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抵達東京那晚,她穿著那雙我最愛的黑色貼腿長靴。

靴筒緊緊包裹著她的小腿,一點空隙都沒有,從澀谷的人潮中走出來,每走一步,那皮革便隨著膝蓋後側的彎曲,產生一道微妙的皺摺,像是在偷偷對我眨眼。
那天的天氣轉涼,她穿著大地色的毛呢短裙與貼身高領針織衫。靴子拉鍊從靴筒內側筆直延伸至腳踝,金屬拉片隨她邁步時輕輕碰撞,叮噹作響,像是一首只屬於我的催情曲。
我們回到飯店,她說累了,她坐在沙發上,靴筒仍完美挺立。我跪在她面前,一隻手撫過靴口邊緣,我的手指往下滑,沿著靴筒側邊壓進內側,直到觸摸到她的小腿肌膚與皮革之間那微不可察的空氣層。

她說:「你要抓緊點,不然它不會起皺。」
我深吸一口氣,雙手扣住靴筒最下方,用力往上推、揉、握,直到那原本筆直的靴筒表面被我揉得皺起來,像極了一張剛被揉皺的床單。靴筒上那幾道摺痕,就像我心中的獸性,終於從理智中擠出來了。
她站起身,把我壓倒在床上,雙腿跨坐在我腰上。靴筒被她的動作擠壓出更誇張的皺摺,我看著那幾道深深的靴褶,整個人快瘋了。
「再不插進來,我今晚就穿著靴子走出去,讓別人幫我揉皺。」
我瞬間硬得不能自已。接下來的每一下抽插,都是為了讓靴筒更皺。我緊抓她靴筒中段的位置,每一下撞擊,她的腿都微微後仰,靴筒在我掌中扭曲、折疊、呻吟。

我把所有在東京看到的視姦壓抑、對其他靴女的慾望、對她靴筒的執著,全都射進那雙起皺的靴筒裡。
她跪坐在我身上,看著我精疲力盡的模樣,勾唇一笑:「你太變態了,這雙靴子明天還要穿去淺草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