菲,你負責聯繫育幼院的人,把土地被搶的細節整理出來,給媒體用。碧雪,你準備股市的操作方案。我去搞定銀行和靠山。」
「好!」菲菲和碧雪異口同聲,眼中燃起鬥志。
第二天一早,三人分頭行動。菲菲回到育幼院,找來雅娜和小虎,把土地徵收的前因後果詳細記錄下來。
她還偷偷錄下了當初與正國對話的部分內容,作為證據交給了文祥安排的記者。
當天下午,一篇題為《羊羊集團涉嫌非法徵地,公益淪為私利工具》的報導在網路上炸開,配上育幼院孩子們無家可歸的照片,瞬間引發公憤。
與此同時,碧雪聯繫了幾家私募基金,開始在股市上放空羊羊的股票。散戶一看新聞,又見大戶拋售,紛紛跟風出逃。半天時間,羊羊的股價從18塊跌到12塊,跌幅超過30%。
文祥則帶著律師團拜訪了一家大銀行的高層,拿出羊羊集團炒地皮的證據,要求收緊貸款。
那位高層一聽事情牽涉公益,又有文祥的壓力,立刻答應配合。當天晚上,羊羊的資金鏈開始吃緊,羊羊急得焦頭爛額。
三天後,羊羊的股價跌到8塊,市場信心徹底崩潰。碧雪趁勢加大拋售力度,股價一路狂瀉到5塊。
羊羊試圖找靠山救場,但文祥早已通過關係切斷了他的後路。正國被停職調查,羊羊的政府項目也因資金問題停擺。
第五天,羊羊的股價跌到3.2塊,市值蒸發近九成。文祥果斷出手,動用溫創資本的資金,在低位瘋狂掃貨。散戶和大戶早已棄股逃離,流通股幾乎全被他吃下。
隨後,他召開臨時股東會,以控股地位逼羊羊交出經營權。
會議室裡,羊羊面如死灰,看著文祥,咬牙道:「你狠!我跟你拼了!」
文祥冷笑,站起身。「拼?你拿什麼拼?羊羊現在是我的了。你和正國的下場,自己想想吧。」
菲菲站在文祥身旁,看著羊羊被保安架走,心裡一陣暢快。她轉頭看向文祥,低聲說:「謝謝你,我們贏了。」
文祥拍拍她的肩,溫聲說:「這只是開始。以後,沒人能再動你們。」
羊羊公司破產的消息像一陣風,席捲了整個商界。曾經市值百億的巨頭,在碧雪精準的資金鏈狙擊下,股價一瀉千里,短短三個月從20元跌到不足3.2元,市值蒸發殆盡。
那筆20億短期債務到期時,羊羊無力償還,銀行與債券市場棄之如敝履,項目停工,大股東跑路,公司最終申請破產清算。
正國,這些年靠羊羊的關係撈了不少油水,住豪宅、開跑車,日子過得風光無比,如今卻成了落水狗,收入來源斷絕,生活一夜回到解放前。
正國的別墅位於郊區,原本綠草如茵的花園如今雜草叢生,泳池裡的水渾濁發臭,豪車被債主拖走,只剩一輛破舊的摩托車停在車庫。
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穿著皺巴巴的襯衫,桌上堆滿空啤酒罐,電視開著,卻沒心思看。
手機偶爾響起,都是催債的電話,他直接關機,低聲咒罵:「他媽的,羊羊怎麼說垮就垮了?老子這些年白忙活了!」
他點了根菸,手抖得厲害,心裡亂成一團:沒錢,沒項目,連出去吃飯的臉面都沒了,這日子還怎麼過?
