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晝夜 04 諸神黃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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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等於生存,這裡,是殘酷試煉的競技場。有著永恆的鐵則,與千變萬化的枷鎖。
  就像那些古老而千篇一律的童話故事,有邪惡的惡人,有正義的勇士,也有等待著被救援的平民。
  正邪交鋒,持續了幾千年的傳統,他們用看不見的武器,無情的舉向彼此。在夜晚不吝嗇用最大惡意揣摩著敵人,在天亮時盡情的在場上交鋒。
  ……這是發生在狼人村的傳說,到現在還廣為流傳著。
  梅林,身為神的使者,為傳達神諭而在狼人村滯留了上百年。
  又是開戰的一天,梅林進入神殿,神壇上的火炬神聖的燃燒著。上帝的眼像是能夠看透萬物,澄澈透明,只映照著那明滅的火把。
  梅林從聖壇上取出神諭,斑駁的羊皮上寫著四個大字:諸神黃昏。
  又有新花樣?梅林接著往下看。
  上帝也瘋了?喔不,應該只是找點樂子……
  沒錯,就是無聊的發瘋了。梅林輕笑,緩步走出神殿。
  這是近期以來最熱門的一場競技。
  女巫、預言家、獵人、守衛,諸神已到。
  狼王、白狼王、惡靈騎士,混跡於人群中。
  兩位平民,全死了也無用,只為了彰顯正義使者的盛宴。
  規則:正義的一方屠殺所有邪惡勢力方獲勝,狼人屠盡所有平民與神獲勝。
  諸神黃昏,諸神或誅神,意味著一個非黑即白的絕對定義。在諸神黃昏中,其實沒有黃昏,只有白天與夜晚。
  競技開始,始於一個寂靜無邊的夜晚。在這裡,連時間都將無法成為正義的依據。
  預言家先睜了眼,一望無際的黑暗,她只能看清楚一個人。
  她選擇一個帶著帽兜的神秘人士。黑暗能隱藏最深的惡意,就如同現在身處的夜晚,預言家這樣想著。
  梅林傳達神諭後,喚起了隨心的審判者。
  「今夜,她被殺了,你要選擇救她嗎?」
  使村莊甦醒的,並非早晨的陽光,而是報響的神諭。
  一男一女,陳屍於家中。男子身上有著大片刺青,女子全身包得密不通風,頭上還帶了兜帽。
  先開口的是名身著寬大且華麗袍子的纖細女子。
  「我是預言家。」她環視著聚集在一起的村民們。「身分報一報,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她的眼神犀利,像是要在人的身上燒出一個窟窿。
  一旁的男子眉頭一緊。「妳的查驗呢?」
  「嗯,就那名女巫。」女子神色不善地盯著發難的男子。「運氣不好罷了,也需要你來質疑不成。」
  男子不安的撇了撇嘴。「還有別人要說話嗎?」
  一片靜默。在諸神黃昏中,只有神有絕對的發言權,因為平民之中,最容易藏著黑暗的勢力。
  非黑即白,讓本該在眾神羽翼下的布衣們蒙上一層恐懼的色彩。
  一旁穿著紳士的男人舉了舉手。「獵人,我想除了那匹狼王,大概沒人敢冒充我的身分。暫且相信你是預言家吧,那另外一個被毒死的確定不是惡靈騎士,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把惡靈騎士找出來。」
  而後,剩下了四名平民。
  「你的身分是甚麼?」預言家問一名戴著黑框眼鏡,身著套裝的女士。
  女士撇了撇嘴。「守衛。」關鍵時刻能成為最堅強的後盾。
  眾人立馬轉向。剩下的四個平民,藏著二至三個狼人,並且有一惡靈騎士。
  最後宣布結果,那名一開始質疑預言家的男子被處決,橫屍當場。
  伴隨著濃濃血腥味,進入黑夜。
  預言家又睜開了眼。那是一雙能夠看透一切,唯獨無法看透本心的澄澈雙眼。
  蒙上眾人雙眼的,那濃重的墨色,掩蓋不了所有猜忌與懷疑。
  槍牌與守衛,能夠透過技能自證身分,因此那些該被揪出的髒污必定藏在那些所謂的「平民」當中。
  預言家闔上眼,在一片虛無中,守衛開始了她的抉擇。
  隔天早上,集合的廣場只剩六人。
  預言家的手微微發抖。「查驗……昨晚死的那個紅衣女孩。」
  「太巧了吧。」
  眾人紛紛交頭接耳。諸神黃昏,幾乎所有狼人都將在身分的逼迫下漸漸無法站立腳跟,因此,沒道理夜晚中被處決的是為平民。
  「或許預言家早早就死了。」獵人發言。「第一晚,死在女巫的毒藥下。」
  「你不相信我?」預言家怒目而視,那雙神聖的眼不接受任何誹謗。
  「這樣的死法的確很奇怪。」守衛也發言。「不過上一晚是我自守,或許是狼人無法確定是誰被守衛才處決了一個平民,總之,我還是相信預言家的,狼必定就在你們這群平民之中。」
  於是,在這最關鍵的夜晚,眾神又處決了一名平民,畢竟大家都知道,在諸神黃昏裏,平民是最低賤的存在。
  至此,除了所有的神之外,只剩一平民。
  這是遊戲結束前的最後一夜。
  在最後,預言家查驗了最後一名平民的身分。獵人無罪,守衛若今晚不死,那必為狼,無須再驗。
