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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小說《靈潮行紀》 卷四・第二章《石經壁》(chatg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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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警語(Content Warning)】

本故事為黑暗奇幻/末世生存題材,故事涉及暴力、血腥、疾病、屍體描寫以及角色死亡的情節,建議讀者斟酌閱讀。

卷四 玄岩之境(記憶與灰)

第二章 石經壁(聽者之書)

「石若能記聲,誰還能說歷史只屬於活人?」——凌川手記

一 雪脊之門

北行再三日,風從峽間直落,像刀子在骨頭上磨。夜織棚安穩地掛在崖腰,每當風觸織幕,亂拍聲輕輕散開,似有人在黑夜裡替眾人守更。

天色剛亮,藻渺便舉起聽貝,側耳向北。貝內沒有共鳴,只有極遠極薄的一線——像有人在冷空氣裡誦字,一筆一畫,慢慢地寫。

木梢點了點那面石脊:「翻過去就是『壁谷』。老人說那邊有面石,能在無字的地方發光。」

凌川收起竹冊:「我們去看書。」

翻越雪脊時,亂拍陣便不能張得太寬。木梢把繩結改為「二緊一鬆」,讓每一段布幕都故意歪一邊。藻渺道:「別讓風學會我們。」

雪霧散時,他們看見谷底的壁——


那是一面天然岩牆,從谷地直起至天,寬若數百步。它沒有碑額、沒有界畫,只有冰與灰。風過之處,冰皮剝落,露出一層暗光,像水底的月。


二 無字之字

靠近時,藻渺先把聽貝貼上。貝內傳來一聲極淺的「唸」,無人說「唸」,卻確乎有「唸」這個動作在持續。她低聲:「這面石在讀。」

木梢用手背拂過岩面。平,冷,微微震。他取出一小片聲石,在岩上輕輕一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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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面悄悄亮起一條細線,淡如霜裂。線不成字,卻有筆意。


凌川取灰在指,依著那條亮痕描過去。第二筆亮起,兩筆相逢時,牆裡傳出一陣低低的「應」。像誰在石頭裡,點了個頭。

藻渺屏息,喃喃:「它不認字,它認『筆勢』。」

他們嘗試著讓筆勢成形——一個「川」字,亮;一個「息」字,亮;寫「人」,微亮;寫「魃」,光忽暗,像心臟縮了一下。

凌川把手收回,心裡忽地一沉。他在竹冊上記下:

「石經壁不存『字典』,只存『聲形』。


將筆勢與氣息合一時,壁內會『應』。 應者,記也。」


木梢看著那一格格微光,像看一座還沒醒透的城。他說:「別寫太多。寫多了,牠會學我們。」

三 聽者

壁谷風轉。谷口來了兩道人影,披着獸皮,步伐極輕。那兩人身形瘦長,耳後繫著薄薄的骨片,骨片隨呼吸微晃,發出細聲。

木梢握緊弩。藻渺擺手示意「慢」。來者遠遠停下,先以指在胸前點三下,又在額前畫一圈——那是「愿聞」之禮。

年長者開口時幾乎不動唇:「你們在讀我們的壁。」

凌川還禮:「或說,壁在讀我們。」

兩人對望,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年長者道:「我是雲栖。這是我族的小娘子,灰童。我們是『聽者』。」

灰童眼睛很亮,像兩滴未凍的水。她看著凌川的手記,輕聲道:「你們的字有風。壁喜歡。」

雲栖領他們走到壁的中段。那裡冰層最薄,石紋若波。雲栖解下耳後的骨片,貼到岩上,骨片立刻振動,發出一串微不可聞的拍子。他側頭聽完,又將骨片遞給凌川:「你們聽。」

骨片到手,凌川的耳裡忽然喧了起來——不是人的語言,是一道道氣息被呼進抽出、停住再放開的節律。那些節律像手指在石上按出來,一層套一層,最後攢成一個「字」。凌川恍然:「是『誦』在成字。」

雲栖點頭:「我們的祖先,在沒有紙的時候,學會把語氣『按』進石裡。字,不是畫成的,是唱成的。」

藻渺眼底微熱:「那你們記的是誰的聲?」

灰童抬手,比了一個「靜」的手勢,又輕輕敲了三下壁。壁內回出不同質地的輕響——乾的、濕的、老的、稚的。她說:「先祖、行旅、敵人、獸。凡經此谷者,語氣會被壁留住一縷。我族只聽,不改。」

