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齋‧聊哉 21│鬼爺爺的酸甜初戀史

〈連城〉：「生告媼曰：『士為知己者死，不以色也。誠恐連城未必真知我，但得真知，不諧何害！』媼代女郎矢誠自剖，生曰：『果爾，相逢時當為我一笑，死無憾矣。』媼既去，逾數日，生偶出，遇女自叔氏歸，女秋波轉顧，啟齒焉然。」──《聊齋誌異》

(書生告訴來傳話的老婆子說：「士為知己者死，我傾心你家小姐，不是姿色的關係。我在意的是，連城姑娘未必真正懂得我的心，她若真的是我的知己，做不成夫妻又何妨！」老婆子代替連城對天發誓，以表明自家小姐的心跡，書生又說：「如果真的是這樣，有緣相遇時，請她對我笑一笑，我便死而無憾了！」老婆子離開後，過了幾天，書生外出，巧遇連城從叔叔家回來，她看見喬生，眼眸深情流轉，對他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