這天中午,烈日炙烤著大地,別墅外傳來敲門聲。
正國皺眉起身,透過貓眼一看,門外站著兩個年輕女子,一個穿白色連衣裙,長髮披肩,另一個穿黑色短裙,短髮利落,兩人都拎著公文包,看起來像生意人。
他開門,沙啞地問:「你們誰啊?」白裙女子微笑說:「正總,我叫小雅,這是我同事小麗。我們聽說你手裡還有塊地,想跟你談談。」
黑色短裙的小麗補充:「是郊區那塊商業用地,聽說羊羊破產後,這地還在你名下。」
正國眯起眼,打量她們倆,心裡一動:這兩女的長得不錯,說不定能撈點好處。他勉強擠出笑容,「進來談吧。」他帶她們進客廳,屋裡亂糟糟的,沙發上全是菸灰,空氣中瀰漫著酒味。
小雅坐下,掏出一份文件,「正總,這塊地市值估計還有5000萬,我們公司有意收購,出價3000萬現金,你看怎麼樣?」小麗補充:「這是筆快錢,能解你燃眉之急。」
正國冷笑,點了根菸,「3000萬?你們當我傻啊?羊羊沒垮前,這地值8000萬!」小雅耐心說:「正總,現在市場行情變了,你急需現金,這價格很公道。」
正國吐了口菸圈,眼神在她們身上轉來轉去,「公道?老子現在沒錢花,你們這點錢不夠我塞牙縫。要談也行,拿出誠意來。」
小麗皺眉,「正總,你想要什麼誠意?」正國淫笑,「你們倆留下陪我一晚,這地就3000萬賣你們。」
小雅和小麗對視一眼,眼底閃過一抹冷光。小雅假裝羞澀,低頭說:「正總,你…你這要求太過了吧?」小麗補充:「我們只是來談生意,不是來賣身的。」
正國站起來,關上客廳門,鎖上,低聲說:「少廢話,羊羊沒了,老子還得活。你們不答應,這地誰也別想拿走!」
他走向她們,伸手想抓小雅的肩膀,小雅順勢退後,小麗假裝驚慌,「正總,你別亂來!」
正國獰笑,「亂來?老子今天就亂給你們看!」他一把抓住小麗的手臂,將她推到沙發上,小麗尖叫,「放手!」
小雅假裝慌亂,喊道:「正總,我們服從,你別動手!」正國聽到「服從」,眼中閃過興奮,鬆開小麗,開始解褲子,「這就對了,脫了衣服,老子讓你們爽!」
他脫下褲子,露出下身,老二硬邦邦地挺著,滿臉淫笑。
就在他褲子掉到腳踝的瞬間,小雅從公文包裡掏出一根繩子,小麗迅速起身,兩人配合默契,一左一右將正國的手綁住,繩子勒進他的手腕,綁得死死的。
正國愣住,怒吼:「你們幹什麼?」小雅冷笑,「正總,別急,我們伺候你。」小麗補充:「你不是要爽嗎?我們讓你爽個夠。」
正國掙扎,「放開老子!」可繩子綁得太緊,他動彈不得,只能半裸著被按在沙發上。
小雅蹲下,戴上粗布手套,伸手握住正國的老二,溫熱的掌心輕輕套弄,慢條斯理地上下撫弄,低聲說:「正總,3000萬,簽不簽?」
正國喘著氣,怒罵:「你們這兩個賤人…啊…」話沒說完,小雅加快速度,手指靈活地撫弄頂端,正國低吼,「啊…操…」熱流噴出,第一次射精,濁白的液體滴在沙發上,散發腥臭味。他喘著說:「放…放開我…」
小麗笑著接手,也戴上粗布手套,雙手握住,快速套弄,「正總,才一次,繼續啊。」正國咬牙,「你們…啊…」第二次射精很快來了,身子猛抖,汗水從額頭滴落,低喘,「夠…夠了…」
小雅冷笑,「才兩次,羊羊的總經理就這點本事?」她們輪流套弄,第三次、第四次,正國的呻吟從興奮變成痛苦,「啊…停…停下…」他的老二紅腫,卻被硬生生撐著,第五次射精時,他尖叫,「我…我不行了…」
小麗低聲說:「簽字,3000萬,這地給我們。」正國搖頭,「不…不簽…」小雅加大力度,第六次射精讓他全身顫抖,液體變得稀薄,低吼,「你們…要弄死我…」
第七次時,他眼神渙散,喘著說:「救…救命…」第八次射精,他幾乎崩潰,老二軟塌塌地垂下,紅腫得像要爛掉,沒有一滴東西再出來,身子癱軟,嘴角流出口水,低聲呢喃,「放…放了我…」
小雅和小麗停手,看著癱在沙發上的正國,滿意地對視一眼。小雅拿起文件,丟在他身邊,「正總,3000萬,考慮清楚。」小麗補充:「下次再談,你可沒這力氣了。」
正國喘著氣,連罵的力氣都沒了,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們收拾東西。
小雅解開繩子,兩人悄然離開,別墅恢復死寂。正國癱在那兒,低聲咒罵:「這兩個賤人…老子…老子完了…」窗外陽光刺眼,他卻像死魚一樣,動彈不得。
正國癱在別墅客廳的沙發上,像是被抽乾了魂,身子軟塌塌地陷進皮革裡,動彈不得。
沙發上沾滿了汗水與腥臭的液體,繩子解開後扔在一旁,他的雙手還帶著紅腫的勒痕,老二紅腫不堪,垂在那兒像一塊爛肉,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
小雅和小麗離開後,別墅恢復死寂,窗外的陽光漸漸西斜,影子拉長,投在地板上,像在嘲笑他的狼狽。
他喘著粗氣,嘴角流著口水,低聲咒罵:「這兩個賤人…老子…老子要弄死她們…」可話說出口,自己都覺得虛弱得可笑,心裡一陣空虛:羊羊沒了,錢沒了,連身體都被搞垮了,這日子還怎麼過?
