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4-03|閱讀時間 ‧ 約 3 分鐘

被虛度的光陰最值錢。

    這幾天苦於繪本的稿一直寫不出來,感到十分焦躁,於是乾脆自行放個長假,(雖然貌似一直處於這個狀態,但其實沒有 !)吃過午飯後,悠悠地躺在沙發上,享受鹹甜鹹甜飽含汗水與西瓜的夏季涼風。 下午兩點到三點是段很神秘的時光,它不像早晨那樣充滿陽光與朝氣,也不像下午多了幾分慵懶和紅茶香,更不用說與那上班時唯一能出來喘口氣把自己吃到撐,再偷挪幾分鐘的時間小睡的正中午天差地遠。
    早晨總是過得特別緩慢,容得下做完幾件家事再去上班;而下午三點後的時光用飛逝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常常是還沒回過神就已經接近晚餐時刻,但手邊的工作像是龜兔賽跑的兔子般,午覺過後就像沒更新過了,只好在下班前匆匆忙忙處理完一些,其餘的留給明天吧!
    於是乎下午的兩點到三點的這一小時,顯得異常特別,是獨立存在、不被打擾的,彷若音樂盒裡跳著不具個人風格的慢板永恆芭蕾的舞者。
    在休假日時的那段神秘時光,因想獨自擁有時常不願排進任何行程,便將它空下來用來「虛度光陰」是最好不過了! 此時的陽光也是絕妙的,準備一兩個透明或是有雕花刻紋的玻璃杯,倒進高低不一的水後,擺在陽光斜射的窗邊地板,聽著《程璧 - 我想和你虛度時光》,撿起它好看的陰影;或是準備倒滿半盆水的大臉盆,讓光線灑在蕩漾的水紋上,看著天花板倒映著大臉盆的水波光影,晃動的樣子讓我想起電影«綠州»裡女主角用鏡子反射的光。
    午後神秘的時光是,音樂盒裡跳著不具個人風格的慢板永恆芭蕾的舞者
    午後神秘的時光是,音樂盒裡跳著不具個人風格的慢板永恆芭蕾的舞者
    然後我想起一些什麼,我問我媽:「家裡還有錢嗎?」 「沒錢跟你講有用?」我媽雲淡風輕地說。 我想了一下,說:「那你借我一百元」 「好。」她說。 「但給我五十元就好」我接著說。 「為什麼?」她轉頭過來問我。 我大聲的說:「因為這樣妳就欠我五十元,我也欠你五十元,剛好扯平。」我伸出手討著她答應要給我的五十元。
    被虛度的光陰最值錢。
    莫名地,我想起《薄荷糖》裡警察身分的金英浩說 : 「人生是美麗的,嗯?」
    「恩。」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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