  天亮,遊戲結束,屠民局,審判者是村民,膾子手是諸神,上帝是主謀,同時也是旁觀者。
  遊戲結果──黑死病。
  四神五民,沒有狼人。有的,只是相互猜忌與自相殘殺。
  在濃濃夜色中,因預言家的懷疑與天道規則而死,但他們曾有機會成為英雄。
  在光天化日下,卻死在眾人的逼供與惡意。
  而那最公正的上帝,成了最終的敵人。
  上帝在神壇之上,挺有興致的看著地上小如螻蟻的人們。
  梅林走入神壇。
  「你做的不錯。」神諭降臨。「只可惜……這個把戲近期不能再用了。」
  梅林將神諭恭謹的放回原位。
  「願為您效勞。」
註解:
  這是一篇以狼人殺為模板的小說。眾所皆知,狼人殺在市面上流行著許多的版本,而本篇主題:諸神黃昏,便是一種八人板子,五神三狼,無平民,每張牌都是技能牌,本文因情節需求而稍有修改,添增平民之角色。而黑死病又是另一個有趣的板子,發牌時上帝偷偷把狼牌全換成平民,而每晚預言家的查驗即為當晚刀口,算是一種非正式、惡作劇的板子。
  女巫的技能為毒藥與解藥,毒藥可在夜晚殺死一人,解藥可在得知此夜狼人之處決對象後選擇解救此人,但全程無法自救,每種藥可作用一次。
  預言家的技能是每晚可查驗一人的身分為好人(神或平民)或狼。
  獵人的技能為被狼殺死後,或白日被眾人投票出局後,能後開槍帶走場上一人,又被稱為槍牌。
  守衛的技能每天晚上能選擇保護一人,那人在晚上不會被狼人處決,並且不能連續兩晚守護同一人。
  惡靈騎士是狼人陣營,在夜晚有一次致死反傷技能,因此女巫如果毒到惡靈騎士,惡靈騎士並不會死亡。
  狼王與白狼王皆為狼槍,白天被投票出局可帶走一人,白狼王翻牌自爆也能帶人。

  • 本文作者
  筆名允欷,本名許意慈,藍墨水文藝社第九屆主編,現為交通大學電子物理系在學生,作品曾在藍墨水文藝社第八屆社刊《破》、第九屆社刊《虛》、第十屆社刊《拾》發表,並主編第九屆社刊《虛》。一個喜歡以感性思維理解世界的苦逼二類仔,在尋求心靈的極樂解脫與臣服於資本主義下源源不絕的物欲中掙扎,一個充滿矛盾的個體。
是一個依傍文字組成的群體,成員具多元專業性,希望藉文字帶給觀看者不同的感受,透過解剖文藝,喚醒更多人對文化的重視。每個月我們都將推出一個新的主題,以具學術意識的分析與富有文藝性的創作,深入議題、激盪彼此想法,建構作者和讀者的思想橋樑、提升對議題的關注度,甚至是達到自我覺醒的願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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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晝夜之於我們,或許已經長成了某種既定印象──白晝,指日出後,日落前的時間;而夜晚,指從天黑到天亮之間的一段時間──在字詞解釋中,晝夜純粹的作為描述時間的一個詞彙被記載下來,但隨著人類生活習慣一步步的養成,各式不同的意象被分別賦予「晝」與「夜」,既定印象也就此產生。然而隨著產生既定印象,晝
零、   日出以後是白天,日落以後是黑夜,因此太陽是區分晝與夜的根據。   可白天時太陽會被遮擋,而夜裡它的光仍然以其它形式照射大地。 一、   「咿呀——」宿舍老舊房門開關的聲響如利刃般劃破了夢,迷迷糊糊中,我看到一個人走近,躺上左邊的床,床頭窗簾的縫隙透進幾束光。   「你回來了……」   「嗯
  是夜寒冷,屋外的馬路與月光沾著冰涼霜氣,須臾,來到鐘聲敲響的九點——日本明治時期女性小說家.樋口一葉的短篇小說〈簷月〉以這樣的情景開場,讀者尚不見炭火映出女主角.阿袖的身影,卻已聽她接著訴說:孩子早早入睡,而丈夫為了掙錢延長工時,今晚會是遲歸的一日。 相比於白晝,「夜」是隱晦的,是一種直接的
  言及「街景」,應該鮮少有人無法在心中喚起對日常必經之路的記憶與圖像。但是,當此時加入第二個人,則經常可以發現,不同人所描述的同一地點,往往在呈現上出現分歧。也可能正好相反,明明是不同空間場所,卻由不同敘事者給出了高度相像的形容。由是我們幾乎可以看見,當一名讀者拿起並翻閱《看不見的城市》,一場時間
一、   街景是恆變卻也不變的存在。一瞬間一瞬間,只要人走過,鳥飛過,剎那間的街景便會顯得那麼的不同。但若把時間拉長成一個月、一年、甚至是十年,它又好似完全沒有變化似的,仍是我們最熟悉的那副景象。三浦紫苑所作的《政與源》,便恰恰將這樣既恆變又不變的街景保存了下來,如同定格般凝固了文本中的風景,如此的
第一街   純白的手套滑過刀尖,舐了一滴鮮熱的冰冷。   他退去了那雙手套,像是從手上剝下一層皮,他的眼望著血腥的屠宰場,裡面卻是空的。連一絲抽動都不屑給予的眉頭,拿什麼來祭祀。   他踩上他的戰利品,從漏了風的心口上。   一顆淚珠落下,滾到不能再低的血泊中,那是枚紫色鑽石,用以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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