過了三個小時,天色已暗,別墅外的雜草在風中搖晃,發出沙沙聲。
忽然,門口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正國勉強抬起頭,沙啞地喊:「誰啊?」門被猛地踹開,四個穿著黑色制服的男人闖進來,領頭的個子高大,臉上帶著冷笑,說:「正國,別動,跟我們走一趟。」
正國愣住,掙扎著想坐起來,「你們…你們是誰?」另一個男人掏出一張紙,晃了晃,「貪腐調查,羊羊破產,有人舉報你挪用公款5000萬,還有行賄證據,跟我們回看守所。」
正國心裡一驚,腦子亂成一團,「我…我沒幹過!你們搞錯了!」可他連站都站不穩,四人不由分說,上前架住他的胳膊,硬拖著往外走。
他光著下身,褲子還在地上,掙扎著喊:「放開我!我沒貪!」領頭的男人冷笑,「沒貪?證據都堆成山了,羊羊的賬本可不騙人。」
正國被塞進一輛黑色麵包車,車內一股霉味,他癱在座椅上,喘著說:「我…我要律師…」可沒人理他,車子飛速駛向城外。
到了所謂的「看守所」,其實是個廢棄倉庫,鐵門生鏽,裡面空蕩蕩的,只有一盞昏黃的燈泡吊在天花板上,搖搖晃晃。
四人將正國扔在地上,他摔得悶哼一聲,地板冰冷刺骨,灰塵嗆得他咳嗽連連。領頭的男人蹲下,拍著他的臉,「正國,說吧,那5000萬藏哪兒了?」
正國咬牙,「我沒拿!我不知道!」話音剛落,一個男人一腳踹在他肚子上,正國慘叫,「啊…你們…」另一人拳頭砸在他背上,連打幾下,他蜷縮成一團,喘著說:「別…別打了…我真沒…」
當晚,他們毆打了他一頓,拳腳無情地落在身上,正國痛得滿地打滾,嘴角滲出血,喊道:「饒了我…我說…我說…」
可他根本不知道什麼5000萬,只好胡編,「錢…錢在海外賬戶…我…我給你們密碼…」領頭的男人冷笑,「海外賬戶?編得不錯。」
又是一頓拳打腳踢,正國疼得昏過去,醒來時滿身青紫,嘴角破裂,喘著說:「你們…要殺我啊…」四人見他沒用,打累了,領頭的說:「廢物,放了吧。」他們將他扔回別墅門口,揚長而去。
正國爬回客廳,癱在地上,喘著說:「假的…這幫王八蛋是假的…」他摸著滿身的傷,心裡又驚又怒:這是誰派來的?羊羊的仇家還是債主?
他勉強爬上沙發,腦子一片迷霧,剛想閉眼休息,第二天一早,門外又傳來敲門聲。他勉強起身,透過貓眼一看,這次是真正的警察,穿著藍色制服,胸前掛著警徽。他心裡一沉:完了,這回是真的。
門被推開,三名警察走進來,領頭的拿出手銬,冷冷說:「正國,你涉嫌貪腐與挪用公款,金額超過8000萬,跟我們走。」
正國癱坐在地,連掙扎的力氣都沒了,沙啞地說:「我…我沒…」警察不由分說,將他銬住,拖出別墅。
他被塞進警車,車窗外別墅漸漸遠去,陽光刺眼,他低聲呢喃:「完了…全完了…」從此,正國消失在眾人視野,沒人知道他被關在哪兒,只聽說審訊後,他因證據確鑿被判重刑,再無音訊。
別墅空蕩蕩地矗立,雜草吞沒了曾經的豪華,像在訴說一個人的覆滅。
三天後會議室裡,三人再次聚首。菲菲看著文祥,眼中滿是感激。「這一切,多虧了你。」
文祥笑了笑。「不,是我們一起做到的。羊羊沒了,正國後患也斷了,他們是遭受天譴。以後,我們好好守護育幼院。」
碧雪舉起咖啡杯,笑道:「乾杯,為勝利。」
三人相視一笑,杯子輕碰,發出清脆的聲響。這一夜,他們用智慧與決心,徹底埋葬了羊羊集團,也為未來鋪平了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