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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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目:祖龍 筆名:紫竹
鏘—鏘—鏘,在一座小山城旁的礦坑中,石屑粉塵紛飛,居民們拿著鐵鍬,一如往常的採礦。這座山村位於無天古國境內,建於一座險峻的山崗上,周圍土地貧瘠、寸草難生,民生經濟大部分都仰仗山中蘊含的豐富礦產,每個月居民都會將採得的寶礦運向山腳下的市集,賣給煉器師及各大門派,再以賣礦所得的精璧,換取民生用品及食糧。
鏘—鏘—鏘,金石的碰撞聲彷彿成了山城中的節奏,一切都是那麼自然、祥和。突然,空——的一聲,打斷了和諧的節奏,沉浸在挖礦中的礦工猛地驚醒,環顧了四周,拿起別在腰間的槌子、鑿子朝石壁上一敲,又是空——的一聲,老礦工面上帶著一縷擔憂的神色,把工具扔在地上,將同伴召集過來。
“欸!老頭子!要是沒什麼重要的事,我一定揍死你!”
這名年輕的小夥子火氣很大,他似乎對這召集十分惱怒,只想盡快完成工作回家,周圍幾名礦工也是如此,眾人你一嘴我一嘴的。老礦工沒有說話,逕自拿起落在地上的工具,往石壁上敲了幾下,傳出了空洞的聲音。很顯然,隔著薄薄的石壁,裡頭有空間。眾人十分驚奇,管不上工作的勞累,連忙跑出礦洞,召集更多人手及大型工具,往石壁上招呼。
一陣狂亂的敲擊聲後,石壁終於倒塌,露出一個僅容二人通過的石洞,洞中的黑暗宛如一頭蟄伏的猛獸,能將一切光源吞噬,一股古老的氣息從裡向外擴散,十分的難聞。硬是要形容的話,有點像村外亂葬崗的氣味。領頭的工頭,取了放在袋中的火摺子,嘩的一聲點燃火炬。工頭拿著火炬往裏頭晃了晃,過了許久,才示意其他人進入這座石室。不,準確來說,是地宮。
地宮範圍十分寬廣,兩側刻滿一幅又一幅的圖騰,有真龍、狻猊、古蟾等上古仙獸,九根粗大的蟠龍柱,將整座宮殿撐開,似有鎮守八方之感。礦工們每人一支火把,絲毫不覺此處有任何危險。
突然,一股寒風由遠至近將所有火炬一一吹熄,最終只留工頭一支火炬,宛如風中殘燭,搖曳不定。
“救命啊”
一聲呼救聲,劃破了輕鬆的氣氛,在所有人還未辨明情況時,整齊畫一的踏步使地面產生震動,咚—咚—咚的聲響從地宮深處傳來。整座地宮開始搖動,眾人驚魂未定,兼以詭異的行軍聲尚未平息,所有人站在原地不敢亂動。過了許久,行軍聲才停止,黑暗中再度披上那層寂靜的外衣。
啪的聲響在周圍響起,此起彼落,時遠時近,一名工人被這聲響嚇得往後一跳,頓時踩到一個物體,工人緩慢的蹲下身子,雙手在黑暗中虛晃,徐徐的往腳下摸去,不碰還好,一碰不得了,那不明之物竟是溫熱,還帶著彈性。工人失聲大喊:
“死人啦!洞裡死人啦!快跑!”
