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波女孩坐在壁爐旁,兩腿微開,冷色的光規律的閃爍,將她的側臉照耀的……吸引人。她嘴角勾起一彎笑,眼睛中反射著橘色的光點,輕咬反光唇蜜的唇。 她熟練的紥起頭髮,豎起高馬尾。身上制服材質漸變為塑料透明。房間內的燈光閃爍開始變快,全息投影的紫竹也不斷往上生長,相對之下的我感覺在下降,變冷了,想抓住什麼。 房間的燈光閃爍的更快,似乎完全與我脈搏同步,我的眼睛瞳孔放大縮小,盯住她身體的每一個細節。 我向前走,開始沉淪。 輕咬耳朵,髮稍掠過鼻尖,舌尖輕吐,微溼的下腹,抓破的肩胛。 燈光似夜晚冷雷,音樂已經沒有主旋律,只剩下互相碰撞的低音貝斯。 燈光漸緩,尺八的旋律淡淡的從氛圍音樂中竄起。我看著她扯斷絲帶放下頭髮。
「妳做這……多久了?」 她沒有看向我,只是用指尖撩撥著地上的乾冰。
「不久,事實是,我不知道幾次了。」
「怎麼 ? 記性太差了吧…妳成績挺好的不是?」 她翹著腳坐在房間的對角說 :「我將這裡面的記憶都存在暫存裡,沒多久就會忘掉。」 「為什麼 ? 」 「你不是我第一個遇見的熟人。」 稍微長大之後,父親跟我提到這種事件在舊時代其實相當頻繁,尤其是亞洲。不過發生在有網路治平專案的當代台灣仍然使他驚訝。每當跟父親談起這類話題,我總得小心避開自己好奇的原因,這一直是祕密,也必須是個祕密。 那天我離開虹浴,回到物質世界,回到那堂還剩十分鐘才下課的語文課。這不是個夢,我的下體仍然腫脹。但是我看向課堂中那個紥起頭髮的女孩,她並沒有看向我。 幾個星期後,她的父親帶著她往直轄市去了,而我再也沒有見過她。 這樣也好,就這樣。再見,微波女孩。
We live in the temp world , No one cares fore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