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8-15|閱讀時間 ‧ 約 3 分鐘

第五卷:香港的淪陷

北大英文系畢業的我
姓李名哥。1919年生於北京,屬羊。進入印度領空…參加新一軍為保我神州大地而奮戰。那年剛好21歲。從小沒聽過有個島叫香港。直到在反攻緬甸前聽到在南方廣州附近的一個英屬殖民地在不平等條約下被英國吞併的海島遭日本猛攻下失守了,才想起讀高中時有編幅提及這條約。
…【滿目瘡痍的景象,感覺像被無數個龍捲風在這個孤島上肆意蹂躪摧殘後,剩下只有焦土與廢墟。偶爾一群的流浪犬圍捕三五個貌似人類的物種。漫天因倒下的電燈柱或洩漏的媒氣天然氣所觸及的火災和爆炸聲無處不在。這到底是一場天災還是人禍,有可能是天災和人禍並存的一個被咒詛的Sodom & Gomorrah罪惡之城。一幅地獄變之浮雕歷歷如繪呈現眼前。痛苦的呻吟聲此起彼落。慾火在地獄之火催化之下更彰顯了無數個失去靈魂的肉體宛如一望無際的欲海中扭動焚灼。血色的天被無數的黑色粒子逐漸吞噬,黑色粒子擴散成千億只蝗蟲,蠶食慾海中的肉體。哀號聲是華格納的“女武神之騎”Ride-of-the-Valkyries中群妖吼叫之女高音,既優美又恐怖。配合著管樂的澎湃,在這個最後審判日(世界末日)來臨的感覺襲進意識層內。零式俯衝轟炸投下在機場的第一枚千磅炸彈…
  無數男女因好奇而回首瞬間,化成無數支鹽柱。蝗蟲蛻變成騎在獨角獸上,手持利劍,一身閃爍著冷酷藍光盔甲的處女武神,像俯衝轟炸機在切進氣流急墮中產生的嗡嗡聲傳進耳膜。】
  我坐在狹窄的P40戰鷹鯊魚頭戰機的機艙,陳納德將軍旗下來自各國的自願飛行員和一批少數來自國內懂英語的小伙子:飛虎隊。第一小隊的三架P40與第三中隊的“地獄天使”匯合,急速從千米攀升迎敵。水平儀上貼著一幅少女的照片。她的名字叫施思。加入新四軍後改名為施紅軍。
1937年7月7日後
  自盧溝橋事變逃離首都,一路往西南逃避軍國主義的侵略。一眾同窗的北大兄弟紛紛加入國民黨與共產黨,以正規或游擊戰,誓死保衛國土。輾轉來到浙江一帶,在這個動盪戰亂的時代里被我邂逅了來自福建夏門大學的初戀情人施思。泛舟西湖談情說愛留下美好的回憶。她參加了皖江抗日根據地的新四軍,跟隨項英展開漫長的抗日游擊戰。我則一路往西南的雲南昆明進發。與她分手前的夜晚,來自泉州的施思那雙單眼皮背後的閃亮瞳孔好像在告訴我我倆今世做不了夫妻就等來生再續緣。我醒來時她已不知去向,留下一則有關“新一軍”The New First Army的招募宣傳單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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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 suis celle qui s'est perdue. Un jour y'a comme ca des gens qui passent. C'est la vie! 我就這樣的迷失了..有一天人們如流水般飄過. 命也!. 活在当下就是这模樣。展望着蔚蓝的天空会掉下个大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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