工頭本來守在洞口,此時聽到礦工的呼救聲馬上晃動僅存的火炬,定睛一看,黑暗中竟還有另一支火炬揮舞著,但,這支火炬燃燒的火焰並非尋常的火紅,而是詭異的綠火,如同鬼魅一般。工頭寒毛直豎,望向漆黑的洞口,確認沒有任何人跑出來。又過了一段時間,再無任何聲響。工頭心生恐懼,心一橫,搬來幾塊大石將洞口封住,雙手合十,而後衝出洞口。
漆黑的洞中,一具具銅人雙膝跪地,將工人們的人頭扭下,他們如同沒有靈魂的殺戮機器,任憑工人們再怎麼求饒,手一扭,頭顱就被立索地摘下。銅人雙手捧著剛摘下的一顆顆頭顱,供在大殿中央的一座祭台上,只見上頭還殘留著血絲,祭台前供奉著一口石棺,整體漆黑如墨,上頭還有許多神秘的紋飾,竟與地宮中的那壁畫不謀而合。在棺材蓋上,還刻了一條五爪真龍,龍身通體與石棺一般漆黑,栩栩如生,彷彿牠只是盤在石棺上休息,鼻中仍吞吐著滅世的龍息。幽暗中,棺裡傳來一陣呢喃,似乎在與銅人對話,其中,一尊最為碩大的銅人開口應答。兩人交談的語言與音節無人能聽懂,似乎來自一個古老的紀元。良久,石棺不再發出聲響,反倒是原本伏在棺材上的真龍此時昂起了頭,張口就將置於祭台的頭顱全數捲入口中,最終,將碎骨吐在一旁,真龍重新趴回石棺上,一動也不動,一切又恢復原狀。
工頭驚慌地離開礦洞,回到村中的小屋,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用清水抹了抹臉,跑向山下,朝著凌家的方向跑去。凌家是古國境內數一數二的大族,向來遊走於凡人與修者兩道,曾聽聞當朝宰相凌福就是凌家弟子,受凌家家主凌天費心培養,才有今日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因此,凌家在皇城中也佔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工頭手持家主令牌,進入凌家大門。見此令牌,族中奴婢、守衛皆不敢阻攔,恭敬的退到一邊,工頭眼神堅毅,走進家主府。
凌天端坐在案前,批閱著通商公文,表情顯得十分苦惱。過了良久,伸了個懶腰,這才看到跪於堂前的工頭,凌天面色轉憂為喜,趕忙起身將工頭扶起,急切地詢問。
“張虎,你回來啦!好幾年沒見到你了,我派你去找的物件有眉目了嗎?”
張虎眉頭深鎖的答道:
“家主,恐怕有變數,此次我潛藏在山村多年,終於在昨天發現一些端倪,小的差點沒命回來見主人。”
“即便你是凡人,沒有修為,但你的體魄可是浸過淬體液的,除了修仙者,少有人能傷你,何來沒命之說?”
凌天面色驚異地問道。張虎雖資質駑鈍,無法修練,但其體魄可是經過凌天加持,更學習外家體術,多年來匿在凡人圈中,為凌天提供不少情報。
“報告家主,昨日吾在礦坑中發現一處地宮,貿然進入,誰知洞中竟有嗜血生靈。我帶數十人進入,最後只有我一人僥倖逃出,這才馬不停蹄地跑下山向主人報告。”
凌天撫弄著長鬚,說道:
“張虎,你先退下,繼續回去盯著洞口,我去通知福兒,請他稟告聖上,派些人手來處理此事。”
張虎恭敬的退出家主府,再度恢復他的身分,他是山城工頭,不是凌家人。
凌天手持毛筆,鐵化銀鉤,在一張白紙上寫了密密麻麻的小字,那字如蝌蚪般蠕動。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將紙張捲起,順手下了禁制,裝入金屬管中,拿起置於堂中的竹笛,雙手優雅的按壓孔洞,規律的吐氣,奇特的旋律在空間中迴盪。不久,一隻灰色的蒼鷹從窗口飛了進來,腳上繫著金屬圓筒,凌天將金屬管放了進去,便讓蒼鷹飛出窗外。
蒼鷹一振翅,滿天雲彩迅速被牠拋棄在身後,轉瞬間,飛進皇城,順利地通過大陣,並未受到阻攔。牠飛進宰相所在的房間,停了下來。凌福身著紫色官袍,正在殿中處理政務,看見蒼鷹停在窗邊,急忙起身,將手心劃開,把血滴在禁制上,取下金屬管,隨後攤開信紙,上頭寫著:
“福兒,近日可好,吾在山城中發現地宮,可能有上古秘寶,只是其中凶險異常,可否請你懇請聖上派些人手,此樁大事若成,必有重謝!”