木梢低聲:「那赤川的律,你們也聽過?」

雲栖歎息:「聽過。那一回,壁震了三夜,像病了。後來我們用雪覆住壁腳,請風慢一點刮。壁才安。」

四 史與疫

凌川請雲栖示範。雲栖將骨片貼上,指尖的節律極穩、極慢。他說:「這裡記著百年前的『移柵歌』。」


壁裡傳出一段低唱,像老木在風中嗡嗡作響——


「樁在北,繩在東;


越過風口,灰不入胸; 樁在南,繩在西; 不破其拍,不求人息。」


木梢聽得入神:「這歌能救人。」

灰童卻補了一句:「也能害人。若全谷同唱,壁會學,風會合,人的呼吸就不再聽自己。」

藻渺看向凌川:「語是藥,也是病。」

凌川在竹冊上寫:

「石經壁=活的錄音碑。


優點:保存技藝、路訣、戒條。 風險:群體和誦時,壁與風共振,放大語疫。」


雲栖安靜地看他寫,忽道:「紙會燒,石不會;但石會記憶太多不該記的呼吸。你們若要抄,抄一半。」

凌川抬眼:「哪一半?」

「只抄『做法』,不抄『齊誦』。」雲栖指了指壁下那一行被雪封住的痕,「凡帶『齊』字的,留在石裡。」

五 壁病

午後風驟變。雲栖與灰童同時別過頭,耳後的骨片震得直響。灰童低叫:「有人在谷外齊喊!」

藻渺把聽貝丟給木梢,自己奔到壁前。她一手貼壁、一手抄琴弦,將細弦繫在幾塊聲石上,像給壁戴上了低低的亂拍手鏈。

凌川急問:「誰在喊?」

雲栖耳邊的骨片裡傳出一串熟悉的節:


「來——有家——有飯——」 他臉色發白:「遠營的人追上來了。他們把號令對著谷口喊。」


灰童冷靜得近乎冷酷:「不能讓壁學。」她抄起一捆乾草,把谷口幾塊突出的石角塞住,讓風改道。木梢會意,立刻將夜織結從行囊裡拆下一半,掛在谷口,強行打亂迴聲。

聲紋仍在加厚。壁面開始細顫,很多無字的地方也亮了起來——那些是被逼出來的「筆勢」,不是字,卻會把語氣困住。

藻渺閉上眼,低聲唸出錯拍的經句:「三、不、二、無——」


她的聲音沒有節,也沒有韻,卻準確地插在每一段整齊的回聲之間。凌川跟上,用笛打碎長拍;木梢則拖開一塊巨石,斜斜堵住谷腰的過風孔。


風變慢了。壁上的亮痕逐一熄去。雲栖放下骨片,長出了一口氣:「壁病退了。」

灰童看著藻渺的手,眼底第一次掠過敬意:「你不是我們族的人,卻會我們族的事。」

藻渺喘著氣,淡淡一笑:「我不會。只是把『好聽』拆散。」

六 抄與不抄

夜裡,雪更深,谷地的聲音也安靜了。聽者族在壁前供了一盞小燈,燈火不旺,卻不滅。

雲栖把一塊磨得很薄的石板交給凌川:「這是『聽記』。你寫在上面,聲會比紙留得久;但記得——不要寫齊誦。」

凌川點頭。他抄下的,不是歌,不是口號,而是工藝:


