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出大道理。
每當面對嚴肅正經的人,我的內心都會忍不住發笑,聽著他/她的侃侃而談,內心已幻想著各種奇怪的場景或內心戲。
大家都說我是個奇怪的人。我也覺得是耶!連我自己都受不了自己,常常冒出些令人傻眼的言語。我承認,我可能有中二病。
也因為我說不出大道理,所以我愛寫小說。
小說可以建構、可以真實、可以虛幻……當然最最最重要的是沒有侷限,擁有無限可能(但可能沒有讀者""若喜歡我的小說,歡迎追蹤!感謝!若能留個言與我交流交流,我會更加感謝!)。
在小的時候,我曾悲傷地想,肉體是禁錮靈魂的監獄,我有著既定的形體,我被命名,被賦予身分,被教育著遵守規則以及有形的價值觀,這一切的一切,何謂真實?何謂虛幻?我們的世界又是怎樣地被建構?我充滿疑問地活著,至今,我仍沒有任何答案。
因為這些不確定性,導致我說不出任何道理。
我並不認為這個世界非黑即白,人也非簡單的善惡二元,我更無法對事物下評論。每個人都能發展出他獨特的性格,每個人的價值觀都能厲害地讓我佩服到五體投地。
在小說中,我喜歡寫人,更喜歡寫一個人在命運擺弄下的心理矛盾與掙扎。更企圖寫出人與人之間無法用言語交流的代溝,一個眼神、一個細微的動作以及滿滿的惆悵。
也或許,寫小說僅僅只是我自以為能倚靠著幻想或文字的力量擺脫肉體禁錮而遠遊的癡心妄想。
純粹的放飛自我。
小說是以舞蹈為主題來探討理想與現實衝突之人生,在親情、愛情與友情等多方的副線穿插下,兩個世代在同一屋簷下又將會擦出什麼火花呢?(目前未完連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