凌福反覆閱讀,手中燃起火苗,將信紙燒毀,隨後,走出殿外,朝著皇帝寢宮走去。
凌福跪在寢宮外,敲了敲門,恭敬的說道:
“皇上,卑職凌福,有事稟報”
皇帝坐在太師椅上,喝著清茶,聽見凌福的聲音,命太監將門打開,讓凌福進來。
“愛卿有何事,深夜來此,若是朝廷之事,明日早朝在做稟報即可。”
凌福恭敬的說道:
“卑職來此,是有一事相求,望陛下成全”
隨後便附耳絮言,將凌天所託轉述,皇帝面色凝重地說道:
“凌家居然要跟我借人,看來此地宮非同凡響。罷了,吾派侍衛長前去,他可是一尊人皇,可掃平一切障礙,其中的禮數我就不多說了”
“那是自然,家主早已備好厚禮”
“那好,明日我便命侍衛長啟程,寡人靜待佳音,下去吧!”
凌福恭敬的退下了
翌日,一尊人皇從皇城踏出,手握神戟,人皇血氣沖天,引動異相,一步踏出,萬里出行,轉眼間,就立於山巔,右手持神戟,砰!的射出,釘在地宮入口,將方圓百里封禁,侍衛長徐徐走入,身上散發的金光越發越盛,直到進入地宮,已能將整個大殿照亮,總算能一窺大殿全貌:一條堂皇大道直通青銅祭台,走道兩側,銅人或站或坐。在祭台前方,放著一口石棺,祭台上方還掛著一口鐘,整體恢弘大氣。要不是此處沒有活人,還以為是朝廷呢!此時,張虎帶著凌家眾家丁進入其中,侍衛長輕蔑地笑著:
“哈哈哈!我看這地宮,也沒有什麼凶險,你也太大驚小怪了吧!,要不是皇命難違,我就不來這破地方了!這口石棺,我帶走了,其他的你們自便,我可看不上,哈哈哈!”
凌家家丁著手將銅人、銅鐘、祭台等搬走,帶回予家主研究。侍衛長看起來頗為隨意,不調動血氣、不運轉功法,就想隻手將石棺抬走。殊不知,石棺竟紋絲不動。侍衛長臉色詫異,調動血氣,整隻右手外放紅色血氣,化作虹光,石棺還是不動。侍衛長臉色驚喜。
“看來是好東西!”
侍衛長雙腳立於大地,不動如山,雙手猛的發力,血脈賁張,血氣如血瀑綿綿不絕。只見他周身血氣散發出異相,一頭莽牛浮現,刨著鐵蹄,力之大,可踏碎諸山,這才將石棺抬起。侍衛長將其揹在背上,一步踏出山洞,將神戟取回,一步一步地走回皇城。
此時侍衛長舉步維艱,背上的石棺比山岳還重,使得他無法一步萬里。走得越久,侍衛長越覺得體力透支,不知為何,今日比平常還累,不知不覺,石棺吸走了人皇血氣,侍衛長連頭髮都變得灰白,他意識到危相險,想將石棺扔走,可惜石棺已紮根入骨髓,拔也拔不下來,只好不顧一切的奔向皇城,等抵達皇城,他的白髮已及腰,牙齒也沒剩幾顆。
宰相凌福聽見人皇的聲響,便出殿迎接,本想與人皇寒暄幾句,出殿一看,凌福呆立在原地。沒過多久,凌福眼睜睜的看著人皇化為齏粉,隨風而逝。一時間,警鐘大響,一尊人皇居然身死道消,連皇帝也從宮殿中走出,他有了不祥的預感。
吸收了人皇磅礡的氣血,石棺上的圖騰被一一點亮,禁制也一一被解除,彷彿一頭被封印許久的魔王,即將破封而出。盤踞在石棺上的真龍活了過來,挾著無上的意志,昂著頭發出震天龍吟。龍族本就是極為強勢之種族,再加上這道意志,舉世皆臣服。砰—砰—砰—,一具具活生生的人體次第爆開,化為血霧,朝著石棺的方向飛去,當朝的文武百官個個嚇得不輕,癱坐在地上如待宰的羔羊,全國百姓無不驚恐。凌福本就在站在石棺之前,自然是首當其衝,化為血霧朝石棺飛去。越來越多人化為血霧,濃郁的血氣將烈日遮蔽,天地間的靈氣此時也朝著石棺聚集,古國境內,成了焦土。全國百姓、男女老少,除了皇帝,無人倖存。此時,皇帝睜大著雙眼,喘著粗氣,即便是真龍天子的他,此生也沒見過純血的真龍,今日,見到了,代價是,百萬生民。