如何結「斜繩門」,讓風撞門而不入; 如何立「背風樁」,讓灰走低位; 如何在壁前說話「不讓聲音碰到一起」。


灰童看他寫,忽說:「你寫字的筆勢有兩個人的影子。」

凌川一怔:「誰?」

「一個是你自己,一個……像你找的人。」灰童指了指他的筆鋒,「那一筆,像在醫人的脈。」

凌川指尖發緊,過了半晌才道:「她叫雪鶴。」

藻渺在燈邊繼續編夜織,沒抬頭,只輕輕把繩結再錯一寸。


七 垂文鬼

夜更深,風息如灰。火光下的壁忽然泛起一層濕潤的光。


那光不是反射,而像從岩心裡「滲」出來。


凌川原以為是冰化,走近一看——壁紋竟在自流。


先是微細的墨線,後化作一道道下垂的筆跡, 如同有人在石裡倒寫,筆鋒朝下,墨滴逆重力而行。


「它在……自己寫。」藻渺喃喃。


木梢壓低聲:「誰在裡頭?」 「不是人。」凌川盯著那些筆勢,「是被抄太多的聲在回流。」


壁上的光線漸亮,線條聚成一張人影——


細長,無足,垂髮如墨。 那影並不站立,而是「倒懸」在牆上,如同倒掛的書頁。 她的輪廓由反寫的文字構成,每個字都在顫動、低吟。


凌川忽覺胸口發緊。那吟聲沒有語意,


卻與他白日寫下的字一一對應。 「她在誦我的筆勢。」


藻渺上前,以笛吹出錯拍,


但那影反而隨笛聲微笑, 手指化為筆,輕輕在空中補上凌川曾停筆未完的最後一筆—— 「鶴」。


那一筆落下時,整面石壁低低震動。


灰童驚呼:「壁在呼吸!」 雲栖神色大變:「快退!那是垂文鬼——被文字壓出的魂!」


火光忽暗。


倒懸的影張開口,吐出一行倒流的字氣:


「寫我者,聽我。」

凌川眼前一黑,筆冊自動翻頁,墨自流出,


筆下現出陌生的句子——


「語若成形,筆者當誦。」

藻渺驚覺:壁要逼他「朗讀」。


她奮力將笛轉調,以亂音打散文勢。 木梢衝上前,用弩柄擊碎火盆,火灰飛滿半壁。 灰落處,光滅處。


那影被逼退,化為無數墨絲倒流回石中。


只餘一行滴墨緩緩滲出, 在牆腳凝成句:


「聲不死,筆者滅。」

灰童伏地聽,那聲仍微弱迴盪。


雲栖斂眉:「這是壁的自警——過誦之地,記錄會生靈。」


凌川掩冊,心中一凜:「她不是鬼,她是太多『記』的餘震。」


藻渺低語:「那麼……我們會成為下一頁嗎?」 凌川搖頭:「除非我們學會亂。」


火再燃起時,垂文鬼已無影。


唯壁上,仍有幾個反寫的筆痕, 倒懸如髮,似乎尚在輕輕呼吸。


八 石之問


第二日清晨,灰童帶他們看壁腳一段被雪封住的暗痕。


她用指節敲出一組拍子,像在問話。壁裡回了一聲「嗯」,再回一聲更長的「嗯——」,最後無聲。 「它在問什麼?」木梢悄聲。 灰童道:「它在問——『我記住的,還有人記得嗎?』」 凌川看著那面巨壁,忽覺胸口空了一塊。他把手按在壁上,像按在某個人的背:「有人記得。」


雲栖把耳後骨片重新繫好:「那你們該走了。石會讓人留戀,留久了,聲會把你們變成壁的一部分。」


藻渺收好聽貝,最後看了壁一眼:「我們還會回來。」 灰童笑:「不用回來。你們走到哪裡,哪裡就會有新的壁。」


八 亂拍遠行

臨別時,聽者族送了他們三片「空骨」——未刻拍的薄骨片。雲栖說:「你們自己決定它們要聽誰。」

木梢把一片繫在弩臂上,留給風;藻渺把一片藏在衣領裡,留給心跳;凌川把一片縫在手記封面內,留給字。

出谷之後,風轉雜,雪粒像細石打在臉上。亂拍棚照例在夜間張起,聲石像一圈溫柔的結界。孩子們第一次在雪地裡睡得安穩,夢裡不再齊唱,只各自說各自的小語。

凌川在火邊寫下本章最後一段:

「石經壁證明:歷史不是寫在紙上,而是寫在『人怎麼說』裡。


我們帶走的不是壁上的詞,而是『不齊』的工藝。 若有一天,雪鶴的聲能被壁找回, 願她的語氣,仍帶人心的溫度,而非律的冷。 」


他把空骨貼在封面內側。骨片沒有震,卻像在微微發熱。藻渺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只把夜織再撐高一指,讓風從更高處亂掉。


同時期大事記(靈潮曆 一九九年深冬)

玄岩:石經壁錄得「齊誦回波」,聽者族以「錯拍封壁」法解之。


雲夢澤北岸:亂拍堂傳至三村,夜語症下降三成。 靈央壁:蒼陵司派「錄檢官」南下,募尋能「聽壁」之人。 赤川舊原:出現「悄行屍」,步伐無拍,疑受亂拍法影響。 蒼岫舊地:灰旗二面同鳴,傳檄「尋壁而居」。


「垂文鬼」這一章的哲學核心,是**「記錄與存在的反噬」**。它不只是靈異現象,而是一種對文明如何「以書寫奪取生命」的哲學辯證。

垂文鬼象徵的是:

「當文明試圖永恆地保存語言,語言就會生成自己的鬼魂,吞噬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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