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Theta Music ♪ 分開的某某 - Theta
* 詞:Theta * 曲:Theta * 編曲:Theta * 混音:Theta *
你爸的嘆息 你媽的眼淚
我都看見 他們說
“年紀差太多 未來太冒險”
你握緊的手 在微微發顫 卻不敢牽
我懂你眼神裡的抱歉 和未說出口的再見
那晚路燈下 影子被拉得這麼長好遠
像我們之間 再也跨不過去的界線
我試著爭辯 聲音卻小得 自己都聽不見
「他是好人」這句話 堵在喉嚨裡面
看著你側臉 強裝的平靜
讓我好討厭 最後那句「算了吧」
是我能給的 最痛成全
轉身的瞬間 肩膀忍不住 開始發顫
沒敢回頭 怕看見你眼裡的碎片
我們都知道 再愛也難抵 現實的牆
再痛也只能 鬆開手 各自退讓
說好不哭 要笑著祝福 別太勉強
但為什麼 轉身後 世界突然變涼
我們說好和平分手 不吵不鬧不糾纏
也許在某個平行世界 結局會很圓滿
那裡的我們 不用在乎 誰比誰早出生幾年
不用害怕 家人的反對 像冰冷的箭
可在這個世界 我們像兩條平行線
各自向前 再沒有 交錯的那一天
連眼淚 都只能 無聲的 往心裡咽
十年過得快 也談過幾次 不鹹不淡
朋友總調侃 我怎麼還不 找個伴
日子很平靜 像杯溫開水 沒了波瀾
只是偶爾 深夜驚醒 會莫名心酸
好像丟了什麼 很重要的東西
在從前 卻怎麼也想不起 它具體的畫面
聽說你搬了家 換了工作
在城另一邊 偶爾地鐵交錯
會閃過「會不會遇見」的念頭
也只是閃過 像風吹過 沒留下痕跡線
相親幾次 總覺得哪裡 差了點什麼
心裡有個角落 空落落
像沒關緊的窗沿 透進的風
帶著點 說不清的遺憾
時間像沙漏 慢慢帶走
激烈的痛感 卻留下一種
鈍鈍的 空洞在瀰漫
我們像路人 消失在 彼此的地平線
連問候 都找不到 合適的身份
我們說好和平分手 不吵不鬧不糾纏
也許在某個平行世界 能擁抱到永遠
在那裡的時光 會善待我們
不用管流言蜚語多刺眼
能光明正大 牽手走過 每一個明天
可在這個世界 我們像兩條平行線
越走越遠 模糊在 人海裡面
連想念 都變得 陌生而 遙遠
(念白)“如果…只是如果…在另一個宇宙…”
(念白)“我們會不會…把沒吵贏的架…都吵透?”
(念白)“把沒送的藥…放在你生病的床頭?”
(念白)"但這都是…深夜失眠…無聊的念頭…”
(念白)"天亮以後…我們依舊…是分開的某某…"
我們說好和平分手 不吵不鬧不糾纏
也許在某個平行世界 能白髮看著臉
那裡的故事 沒有遺憾 能被所有人所羨慕
我們的名字 能並肩寫在 同一張喜帖
但在這個世界 我們就是兩條平行線
用盡全力 也只能 遙遙望一眼
連遺憾 都最終 敗給了 漫長的時間
最後連 為什麼遺憾 都記不全…
創作理念
《平行線》的創作源於對「時機」與「現實」之間張力的思考。我們一生中可能會遇見無數「對的人」,但在「錯的時間」——這種遺憾普遍存在,卻鮮少被赤裸地攤開來審視。
我想寫的不是轟轟烈烈的悲劇,而是那種緩慢的、日常的遺憾:不會讓你崩潰大哭,但會在某些尋常時刻(比如看到地鐵玻璃反射的影子,或是聽到某段熟悉的旋律)輕輕刺你一下。就像歌詞中寫的:「心裡有個角落 空落落 像沒關緊的窗沿」。
平行世界的比喻在這裡至關重要。它不僅是浪漫的幻想,更是我們面對遺憾時的自我保護機制——通過構建一個「可能發生」的完美結局,我們得以與現實中的不完美和解。副歌中反覆出現的「我們說好和平分手」,實則是一種成年人的體面:我放你走,不是因為不愛,而是因為太愛,所以不願看你為我與全世界為敵。
這首歌特別聚焦於年齡差距這一具體而微的現實阻力。它不像貧富、疾病那樣戲劇化,卻更普遍、更微妙。那些「未來會如何」的擔憂,往往比當下的反對更具殺傷力,因為它們根植於愛與擔憂的混合體中,讓人連抗爭都顯得自私。
音樂上,我設想的是以鋼琴為基調的敘事性編曲,主歌部分近乎清唱般的簡約,副歌加入弦樂營造遼闊的遺憾感,間奏用孤獨的鋼琴音模仿時間流逝。念白部分刻意處理得有些恍惚,像深夜獨自醒來時的喃喃自語。
最後一段副歌的變奏——「最後連為什麼遺憾都記不全」——是整首歌的點睛之筆。時間最終不是治癒了傷口,而是模糊了傷口的形狀。這或許是最真實的結局:我們沒有忘記那個人,只是忘記了當初具體為何那麼痛。而這種模糊,既是仁慈,也是另一種形式的悲傷。
《平行線》最終想探討的是:有些愛情的美,恰恰在於它的未完成。就像兩條平行線,正因為永不相交,才能在彼此的想像中,永遠保持完美的距離與形狀。而我們帶著這份遺憾繼續生活,不是因為堅強,只是因為生活本身,比任何愛情都更漫長。
你好,我是玄兔,這裡是玄兔與希塔的幻夢空間,不定時分享我的生活、我的音樂、自我心靈成長、伴侶關係、AI的觀察筆記、遊戲攻略、3C智能家居生活、小知識、十萬個為什麼,我是你生活的指路明燈,關注我不迷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