真龍再度盤回石棺。許多未及被吸收的血氣環繞在石棺旁,產生各種異相。厚重的棺蓋緩緩地打開。裏頭有一個小光團,周圍環繞著黑霧。光團中站著一個人,此人身著九章黑袍、頭戴十二珠帝冕,盡顯帝王之相。黑霧沖天而起,在空中慢慢凝聚成型,是一頭真龍,大小比石棺上的更大,若可遮天。光團緩緩飛起,塞入黑龍的眼眸之中,使龍眼中迸發著生命之火,整體更有神了。黑龍將頭顱昂了起來,這才看見,其嘴裡還銜著一支卷軸。一張口,卷軸攤開,一股大帝之威幅射八方,這是一張帝詔,由大帝級別的修者親手寫下,帝詔上頭寫了兩個大字「祖●嬴」,一無上真言懸浮在空中「天將變,萬世夜,祖龍出,王再現。」隨後,帝詔飛懸於空中,黑龍環顧天地,最後遁空而去。
至此,無天古國不復存,往後,此地稱—「葬地」。
鳥語花香的野地上,一名少年躺在溪澗邊大口喘氣,只見他還時不時的嗆水出來,他全身漉漉溼透,顯然剛從溪水中爬出。
“呼!終於出來了,等了三萬年,最終還是讓我再活了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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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之谷,小橋流水,草木扶疏,高山流水,飛瀑流轉,奇林怪石,雲霧繚繞,撥雲見日,谷中有齋,號紫竹齋,一方斗室,紫輝反映,南開小窗,紫氣東來,蒔藥插花,撫琴閱經,絲竹無亂,案牘無勞,紫竹修之,靈韻流轉,五車居內,乃紫竹書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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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小說之神》是我在國三入手的,當時也看了十來遍,每一次閱讀都帶來不同的感受,上了高二,參加了校內徵文比賽,我就以這本書,完成了人生中第一個正式的讀書心得,在本篇文章中,我也會整理一些書中的金句,及個人感想,雖然這本書已經出版一段時間了,還翻拍成電影,但我希望這篇文章能吸引沒有接觸過這本書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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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壞國文 2021年6月6日,時隔8日沒有寫作,近日高雄連降暴雨,使吾文思泉湧。在疫情的干擾之下,校園的航向書海停辦,作為隊長的我,內心失落,當初千拜託、萬拜託,才勉強湊齊班級參賽人數,現在多化為一場空。沒想到主任還給我校外賽智囊的機會,自然要好好把握,選讀金庸的《俠客行》,希望別再停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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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跡 作者岩鐵  2008年二月初版 2021年5月26日,又是全新的一天,一日線上課程再度開啟,我利用休息時間(呵呵翹課)再來寫寫今天的「談」灣郎的疫情日記,總之,下一堂課,基本電學即將解封,我已經做好在地獄承受煎熬的準備..... 這本《龍跡》有在上一篇文章提過,同樣是來自台南的二手書店(位於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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